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也很自责,“抱歉。我之前的确太草率了,以为雌虫崽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萧河气笑了,“可你怀的不是正常的雌虫蛋啊,是有问题的雌虫蛋。”
陈诚面色灰暗,他摸了摸腹部,开口道:“医生,这艘飞船是短程飞行,并没有配套的检查设备。那现在我该怎么做,才能保住虫蛋的平安?”
萧河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问:“你雄主在你身边吗?”
陈诚点了点头
萧河眉头舒展了:“你取点他的虫液,塞到生/殖/腔。然后到了中转站后立刻找家医院做个检查,看一下虫蛋的活度正不正常。”
“虫液?”陈诚惊讶。
萧河:“是的,就是虫液。你快点去,别耽误时间了。”
“好的。”陈诚压下内心的为难,应下了。
萧河见问题解决了,掩嘴打了个哈欠,短暂告个别后就挂断了通讯。
室内一片寂静。陈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棕色的眼睛里情绪复杂。他知道贺文邯在意这个虫蛋,定然会把虫液给他。只不过,朝他开这个口,似乎变得困难了起来。
可陈诚没有犹豫多久,腹部残存的痛感在不断地催促着他。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开始在意起一些没有必要的脸面。可他在雄虫心中早就满是斑驳,不复初遇的形象了,又何必在这个关键时刻矜持呢?想通了这一点,陈诚站起身来,想要朝门口走去。
却没想到身体完全没有恢复力气,腿一软膝盖就整个“咚”地砸在地上,好大的闷响。
贺文邯洗完了澡,正在客厅擦头发,猛地听到陈诚房里的动静,吓了一跳,赶紧推门进来了。
他一开门,就看到跪在地上捂住腹部的陈诚。对方脸色惨败,衣服湿一块干一块地贴在身上,长发凌乱地缠绕着脖颈,显得格外狼狈。
贺文邯也顾不上头发了,迅速走过去一把抱起正呆呆地看着他的陈诚,放在了床上。
“你怎么了?”贺文邯坐在床边,近距离地看到了陈诚的脸。
一靠近,他才发现陈诚的情况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得多。雌虫的牙紧咬着,整个虫蜷缩起来,手紧紧捂住腹部,似乎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疼痛。
“哪里不舒服?是虫蛋在闹你吗?”见陈诚不回答,贺文邯紧张地追问。
陈诚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压住这股痛意。摔了一下后,肚子里的蛋似乎被吵醒了,开始不满地大肆撞击,撞在脆弱的孕囊壁上,引得它的雌父格外受苦。
冷汗不断地留下来,贺文邯的神色也越发的焦急。他怕陈诚出事,起身想要出去找服务虫,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衣角。
“你……别担心……”陈诚的唇止不住的颤抖,但眼神却带着温柔和抚慰。那双棕色眼睛因为痛苦闪烁着生理性的泪花,但泪花之下涌现的情感却炙热得让贺文邯想别开眼。
阵痛袭来,陈诚很快又没力气了,那只抓着衣角的手松开滑落下去。贺文邯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陈诚的手腕。他在床边坐下,却避开了雌虫的眼睛,只是盯着床沿,快速道:“现在这种情况,你让我别担心,怎么可能。”
陈诚那双湿漉漉的手动了动,他眼睛有点失焦,腹部虫蛋的躁动越来越大,甚至有种分崩离析的感觉。他有预感,如果再不快点,这只命途多舛的虫崽很可能保不住。
“虫液……”陈诚吐出两个字,他反手抓住贺文邯的手腕,那块冰凉的腕表抵住他的小拇指,格外冰凉。
“什么?”贺文邯那双绿色的眼睛睁圆,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诚开始大口的喘/气,小拇指抵在腕表上,手腕却被贺文邯抓/着,使不上力。
“快……把虫液……放…放进我的szq!”
陈诚说完这句话,生/理性的eyes就开始大滴大滴流下来。
贺文邯被吓到了,不敢耽误,赶紧take off his pants,使劲按压了几次。
可现在这种情况,他完全弄不出来。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挣扎的气息,焦急与担心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脑子,不管他下手有多重,下方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陈诚的眼泪越流越多,贺文邯眼尖的发现有血从陈诚裤子里渗了出来。
贺文邯愣住了,他终于意识到如果再不快点,这个还没出生叫过雄父的小崽子就要跟着这滩血变成一个冰冷的还未完全成形的圆肉球了。
想到这,贺文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双眸子瞥了眼陈诚,开始专注地取虫液。
…………
取到虫液后,不敢多停留,贺文邯take off 陈诚's pants,Put his body in the right position.,use finger,shenshen地将虫液Into chencheng's body。
当那只手指从陈诚身上收回来的时候,贺文邯看着White and red mixed middle finger,无声地沉默了。He help 陈诚 put on his pants,干净的左手摸了摸他的发丝,终于对这个趴在他旁边一片狼藉的雌虫生出了一丝怜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