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的触手顺着丰盈环绕，在尖端轻轻打转，间或关照重点。

少女僵住了，透着寒气的汗壹下子浸濕了她背上的衣服。

“芮女士。”她无助地唤道。

泪水从被遮挡的缝隙里流下，触手的粘液混着微咸的泪滑落。

堵住耳朵的觸手忽然缩走，声音也在瞬间被放大许多倍。

觸手擠压时粘腻的“扑叽”，和她哽咽的颤音，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格外明显。

“叫我司绮。”女人没有撤去她眼上的遮挡，少女看不见她是什么表情，只听出来女人语气带笑。

少女只能顺从，她在心里念着不要反抗，不要给元姐姐带来麻烦，夜莺般動听的声音颤颤地道：“司、司绮女士。”

“嗯？”女人不紧不慢地道：“叫我什么？”

明明她的声音温柔且带着笑意，却让人莫名发冷。

壹條觸手从少女腰间滑下，充满威胁意味。

少女慌了神，无助犹豫地道：“司、司绮？”

“乖。”女人满意地道，触手沿着腰向下勒纏，用力地绞纏包裹大腿。

在上面留下濕滑的粘液，勒出壹道道红痕。

“再叫一遍我的名字。”女人循循善诱地哄道。

触手摆動擠压着，力度太重，少女没能忍住疼痛带来的呜咽。

她看着前方，眼泪划过冰凉的脸颊，依旧只能看到黑暗。

粘腻的恶心的触感在身上蔓延伸展。

这些触手蠕動着，纏绕着，甚至收紧勒纏带来痛意。

从肌肤上传来的觸觉让她觉得胃部抽痛，从未有过的疼痛带来的压力几乎将她击垮，她小声地抽噎起来。

在哭泣声里，她听到女人仍带着有距离感的笑意愉悦地道：“再说一遍，小夜莺。”

“司、司绮。”少女颤抖的声音在抽泣里支离破碎。

“乖鸟儿。”女人的声音变得温柔和缓，力度也轻柔起来，“听话的小夜莺有奖励哦～”

黑暗让时间变得漫长，女人将少女抱起来，她们走了一段路，似乎是向下走的，她听见三道门开合的声音，期间除了女人与自己，并没有其她人的呼吸声。

接着少女感觉自己被放在柔软的织物上，在这样被動的情景里，失去视觉这样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恐慌加剧，下意识揪住女人的衣服，差点将女人的领口纽扣揪下。

女人闷笑一声，她优雅的声音一旦放慢速度带上温度，就显得很和善，“小夜莺不用着急，来，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遮挡视线的存在缓缓从少女眼前挪开，滑腻液体沾在少女的眼皮上，她不适地眨了眨眼睛以保证视线的清晰。

这是个层高低矮的房间，仅仅只比女人站起来时高一些，大约只有两米，房间的四面，包括天花板都是镜子，少女被四面八方的镜子包围着，每一面都倒映着她惊慌迷茫的美丽面孔和女人勾起的唇角、势在必得的眼神。

她的领口半敞，裙摆也被触手卷到腰间，露出被触手勒出一道道红痕的大腿，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可悲的模样。

少女想闭上眼睛，女人却温柔地笑着伸手扒开她的眼皮，这样惊悚的反差让少女感到毛骨悚然，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她咽了口口水，手撑在软垫上半坐起来，四面八方和自己和女人一模一样的面孔将她包围，她感到一阵眩晕。

“芮女——”她看着女人温柔的笑，艰难地将最后一个字吞下，改为更轻柔的呼唤，“司绮。”

女人脱下风衣，慢條斯理地摘下手上身上的饰品，她手指修长，将衬衫扣子一粒粒解开。

少女害怕地向后退，后退是镜面墙，她微微侧目，在镜子里看到女人解开最后一颗扣子，随手扔下衬衫，带着温柔的笑容靠了过来。

触手从她双手腕间涌出，在少女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摩擦，涌動，其中壹條，意图分明。

少女瞳孔紧缩，紧张惧怕的情绪到了顶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情绪被抽离，琥珀色眼眸空洞迷茫，眼泪不断地从眼眶争先恐后地流下，畏惧未知的本能驱使她张开苍白无血色的唇，動听的声音带着恳求的泣音，“司绮、司绮——”

女人脸上笑意更甚，触手不甘心地缓慢撤退。

她语速很慢，咬字清晰，温柔的声音带有一丝不明显的控制感问道：“小夜莺。你是谁的小夜莺？”

少女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唇瓣颤抖着，始终无法吐出半个字来。

女人笑得很温柔，看起来也很耐心。

只是本就未完全收回的触手滑動着不再后退，而是蠢蠢欲動地想要继续前行。

少女在恐惧中咽了口口水，好像将眼泪也一起咽下了，她苍白美丽的脸扬起一抹笑，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的水中月影。

“司绮。”她動听的声音颤抖，痛苦的灵魂燃烧着愤怒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