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重要的还是趁机吸两口。
“你没事吧?”
流水声响起,郁谈的声音也随之而来:“我没事,一会出来。”
“哦,好的。”白岁岁的眸子转了转不知道在想什么,慢慢地挪到了沙发边。
水声已经停住,只听得见窸窸窣窣的装袋声。
刚刚郁谈的手中有用袋子装着什么吗?
他那时被香气勾引根本没有注意,或许是有的。
白岁岁出神的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人坐下,直到香气再次飘起,他才回神:“郁谈?”
“嗯。”
白岁岁被香气勾得有些心痒,刚刚的思绪也全部被打乱,只是心底有一个小的疑惑。
为什么郁谈的身上没有血腥味,不像是受伤的人。
但很快又被香气冲得眼睛发直。
郁谈勾唇,看着双眼迷蒙,不断靠近的白岁岁,他不动声色。
白岁岁只觉得香气更加浓郁,他饿了这么久,自然抵挡不住这样诱惑,他的眼睛又仿佛看见了,面前的郁谈变成了一块奶油蛋糕。
他的脑子都陷入了混乱,只听见了模糊的声音,像是从心底勾引着他。
“岁岁很饿吗?”
“饿。”
“饿了应该做什么?”
“吃饭?”
“不对,岁岁再好好想想,你应该做什么。”
应该做什么?
他饿了...应该做什么,白岁岁混沌的思想准确地记起了上个世界。
“乖岁岁,你知道的...该怎么做。”
是的,他知道,白岁岁无比肯定,他知道如何获取食物。
然后他扑向了那块奶油蛋糕。
白岁岁生涩地舔舐着,学着元朝末对他做的一切,然后打开了蛋糕,里面不是柔软的乖乖等待着他,更像是放出了一头凶兽,被反客为主。
“岁岁好甜…好软。”
“他们这样舔过吗?这里,还是这里,都被他们舔过吗?”
“岁岁好乖,眼泪也好甜。”
这些声音模糊着,白岁岁听不太真切,只听得最后,那人落下一声叹息,更多的是破碎的嗓音。
“好久不见,岁岁...”
一顿饱餐后,白岁岁醒了过来,他的身上披着一条毯子。
他这是睡着了?
不对啊,若是做梦,为什么自己的肚子又是饱饱的。
“醒了?”微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刚刚睡醒。
是郁谈。
白岁岁捏着毛毯,有些不确定道:“刚刚...”
“你不想负责吗?那是我的第一次。”
啊?
一股被渣男抛弃的良家妇女似发言是怎么回事。
白岁岁呆住了,语言都有点混乱:“我...你...”他想了半天才道,“这是一个意外。”
妥妥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发言。
“是你主动亲我的。”郁谈平静地叙述着,只是主动两字被他加重。
白岁岁有些不好意思。
那是亲吗?他那是饿昏头了。
白岁岁的沉默让郁谈明白的“哦”了一声,凉薄的话语像是看透了:“所以,你就是不想负责。”
“我们这算什么?一夜情?”
只是个吻而已!说得他像是做了什么,白岁岁捏紧了手,然后强调道:“我结婚了。”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就当白岁岁以为郁谈放弃让自己负责时,他再次开口了:“你是想我做小三?”
没有愤怒的质问,没有胡搅蛮缠,只是非常平静地与白岁岁谈论着,正因为这样才更让他不好意思。
但郁谈的话也让白岁岁有些哽。
小三不小三的说得他们像在偷qing一般,但事实是他们只是接个吻,更何况,在白岁岁眼中,那都不是吻,只是进食。
“别人都说男人不自爱会没有人喜欢,而现在,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不想负责,也不会有人喜欢我,没有老婆的未来,我还不如去死。”
白岁岁以为他真有想自杀的念头,阻止的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因为郁谈开口了。
“我不做小三。”
“你可以和你的老公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