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月脸色变了变:“老爷这是何意?莫非是那宴王对我们家瑶儿无意?”
夏恒:“那宴王心狠手辣,嗜血暴戾,我今日亲眼看到他折磨人的手段,这样的人,夫人觉得我们瑶儿嫁过去哪有什么幸福可言?”
苏月月:“可在妾身心里只有宴王能与咱们家瑶儿相配,那宴王再冷血无情,难不成还会对自己的枕边人动手不成?”
夏恒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还不明白吗?在燕王那样的人心中根本没有所谓的亲情道德,在他的眼中人只分为两种,那就是活人和死人。”
苏月月还是不甘心,但碍于夏恒,还是没有出声。
夏糖回到院子的时候,柳娘正在哪里洗衣服,夏糖喊道:“娘,我回来了。”
柳娘听到声音,急急放下手中的活:“你这孩子去哪儿了?还没吃饭呢吧,快过来吃饭。”
夏糖将路上买回来的鱼随手丢进院子中的荷塘里。
柳娘看着荷塘中活蹦乱跳的鱼,略带紧张的问道:“你哪里来的鱼?”
夏糖:“回来路上顺手买的。”
柳娘:“你哪里来的钱买这么大一条鱼?”
夏糖:“早上不是给您留了字条,没偷没抢,是我自己赚的钱。”
今晨夏糖给柳娘留的纸条只有短短六个字:出门赚钱,勿念。
柳娘又忍不住念叨起来:“我说你这个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哪有未出嫁的姑娘天天这般抛头露面的,女儿家的名声要不要了?”
夏糖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柳娘:“名声都是给别人看的,可生活是给自己过的。”
柳娘定定地看着她唯一的女儿,总觉得自从她醒之后哪里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
柳娘知道而如今长大了,有些事情是她左右不了的,只得换了个话题:“糖儿找的什么差事。”
夏糖:“在糕点铺打下手。”
原主并不懂得制作糕点,若是她和柳娘说自己摆摊卖糕点,柳娘定会心存疑虑。
柳娘略带心疼的看着夏糖:“这一天累坏了吧,都怪娘没用,不能给你优渥的生活。”
夏糖:“您别这么说。”
夏糖将一两银子交给柳娘:“这是我今日赚的钱,您留着,平日里别委屈自己。”
柳娘看着桌上的银子,红了眼眶,她们母女俩一个月才能得三两碎银,自己的女儿出去做了一天工就得了一两银子。
夏糖回房后,将今日剩余的的三两银子拿出来放好。
她打听过了,在京都若是租一家位置较好的商铺每月租金十两银子,若是盘下一家商铺,则需要五十两银子,最多两个月,她就可以拥有自己的商铺。
宴王府
阿七:“今日夏尚书怕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萧长瑾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微笑:“吓到了也好,算是给他长个教训,竟然把算盘打到本王的头上。”
萧长瑾先前听闻夏家有意把女儿嫁给他做王妃,今日审犯人固然重要,之所以让夏恒在一旁看着,是提醒,亦是警告。
阿七:“经过今日,夏大人怕是也没有勇气将自己的金枝玉叶嫁到王府了。”
萧长瑾:“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阿七:“京城中姓唐的人家共有五户,其中有一户新婚夫妻,目前尚无子女,有两户家的女儿目前已嫁做人妇。剩余三户人家所但子嗣皆是男童。”
萧长瑾:“看来那个女人的身份有假,她根本不姓唐。”
阿七:“怕不是哪里来的细作,需不需要属下将她抓来细细审问?”
萧长瑾:“不必,我自有考量。”
次日清晨,夏糖天刚亮就起身了,第一日收益不错,更是给了她不小的动力,她一定要努力赚钱,争取早日拥有自己的店铺。
刚到摊位,夏糖将两张牌子贴上,分别是“排队取号”和“提前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