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岁岁又扇了几下解气。
但疏裴反而蹲了下来,在白岁岁疑惑的目光中,一阵凉意袭来,然后像是泡进了一潭温泉中。
他瞪直了眼睛,想要踹开但疏裴,却绵软无力,只剩下口中的呼气。
含苞待放的花朵被窥探之人不断拨弄着花bao,抚着根须种下,在土里以水灌/溉,养在温室之中,没过多久,辛勤劳动的农场主就有了收获。
花朵绽放了,它反哺着喂养它的人,散发出阵阵馨香。
白岁岁半躺着,唯留一件衣服整齐地穿着,小嘴微张,还能瞧见里面的红舌,想让人一口咬住不松开,纤长浓黑的眼睫遮不住他眼中的艳色,面色如雪,唇红得像白纸上的朱砂,后仰的头露出脖颈,美好而脆弱,有着说不清的致命诱惑。
他的腿搭在但疏裴的肩上,底下的风光让但疏裴一览无余,他瞧得认真,微挑的眼眸透着危险,似要随时将白岁岁吃抹干净,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将目光移开,他的唇贴在白岁岁的小腿处,一路往上亲,一路留下小印子,很像是雪地中盛开的红梅。
瞧着白岁岁失神的模样但疏裴勾着唇角。
......
等到白岁岁第二天醒来时,已经临近下午时刻,刚起床时还有些呆呆的,等他思绪回笼,直接羞红了脸,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面。
捏紧被子的手表示了他的心里的极度不平静。
想着昨晚但疏裴当着他面吞咽的那一刻...
白岁岁直接翻滚在床上,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蝉蛹。
但疏裴,他竟然!!!
越想越羞。
在他翻滚之际,直接被一个人连着裹紧的被子捞了起来,闻见熟悉的味道他便知道是但疏裴。
白岁岁将头低着,想要缩进被子里去,却被一点点打开。
“岁岁在害羞?”但疏裴笑着的语气让白岁岁羞红着眼瞪着他。
“臭流氓!”
但疏裴笑得更欢快了,然后说道:“嗯,我就是臭流氓。”他直接在白岁岁的嘴上飞快的盖了一个戳,然后点头,“岁岁的专属流氓。”
白岁岁瘪着嘴:“我才不要。”
但疏裴的手顿住,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要也得要。”
整个洗漱都是但疏裴一手操办的,像是照顾不会走路的婴儿一样,走哪里都要抱着,然后亲力亲为。
白岁岁扭捏着腿,道:“但疏裴。”
“怎么了?”但疏裴停下了擦脸的动作,露出白岁岁那张精致泛红的脸。
“我,我想上厕所。”白岁岁将脸偏在一边,像是不好意思。
但疏裴抱着他,来到厕所,手上的动作很快,白岁岁没来得阻止已经被扒了下来,然后盯着他:“上吧。”
白岁岁无语:“你在这,我怎么上得出来。”
“啪。”
“但疏裴!”
白岁岁惊呼一声,脸色瞬间涨红,他竟然打他的pp!!!
“快上,需要我帮你吗?”但疏裴温和着一张脸,语气却像个独裁者。
白岁岁憋了半天也上不出来,主要还是抱着他的人存在感太强,他虚弱着声音:“但疏裴。你能不能,呃——”
本来是想让他出去,结果一双大手直接放了上去,还有些恶劣地擦拭着,嘴里发出声音。
白岁岁想如果自己真的会死,那他一定是被羞死的。
淅淅沥沥的响声也遮不住但疏裴的笑意,他道:“岁岁好厉害。”
……
刚吃完饭,叶清就来了,他穿着一身贴合的西服,暗绿色,让人莫名联想到一种带有剧毒的蛇。
他捏着白岁岁的脸,询问道:“吃饱了吗?”
白岁岁点头,将最后一口咽了下去。
但疏裴不爽地看着那双手,还没等他开口,叶清便收回手,看向但疏裴,道:“叶拾跑了。”
但疏裴的目光立马变得锋利,带着质疑:“你的药剂不是会让他永远醒不过来?为什么偏偏这时候他跑了。”
叶清冷笑:“有时间怀疑不如想想该怎么应对他。”他的眸色难得带着一丝焦躁,“实验期间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
“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但疏裴皱着眼眉,扭转时间空前,他已经将叶拾调查了个遍,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叶清道:“他是的血是携带着净化能力,但同时,他也是丧尸病毒的携带者,是病毒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