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士兵只看到,拿妖怪化成的人形,像鬼魅一样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手里的两把弯刀轻轻的从上往下一划。
那个站在最外面的士兵,还在习惯性的挥动双手,他的身体就裂成了两半,随着他双手的不停动作,分别导向不同的方向。
然后才是血液喷溅内脏流出,那腿和手还在动弹着,眼珠还随着闪过的寒光移动。
所有人的反应都慢了一秒,停顿到尖叫,又有一个人的脑袋飞上了天,那个没有头的身体甚至还做着倒退的动作。
屠杀,是单方面的屠杀,就像他们屠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一样,甚至连那些老百姓都不如。
那个妖怪上一秒把啃掉一颗头颅,下个眨眼就又到了另一个人身后,四肢被切断离开身体。
这妖怪的手法越来越残忍,从刚开始的一刀毙命,到开始了单方面的宰割。
呵,呵呵,哈哈哈,杀,怎么不杀了,死吧,都死吧。
那人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发现手里的热武器完全没有作用时,已经有很多人打起了退堂鼓,到了现在的癫狂狂笑,更有的士兵一哄而散,向四面八方跑。
“八嘎呀路,你们是帝国的军人,逃跑者死!”景田拔出腰间的武士刀,驱赶着身边的士兵,让他们向前冲,他自己倒向趁机退走。
很快他发现一个绝望的事实,那些四散而逃的士兵,根本没有一个逃出去的。
跑得最快的往往是最先被那妖怪杀死,不管多远的距离,那个鬼魅的身影消失再出现,就会在那人的身后,悄无声息的就抹了人的脖子,或者是直接把人一劈两半,最惨的那些是被拦腰截断的,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倒到了地上才发现身体变成了两节。
绝望惨嚎就像结界一样,把这对队日本兵笼罩在这被他们屠杀过一遍的村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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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耳根清净,容舟用一本舍尔巴茨基著作的(佛法逻辑),把那大和尚打发住了嘴,难得又到躺椅上偷的半日浮白。
水灵灵的水果往边上一放,手里拿着巴掌大的紫砂壶往嘴里抿着,时日恍惚,似乎经过了无数岁月都是这样。
思绪飘远的时刻,会感觉心脏被狠狠抓了一下,有一块东西被切掉了。
手中的茶壶脱手和地面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吓了身边的管家一跳。
“主……主人?”温折枝担忧的看向容舟:“怎么了主人?”
容舟揪着胸口的衣襟,那里的心脏扑通扑通扑通的拼命跳着:“……?。”他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吗?大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