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槐感觉到强烈的阳光刺到自己的眼睛上,很不舒服的揉了揉,可刚揉了两下她忽然意识到什么,马上睁开眼睛去摸自己的腺体,结果摸了半天,发现后颈一片光洁。
丞槐怔住了,她再次小心翼翼的一寸一寸抚过自己脖子后面的皮肤,确定那里什么都没有…..
丞槐猛的坐起身,环顾四周,身上的血凉了下来,带着四肢都逐渐失去了温度。
“丞槐!你不去上课吗?到时间了!”赵曼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丞槐从自己的床上下来,像是从来不认识一般打量起这个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却不知为什么,在此刻觉得这里无比的陌生,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
赵曼珍推门进来,“要迟到了,还不走吗?”
丞槐呆呆的看向母亲,赵曼珍还是那个样子,还是早晨从家里出来时的那样,什么变化都没有。丞槐走过去,抬手摸向赵曼珍的脖子,发现有什么好像不对,她的身高….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
而赵曼珍的颈后,也是一片光滑,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赵曼珍让女儿的举动逗笑了,“不想去?不想去就不去吧,你们老师这节课不抓人吧?”
丞槐盯着母亲讷讷出声,“你的腺体呢?”
“什么东西?”赵曼珍有些好笑,“大白天睡着也做梦了?好了,不去就出来吃点东西吧,好不容易从丞榛嘴里给你省下来点儿,要不早晨他一个人能都给吃了。”
“丞榛为什么在家里?”
“他不在家里能去哪儿啊,房子买了也不好好收拾,就在那放着都没法住。”
丞槐能听懂赵曼珍说的每一句话,可却不明白话里的意思,“付博….”
“付博?付博人家最近刚交了女朋友呢,谁还有功夫搭理你哥那个单身狗哦。”赵曼珍说完便回厨房了。
丞槐恍然的看向整间房子,丞榛屋子的门没有关,满满当当的,书桌上都是他买的手办。丞柳的房间门半掩着,丞槐走过去推开,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桌上还有一本倒扣着看了一半的书。
赵曼珍从厨房接了点水在给家里的植物浇水,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仿佛什么都没有变过,可是丞槐的心却冷的像冰一样。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丞槐机械性的拿起来,看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按下了接听。
“丞槐,你听我解释行不行?我真的没有要跟她在一起的意思,从高中到现在,我喜欢的只有你啊!”段佳诚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从电话那头传来。
丞槐的嗓子像是被胶水粘住了,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尝试着咳了咳,“段佳诚,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你原谅我一次行不行?就这一次,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已经发生了怎么能当作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