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吗?
纪雪越了然的吩咐阿文,“明日一早,记得煮一些醒酒汤。”
阿文睡眼惺忪的点头,见他离去,想起殿下确实之前让他买酒去了。
感叹纪公子确实心系殿下,不仅忠心还心细。
一早,萧贺青便看见桌子上摆着一碗醒酒汤,疑惑道:“阿文,我好像没吩咐……”
阿文果断解释,“是纪小公子吩咐的,定是看见殿下喝醉了,担心殿下醒来不舒服。”
“阿檀也是有心了,一会看见他家小厮,记得问问,阿檀最近有什么想要的。”
“阿文觉得纪小公子定是说,殿下好,我便好。”
门口传来笑声,纪雪越不羞不恼的无视自家小厮的笑意,笑道开口:“殿下管理下属越来越松了,就这么由着你家阿文打趣我。”
阿文脸上浮现慌张,看见殿下笑着安抚他,才松了口气。
“阿檀等会,在更衣了。”
阿文紧张不已,腰带都绑歪了。
萧贺青接过白玉腰带自己系好,拍拍阿文的肩膀:“你帮我收拾一下这里,我们一会便启程。”
阿文疑惑问道:“可是太子殿下那里……”
“无碍,刺客本就与我们无关。况且,昨日已经排查过了。那刺客定是已经逃出去了,切莫担心。”萧贺青打开了房门,又转身拿起蓝色的发带,边走边将秀发挽起绑好。
阿文见状,将马服递来。
纪雪越问道:“今日骑马进城吗?”
“不错,明目张胆的骑马进城。”
萧贺青示意他在这里等他,他上前叩门问道:“太子哥哥?”
邵翊突然出现,“殿下不在,在赤羽殿。吩咐在下,若是六殿下寻他,便于你说一说。他说,他会守约。”
纪雪越示意阿文先行前去备马,见那赤羽殿的人一下便不见后,问道:“这人昨天不是代表赤羽殿来的吗,今日怎么又为太子殿下做事。”
“你猜他为什么还在这?”
“为何?”
萧贺青摇摇头,“定是昨日盘查不出什么,今日顺道在这里继续侦察。你别小看这人,听闻是赤羽殿中数一数二的。况且,昨日受伤的是太子哥哥。”
“好在都是皮外伤,要是这个时候还不继续留着,定是更加在父皇面前不好交差。”
纪雪越故作疑惑,看他不紧不慢的向他解释,丝毫没有防备之心。
“殿下,你真是聪慧!”
“好啦,少拍我的马屁了。也就能和你说说,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关心父皇对待太子哥哥是存了什么心。但是,我将来是要守护我们宜兰国的。”萧贺青想像自己父亲一样,保家卫国。
“刚才我见到了大哥,听说……纪明被大哥关禁闭了。估计是闯了大祸,他真是不像我纪家的人。做一些事情那么蠢,惹人厌烦。”
纪雪越脸上的白眼真是表达得太明显,整个人都在厌恶此人。
萧贺青想着昨天除了刺客意外,似乎马匹也出现了问题。
“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纪雪越一瞬便变脸,扬起眉毛:“当然,殿下你想啊。昨天就出了一些问题,以他的惯例……嗯,定是会献殷勤。你是没看见他巴结太子殿下的模样,昨天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会错过。肯定是自作聪明,然后添麻烦了,大哥就把他关禁闭了。”
见他分析的头头是道,得意的翘起嘴角。萧贺青不忍心打破他的幻想,不过分析的也算有所对应,便点头附和:“你说的非常有道理!”
虽然不确定纪明的目标是谁,确实没有他人的许可,他一人没这个胆量。
萧贺青见阿文满脸焦急的赶来,与纪雪越相视后问,“出了什么事?”
“殿下,方才备好马车后,有一位女子突然晕倒在我们马车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小的让人将她扶上了马车,请殿下责罚。”阿文说完,立马便跪下。
纪雪越眼底泛起冷色,心底涌现杀意。
萧贺青连忙将阿文扶起,拍拍他的肩膀,朗朗笑道:“阿文,你做的好。不该罚你,当赏赐才是!”
纪雪越和阿文脸上皆是愣住,萧贺青笑得更加肆意,一边笑一边往马车方向走去。
阿文皱着眉头,问道:“殿下为何说应当奖赏与我?”
纪雪越心里有个答案,刚浮现的戾气被笑声压下,装作不明所以:“不若追上你家殿下问问?”
阿文连忙点头追上,在萧贺青身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