“看来今晚我和银时是一见如故,该喝上一杯,”他拿起玻璃杯,里面的液体在冰块的切割下
晃出朦胧的颜色。真是奇怪,明明应该不是这样称呼的,但是‘银时’两个字却脱口而出。
火柴马龙知道今晚他没有平常的防备心,而他甚至也不想有。只想跟同样失意的银发男人喝上一杯。接二连三的失控让风衣男人感到困惑,不过很快就抛掷脑后。只有今晚,只此今晚,给他一个好好放松的晚上。
“干杯——”他们同时举起碰杯,一鼓作气喝完后,银时满足的‘哈——’地一声打了个酒嗝。这下子便打开了话匣子。
酒保体贴地送上下酒零食——薯条和咸味爆米花,最近不太平,他的清吧本来就开在犄角旮旯的地方,这下更不容易有人来了,虽然在哥谭,但是他对一些帮派斗争没兴趣,也因此被排外了。
尽管自己并不缺钱,不过偶尔这样子忙起来还是不错的,有人品尝自己的酒这才是他们这一行最有成就感的事。
看着这两人一个喝开了在不停吐槽那个夜晚骑士,脸熏得红红的;另一个在低头闷笑,认真听着,时不时附和一两句,大概两个人都喝得有点神志不清了。佐佐仓溜沉吟,之前火柴马龙先生没有连第一杯威士忌都没有喝完,不过现在倒是放松地连喝几杯了,这会儿应该是第五杯了。
银时先生倒是一如既往地是个酒鬼,虽然酒品似乎不是很好。
“嗝——所以我就说,”银时拉开椅子,站不稳往后仰,而哥谭人以自己微弱地清醒反应速度拉住了他,两人搭在一起。“就是,戴面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的!还说要来找阿银,呜呜呜呜呜阿银想回去啦!阿银要回老家——”已经像个任性的孩子一般想在地上一坐像要不到糖一样敲打地面。
被他搭住的哥谭佬跟他肩并肩搭在一起,喝了不少虽然也意识有点模糊了,但是他还是能保持点微弱的清醒——这仿佛是他的本性如此。他的手探进银时的怀里——真的很奇怪,怎么感觉这个动作这么熟悉,就连这个男人的气体也很熟悉,仿佛以前做过吧——他是这样子的人吗?
内心一边感到新奇,一边从里面抽出钱包把钱数出来放在吧台上用空空的零食碟压着,他没忘记一开始是银发男人说自己要请客。
另外他还在钱包上发现多余的名片,上面印着地址。他送了口气,想着可以把男人送回去了。
艰难地抬起手跟酒保打了个招呼,推开喝醉后显得沉重的门,扶紧旁边烂醉的男人,慢慢走了出去。
这个动作也很熟悉,被酒灌得眩晕的脑子最后一刻清醒的闪过这个想法。撑着最后的精神把万事屋放在床上后,自己也睡了过去,他实在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