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袖站在原地，盯着紧闭的门，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这是临别的礼物吗？”声音细小若蚊蝇呢喃。

开完会回来的楚云飞打开门，屋子里已经空了。只有那件大衣不见了。

他的枕下压着一封信。

“楚云飞，见信如唔！

盈袖昔日回国是为了驱逐日寇，救祖国于水火之中，如今战局已定，盈袖自然该当功成身退。

一山不容二虎，两党之间必有一战。你受蒋委员长知遇之恩，立场如何无需多言。

······

······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拦，也拦不住你！

楚云飞，我在美国等你。

1949年年初。

楚云飞带着一捧大陆的泥土登上了飞往台湾的飞机。

宋丫头，我来了。

台湾。机场。

一个身材姣好的美人儿穿着一件宽大的军大衣，她抬起头，头顶一架飞机划过。笑容爬上了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