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安晨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置疑的决心,径直走向秋水仙君栖息的偏殿。
“耳聋了吗?”
一位年迈而威严的老者,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双眼紧盯着叶安晨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声音因愤怒而略显颤抖:“你要去哪儿?那可是秋水仙君的房子,未经许可,任何人不得擅入!”
周围的学子们也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仿佛在观看一场突如其来的戏剧。
街道上,密密麻麻的攒动了人头,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来了看一眼估计得晕。
有人低声询问:“他难道不知道那是禁地吗?怎么敢这么大胆?”
面对神宫植守的呼喊,叶安晨只是轻轻侧头,目光如炬,仿佛在说:“我有我的理由,我必须去。
这时,一名身着华丽服饰的学子突然从密集的人群中奋力挤出,他的衣着光鲜亮丽,绣着繁复的金色图案,显然出身于显赫的富贵世家。
他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眼神中透露出对叶安晨的轻蔑与不满,仿佛叶安晨的行为触犯了他心中的某种骄傲与特权。
他伸手指向叶安晨,声音因激动而略显尖锐:“住手,你要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神农宫的禁地,是秋水仙君的居所吗?”
“富贵弟子是吧,哼,别以为你有点背景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也是富家子弟,我们在这里都是平等的,都有机会竞争成为秋水仙君的弟子。”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独自去见秋水仙君?这是坏了规矩!”
“快来人,把他刷抓下去!”
这位富家子弟见叶安晨没有回应,更加愤怒地喊道。
他挥手招呼着周围的学子们,试图借助群体的力量。
神宫植守脸色铁青,大手一抓,青绿色的能量试图擒住叶安晨。
叶安晨的身影在这片喧嚣中显得格外突兀,他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周遭的一切都无法撼动他的决心。
他手中的蓝金色晕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也将那些试图阻拦他的人影一一击退。
他挥手一摆,浓烟紫河将神宫植守拦下,很快,更多的植守感来过来。
“疯了,真是疯了!”一位年长的学子喃喃自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摇了摇头,仿佛想要从这场突如其来的混乱中清醒过来,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愈发困惑。
“刚刚那不会是,与皇帝同为雨宗五派领袖之一星辰天太乩阳清君的手段吧……”
“从未见过如此疯魔之人,快住手!”另一位学子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与不安。
他试图用自己的声音来制止叶安晨,但显然,他的呼喊在叶安晨那坚定的步伐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周围的学子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们有的摇头叹息,认为叶安晨的行为过于冲动和鲁莽;有的则面露好奇,想要知道叶安晨到底有何等重要的理由,竟然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独自闯入秋水仙君的居所。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定在眼前的这一幕上,他们的眼神里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惊愕。
“他到底要干什么!”
汗水在他们的额头上悄悄凝聚,却无人伸手擦拭。
嘴角因紧张而微微抿紧,也无人意识到这一细节。
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场景所占据,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急促。
有人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震撼与不解。
他们环顾四周,想要从同伴的脸上找到一丝理智的回应,但看到的却是同样震惊与困惑的表情。
“那不会是星辰天太乩阳清君的手段吧?”又一位学子满脸疑惑,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怎么可能,”另一位学子立刻反驳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星辰天太乩阳清君的敬仰与对叶安晨行为的不屑,“与皇帝同为雨宗五派领袖之一的星辰天太乩阳清君,乃是何等尊贵与高雅的存在。他行事向来沉稳内敛,怎么可能会是眼前这个如同疯子一般闯进去,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狂徒。”
他摇了摇头,仿佛想要将这个想法从脑海中彻底抹去。
周围的学子们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星辰天太乩阳清君的敬仰与向往。
在他们心中,星辰天太乩阳清君是高高在上的雨宗领袖,是引领他们走向修行之路的五盏明灯之一。
“再说了,”又一位学子补充道,“星辰天太乩阳清君若要见秋水仙君,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他只需轻轻一挥手,自然有人为他引路。”
“辰清君已经距今为止五千年没有出现过了,只有他的后派还会一些手段,估计这小子是从哪里烧杀辱虐骗来的!”
“待到他被擒拿,囚禁之时有的是手段让他交代清楚!”刚刚那位富家子弟恶狠狠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