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岁岁被一把搂了过去,跌入一个滚烫的怀抱,上面的气息接踵而至。
一只手摸上他的眼睛,好笑道:“行啊你,这么胆大,竟然瞪我。”
白岁岁直接咬上他的手臂,下一秒自己的嘴就被另一只手掐住,然后面向了这人。
“嗯?还学会了咬人,你是小猫小狗吗?”那人恶劣的话语透过眼睛直接映射到白岁岁身上。
白岁岁被掐住腮帮根本不能说话,他想拜托桎固,却被杜一泽接下来的动作弄得呆住了。
因为嘴巴被掐住,一直处于打开状态,杜一泽的手指很轻易就伸了进去,他摸着两颗尖牙,笑道:“这么尖,难怪喜欢咬人。”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白岁岁睁着眼睛,里面的晶点都因为他这一手直接消散。
白嫩的脸庞,红缨的唇舌,还有他对比起来略黑的手指,里面水润着,看起来se情极了,杜一泽耳朵瞬间红了起来,像是被烫到一般,闪电般缩回了手指。
不止耳朵,脸也红了起来,他看着白岁岁无辜的面容,咬牙道:“你也是这么面对顾从的吗?”
谁人不知道元家的继子收了一条名为顾从的狗。
话里有多嘲讽顾从就有多想取代他。
——成为白岁岁的狗。
杜一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关注季岁岁,明明不是同性恋,他也讨厌同性恋,等他还没想明白过来,就听见了季岁岁收狗这一消息。
这下心里更加郁闷,于是便出来打球泄气,就连为什么要泄气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气。
没想到竟然让他碰见了季岁岁。
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那颗躁动的心不再躁动,但更加跳动,一下下仿佛要涌出来。
白岁岁却被突如其来的香味香晕了,杜一泽在说什么他完全没听清。
他咽着口水,好香啊,跟上次梦里吃到的味道很相似。
他轻轻耸动着鼻尖,凑到杜一泽的身上,绕着闻了一圈。
杜一泽的身体完全僵硬了,他感觉自己像个石头,被白岁岁封印在此。
“你藏了什么东西?好香啊。”白岁岁再没有闻到那个味道,于是抬起头,舔着嘴皮问道。
杜一泽红着脸,没想到白岁岁这么直接,难道他们同性恋就喜欢闻味道,他抬着胳膊,闻了闻,什么味道也没有。
据说,只有伴侣才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他早就闻到了季岁岁的香味,现在他也闻到自己的味道,难道季岁岁已经把他当作伴侣了?
他的心脏又加快了。
看着白岁岁的柔软的面容,感觉全身都要被烧坏了。
他不是同性恋,还没有做好准备有一个同性伴侣,如果季岁岁...如果季岁岁实在喜欢他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白岁岁看着满脸通红的男人,一言不发盯着自己。
“怎么看起来傻傻的。”
圆子:“确实有点,不管他,不就是问他藏了什么东西,犹豫这么久。”
“就是就是,我又不是非要吃,这么小气,看一眼都不行。”白岁岁幽怨着,但不断舔动的红舌代表了他真实的想法。
白岁岁感觉自己的肚子饿到了极致,看杜一泽更不顺眼了。
他轻咬着唇畔,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小气鬼。”
然后跑开了。
杜一泽却在想,小气,什么小气?难道是自己没有表态让季岁岁生气了?但他也不是同性恋啊,要怎么回应。
不过这小同性恋不仅力气大,脾气也挺大。
——“疑是杜一泽傻了,没开玩笑。”
——“有图有真相,特惊悚,你们能懂吗,我就路过,就看见杜一泽一个人站在那里傻笑。”
——“他不是一个人!我老婆之前跟他在一块呢。”
——“所以,他俩发生了什么?”
——“我看见老婆特委屈地跑开了,这傻登还一个劲的笑,不会是欺负我家老婆了吧。”
——“好像杜一泽最讨厌的就是我老婆这种,皮肤白白的,嘴巴红红的,易推倒的人。”
——“补药啊,该死的杜一泽竟然欺负我老婆,出来决战。”
——“真来了你又不高兴。”
白岁岁饿着肚子,感觉人都没有了力气,想睡觉。
突然,一股勾人的香味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不争气的口水又分泌了出来。
比刚刚闻见的还要浓郁,若刚刚是一杯清茶,那现在就是一壶浓茶。
他跟随着香味绕过一个又一个小路。
看见了站立的奕寂,此刻的他没有那股随和的气息,在没人的地方冷漠着,比元朝末有过之无不及。
察觉到有人的到来,眉眼间布满了不耐与冷色,但一瞧见是白岁岁后,全都消失不见,上挑着眉毛。
小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