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顾从什么时候时候跟岁岁走这么近了?”
——“我宣布,岁岁就是我唯一的老婆,那顾从凭什么,我也想背老婆的背包。”
——“今天也看见老婆了,开兴。”
——“你们在做什么!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逮着别人的老婆就叫老婆。”
——“底线在哪里?道德在哪里?老婆的联系方式在哪里?”
自白岁岁进入学校的第一天,贴吧就已经炸了,全是关于他的信息,从开始的不屑到现如今跨遍大半个校园只为了偶遇。
白岁岁自是不知道这多出来的这么多人只是为了看他,他还在洋洋得意,以为是自己当众奴隶顾从的行为引起了他们关注。
一进入教室,里面诡异的安静了好几秒才恢复热闹,白岁岁自顾自地走到桌边,没有坐下去,反而皱起眉,他扫了顾从一眼,白净的手指指着他。
“你,把桌子给我清扫干净,若是让我看见一点灰尘,就让你...”他眼睛提溜地转着,想了好久才眯着眼睛威胁道,“就让你没有好果子吃。”
白岁岁以为的阴狠威胁落入顾从眼中却像个张牙舞爪的小猫,矜贵傲娇。
顾从的顺从听话以及教室的安静让白岁岁的尾巴都要上天了。
“这下他们都知道我喜欢欺负同学了。”
圆子:“是啊,主角心中肯定要恨死了,胜利指日可待。”
话是这么说,圆子却有些疑惑,为什么顾从的欺凌值没有增加,但看见岁岁这么高兴,它也就隐瞒了下来。
这一次没加也说明不了什么。
——“啊啊啊啊,好嫉妒啊,今天岁岁老婆又只跟顾从说话了,还让他擦桌子,我也想擦,我最会擦桌子了。”
——“什么!顾狗凭什么!这才第二天就让岁岁老婆让他擦桌子,那以后不得拉拉小手,亲亲小嘴。”
——“梦穿顾从,我也想和老婆说说话。”
——“平等的嫉妒每一个靠近老婆的人,再次说一遍,老婆是我的!!!”
——“啊啊啊啊,老婆看我,我最会当狗了。”
A班的人都默契地在论坛上发表着自己的想法,眼里的嫉妒如有实质,却不敢拿到白岁岁的眼前,只能在上面过过嘴瘾。
顾从一丝不苟地擦拭着桌子,真有点像老实的仆人,尽心尽力地办着主人的每一个吩咐,若不是看见他时不时隐忍偶尔又冰凉的神色,白岁岁当真以为他是好欺负的了。
白皙的手指擦过纯白色的桌子,顾从竟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更白一点,因为桌子的摩擦,让他的指尖摩上粉色,更像猫肉垫了,他滚动了一下喉结,抑制住自己的想法。
痛苦又厌恶的神色再次出现,白岁岁手指都抖了抖。
“不是,让他擦个桌子反应也这么大吗?”
圆子有些兴奋,因为欺凌值涨了,它说着:“可能是因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吧,让他看起来像一条狗,很侮辱人。”
这也是,白岁岁很快就抛掷脑后,顾从的情绪波动大对他来说更好做任务,他勾起嘴角,眼里透着恶劣。
“圆子,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什么?”圆子呆住了,看着自家宿主不像是演的,更像是与生俱来的天性,将人心捏在手中玩得团团转,它想,应该有很多人都愿意奉上自己的心。
但那股恶劣过后的清纯,更像是小孩子面对好玩事物的兴奋,让它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自家宿主就是最可爱的!无论什么样子,他都是白岁岁。
它没等到白岁岁的告知,一节课相安无事的过去,但它总感觉自家宿主憋了个大的。
下课铃声响起,白岁岁站起身来,不少人因为他的动作看了过来,连顾从也偏过头看着他。
白岁岁露出一点虎牙,自以为笑得很邪恶,然后做了一个侮辱性非常强的动作,他的手指像勾小狗一样勾上了顾从的下巴。
周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圆子警铃大震。
感受到顾从身子的僵硬,白岁岁知道自己做对了,就是要这样,邪恶的反派怎么能放过欺负主角的任何瞬间。
他眼里闪烁着兴奋,身上的恶劣分子不断涌出。
“顾从。”
白岁岁叫着,手指将顾从的下巴抬了起来,里面是他从未看过的眼神,黑得浓稠,像是要将白岁岁吸进去,他的手指一顿,突然有些害怕,但做都做了,现在知难而退,那他以后的反派任务还怎么做。
“顾从,”白岁岁再次叫了一遍,然后邪恶地弯着眸子,道,“做我的小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