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岁岁颤抖着嘴唇,有些不可置信。
“嗯?我怎么?”书砺舔入粘在唇上的那点液/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白岁岁。
白岁岁有些羞恼,脚蹬开了书砺,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有些闷闷的。
“不许再碰我!”
书砺看着卷成蝉蛹害羞的白岁岁,眼底兴味更浓,像是剥开礼物一般,将白岁岁捞了出来,细密的吻落下发丝。
“岁岁无论哪里都好甜。”
白岁岁睫毛颤动。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却阻止不了书砺的动作,欢快的铃声此刻带着急促的味道。
“手机,说不定有急事找你。”白岁岁手抵抗着书砺的继续。
书砺舔了一口白岁岁的手掌:“什么事都没你重要。”
白岁岁睁大了眸子,脸上红晕更甚,原本息下去的铃声又响起。
“你还是先接电话。”
书砺这才不情愿地起身,看着响个不停的声音,眸中呈起不耐:“说。”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白岁岁能感觉到身边的气压在降低。
书砺:“嗯,知道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白岁岁探出脑袋:“怎么了?公司有事吗?”
“嗯。”书砺抱着白岁岁,声音里带着万分疲惫,“岁岁,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站在门口,白岁岁依稀记得周霁说过的话,他迟疑了片刻,还是仰头亲了一下周霁:“去吧,我等你回来。”
书砺愣了片刻,看着站在门口乖软的岁岁,心里暖成一片,然后他大力地抱住,像是要将他融进骨血:“等我。”
心里的嫉妒如野草般疯长,将他仅仅勒住。
周霁以前到底过着什么好日子!
幸好,幸好他死了。
岁岁现在是他的老婆。
关门声响起,白岁岁还没回到卧室,门铃声就响了。
“你忘记带东西了?”白岁岁打开门,能感受到面前站了人,却没有出声,他捏着门把手,“老公?”
“嗯。”
是周霁的声音,让白岁岁放松了下来,他疑惑:“是忘带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
“那你...是不去了吗?”白岁岁不解。
“嗯,不去了。”白岁岁被拉着进了门。
没有扣紧的衣领也随着动作解开,露出里面点点红梅,白岁岁感觉到拉住自己的手变紧了,甚至有些痛,他甩开手,面上带着不悦:“怎么感觉你出个门回来怪怪的。”
“哪里怪?”
这倒是问住白岁岁了,说不出来,只道:“哪来都怪,我的手都被你捏痛了。”
伸出去的手被握住,有呼吸飘在上面,让白岁岁有些发痒,他听见周霁低沉的声音,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是我不好。”
白岁岁哼了一声。
然后就被堵住了唇。
此刻的周霁不似刚刚那样的温和让他一步步沉溺,而是带着汹涌的力度,恨不得将每一处的香甜都填入腹中,特别是原本就被吻得艳丽的红唇被着重照顾,一点点地舔舐像在覆盖着什么东西。
白岁岁被一吻吻得有些迷糊,他轻声呢喃着:“怎么感觉你的味道有些熟悉。”
短暂地停留后又陷入了更加深沉的欲/望之中。
白岁岁推开面前的身体,捂住自己的唇:“不准再亲了。”他的唇珠被反复吮吸呈现出如血的红色。
却不想他的手被握住,周霁的声音带着暗沉:“为什么,刚刚的我可以亲,现在的我不行?”
什么跟什么啊,白岁岁无语,指着罪证呈现给他:“不都是你亲的,刚刚本来就有些肿,现在更肿了。”
如玉的肌肤胜雪白,红肿的唇珠像一滴血点缀在上面,更加诱人,白岁岁不知道他这幅样子更会引起西成誉的欲/望。
西成誉眸色暗了下去,眼中是浓密的欲,他闭着眼,想要缓解,却发现只要闻到岁岁的味道,他的心潮就永远不会平静下去。
“岁岁!”圆子的声音让白岁岁一惊。
他道:“圆子!你去哪里了?”
圆子:“我也不知道,突然就断线了,一直尝试连接,刚刚才成功。”
白岁岁:“你们的主系统是不是不行了,怎么老是断线。”
圆子闪着面板,发现主系统没有监听才道:“对不起岁岁,这个...控制不了。”稍后,圆子试探着地说道:“岁岁,好像更新了一个东西。”
“?什么?”
圆子:“请宿主找到连环杀人案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