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莫恼,就是看在世子出了重金,娴娘才奉以好茶,想陪公子多说会儿话。”娴娘依然不紧不慢,却还更加笑容甜美温声细语起来。
袁玦哪里心悦这个,他反而更加厌恶起来,“不必,你只需告诉我那种事儿的秘法,果真不错,我另有赏银。”
“哈哈哈、、、、、、”娴娘掩嘴大笑起来,“世子鲁莽,你未曾碰过女儿身,怎能笃定自己就想要那男子?又如何断定那男子就不喜我们女子,岂止大多男子都过不了女子的温柔乡,恐怕、、、、、、”
娴娘还没说完,就被袁玦厉声打断了。
“我如何不知!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父辈们更是亲如兄弟。我疼他宠他,恨不能把他天天拴在身边,自从看见那孔雀屏的龙阳图,我便清楚了多年来为何会心之所向,我自知我已痴迷成疾,且将病入膏肓,不然我为何会急不可耐的出此下策。”
袁玦越说越是亢奋,坐着他都觉得憋闷,呼啦起身几步就到了窗口,一把推开窗户,深深叹了口气。
“娴姑娘,情爱之事我只略知一二,男子与男子的情爱我更是孤陋寡闻,还望你不吝赐教。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事后成与不成自是我的造化。”
半天没说话的娴娘愣神了好一会儿才说:“既然如此,那世子请先回,三日后,我会将我所知书写成稿,到时候世子可派人来取。”
“多谢!”袁玦捧手行礼后,匆匆离开了娴娘的房间。
夕阳西下,牧羊街上逐一亮起了街灯,夜市的摊贩也有提早燃上灯火的,加上人头攒动,星星点点的好不热闹。
白少衡东张西望的走在前面,长安跟在一侧也是东张西望。主仆二人皆是一脸的茫然,白少衡则多了几分嫌恶。
“少爷,不然咱找人问问,不然何时才能找到那地方。”长安凑近白少衡低声说着。
白少衡没接话,又转身看了看,“那边,那个楼宇看着像是,咱们过去看看。”
走近了,主仆俩才发现这是妓馆,还不等他俩逃离,楼上露台里的姑娘就叫喊起来。
吓得白少衡拉住长安就往前跑,到了安静一些的地方,他们才停下来缓口气儿。
牧羊街并没有多长,只是这里最热闹,人越来越多,赶起路来就没那么顺当,所以白少衡也厌烦的再没了走下去的心思。
“回吧!”说着便转身往回走去。
长安没敢多说什么,他明显能感觉到他们家少爷已经怒火中烧了,他也很气愤。
玦世子也真是的,我们少爷那么喜爱你,你却偷摸着来这种地方,真是枉费了我们少爷的满腔情意。
当两人再次要经过那个妓馆的时候,白少衡突然停下脚步,长安赶紧上前准备听吩咐,却发现他们家少爷脸色苍白,嘴唇发抖,眼睛也直了,直直的盯着前方。
长安吓坏了,“少爷,少爷!”少爷到底看到了什么?
长安顺着白少衡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见袁玦上马车,二喜一跳坐到了车前,很快袁家的马车就往前行去,应该是回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