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进行到一半,杜一泽被爸妈拉走被迫进行应酬,白岁岁也闲了下来,他瘪着嘴,与圆子说道:“顾从是不是不打算来了。”
他还惦记着他的欺凌值呢。
圆子:“顾从可能就是先答应你,然后放你鸽子,让你不爽。”
白岁岁确实不爽,到手的欺凌值就这样飞走了。
他只是刚进入元家的继子,宴会上的人他都不认识,他就坐在暗处的沙发上,无聊地玩着游戏但很快自己就玩了进去。
正兴高采烈地看着屏幕上通关的信息笑时,眼前突然多了一杯牛奶。
他抬眸。
刚结束应酬的杜一泽迫不及待地去找白岁岁,转了一圈却怎么也找不到人,他找到了自己的发小:“岁岁呢?你看见去了哪里没有?”
发小调侃着:“还没有一撇呢就恨不得将别人栓你裤腰带上,怎么怕老婆跟被人跑了。”
光凭杜一泽家中的地位,谁敢跟他抢人,这不自己找死吗?
杜一泽却不耐烦道:“到底看没看见。”
看见发小摇头后,杜一泽只能自己去找。
在这时,独家大门被再一次打开。
一辆漆黑的豪车停下,大门被打开,两个欣长的身影走了出来。
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是元朝末与奕寂。
元朝末回来了,而他身边的奕寂依旧是嬉笑着,只是看杜一泽的眼神不那么友好。
元朝末神情淡漠地对着杜家父母点头示意,他的神情一贯如此,他们也不介意,而是举起酒杯笑着欢迎。
倒是有一大批想要上前恭维的人,却被元朝末的眼神定在原地,对比元朝末,奕寂反而要温和一点,有些大着胆子的人便上前寒暄。
奕寂本来因为即将见到某个狡猾的狐狸而高兴着,自然没有阻拦这些人的靠近,听他们说着,偶尔应答着一声,只是眼睛流巡于人群之中。
元朝末环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想看见的人,他问道:“岁岁呢?”
奕寂挂着的笑容淡了下去,因为他将整个宴会扫视了三圈也没能看见岁岁,而一起消失的还有杜一泽。
从杜家开始举办生日宴会开始,他已经让人查到杜一泽的生日并不在今天,本来对他并不关注,只是岁岁偶然间提起想要给杜一泽送一份生日礼物,他才注意到了这个被他忽视的另一个情敌。
可比岁岁身边的那条狗有竞争多了。
奕寂看着元朝末冷漠的眉眼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焦急,他勾唇。
倒是可以用元朝末将杜一泽从岁岁身边赶走,于是,他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今天生日的主人公好像也没在这里。”
元朝末看了一下,宴会上果然没有杜一泽的身影。
奕寂继续道:“在学校就听说杜一泽经常去找岁岁,还送了很多礼物。”
果然,元朝末越听,神色越冷。
他抬头看向了杜家老宅,然后跨步走了进去。
随着一间门一间门地推开,元朝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甚至带着寒气。
直到在一间被打开的大门前,他们看见了消失的杜一泽与岁岁,同时还有另一个人。
顾从。
顾从与杜一泽打得正激烈,红着眼睛,恨不得置对方与死地,连感受到有人来了也不曾停止,拳拳到肉。
而白岁岁则是坐在一把椅子上,上面还铺着软垫,一脸迷茫。
眼角红红的,像是哭过一般,嘴唇红艳着,泛着不正常的深红色,像是被人叼在嘴里大力吮吸才会有的颜色。
结合这两人下死手一样的情景,谁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下,饶是奕寂也笑不出来了,眼神看向那两人,淡着眼神,里面充斥着凉薄,这两人都死在这里才好。
这个房间,是白岁岁来着顾从上来的,他想在楼上,在隐秘又能看见底下众人的地方欺负顾从。
这样一来,欺凌值不得直接拉爆。
虽然过程有些不合他意,白岁岁不明白为什么当他对着顾从说出这些话时,顾从表现得比平时更加激烈,吻得像是要吃掉他一般,但不断攀升的欺凌值却让白岁岁忽视了这短暂的不适。
直到杜一泽的出现。
大门被猛地踹开,杜一泽红着眼眶,像是要杀人一般,直接拎起顾从的就往他的脸上砸去,顿时嘴角就出了血,顾从没擦掉血,只是用舌头舔掉,眼神暗着,与杜一泽互殴了起来。
白岁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在原地。
直到一件带着松香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肩上,他才回神,眼神聚焦,唇畔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