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以前是流浪儿童，

冬天没有另一套能用来换洗的衣服，想洗也得看天气是否暖和和有没有能用来洗衣服的水——有些地方有能喝的水都不错了，哪来那么多水供流浪者洗漱？hny幸运遇到过天气暖又有没被人圈作私人领地的河水，他也是会把水加热成温水来洗衣服，不会泡在冰水里。

hny立即明白过来——所以他现在经历的，是别人的过去。

难道又是跟xb有关？

hny虽是猜测，但心里已经确信是这个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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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有用。”

“要有什么用？”

“要听话，要懂事，要帮家里分担压力，别总是让我们生气。”

xb不懂，不管她做什么，都会被说“没用”，可当她什么都不做，也会被说“没用”，她到底该怎样才算有用？她要对谁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