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星一脸的吃惊,不敢相信。
“不用去查沈香凝中毒之事了,你去查查另外一件。”
永修权说着放开了他,重新走回书桌前,整个人背部□□,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有了气势。
“你去查查清吏司,特别是严奕最近的动向。”
“是!”
两日后,易寒星就查出了线索,查出严奕最近常去一家青坊。
这天,永修权和易寒星一路跟踪,跟着严奕进青坊,严奕一进去就不见了踪影,易寒星看了永修权一眼,不一会儿就将这家青坊的老鸨抓到永修权面前。
女人看到男人不怒自威的容颜,立即跪下来。
“说,严奕去了哪一间?”
“什么严奕,小的不知道啊。”老鸨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主。
只是下一刻,易寒星手里的长剑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说还是不说?”易寒星伏在女人耳边轻声说道。
明明是哄人的话,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寒。
“我说我说。”
“严大人在二楼最西侧的里侧包间。”女人害怕的一口气吐了个干净。
永修权抬了抬下巴,易寒星收回剑,“滚出去!”
那女人连滚带爬的快速逃了出去。
易寒星跟着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永修权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没有什么味道。
不一会儿,易寒星一脚踢开了门,严奕被押着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被绑了手腕的一男子。
严奕看到永修权的一瞬间,立即变了脸色,纵使他强装着镇定,可是瞬间煞白的脸色还是出卖了他的心虚。
另一男人被易寒星一脚踢趴在永修权面前,严奕直直的站立着,易寒星扯了扯嘴角,一个鞭腿,严奕右膝盖立即吃痛跪倒在地。
永修权俯下身,双手慢慢抚上严奕的下颌,一下一下的抚摸,严奕吓得脸部肌肉都在微颤,下一秒就被永修权如铁钳一般扣住了下巴,严奕吃痛皱眉。
“严奕,你好大的胆子啊,我的人你也敢动!”永修权逼视着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严奕说着撇过头,不与永修权对视。
可下一秒还是硬生生的被永修权掰过来,铁钳处已经有了血痕。
易寒星踩在另一人背上,那人吃痛乱喊,易寒星不耐烦的将脚掌移到那人脑袋上,“再喊,你的脑袋可要碎了~”
男人被易寒星吓的眼球凸出,“不是我啊,不是我啊。”
“不是你什么?”永修权转头看着被踩在地上的人。
那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被严奕瞪了一眼,连忙闭上了嘴。
“不说?”永修权的耐心一点点耗尽。
看了眼易寒星。
紧接着听见一声刺穿耳膜的尖叫声传来,严奕看到一只血淋淋的耳朵掉在自己的面前。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认清了目前的局势,知道永修权是来真的。
“严大人,救我啊,救我。”男人捂着耳朵疼的全身蜷缩在一起。
“你想干什么?”严奕的眼眸中开始有了害怕。
永修权不着痕迹的一笑,回头重新逼视着他,“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沈芷清在哪里?”
严奕不敢说,沈诗宜已经死了,沈诗宜掉下悬崖,掉进了大川河,尸首现在他也不知道在哪里,让他如何说。
看到他的犹豫,永修权突然用力生生的将他从地上提起,严奕感觉自己下巴要被捏爆了,疼的额头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
紧接着永修权一脚过去,他整个人又瞬间被踢趴在地上,永修权腰间的利剑出鞘,下一刻已经砍向严奕的左手。
严奕吓的魂飞魄散,大喊道:“永修权,你敢?”
男人一脸不屑的转头看向他,动作停下来,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是皇后的人,你胆敢伤我,小心你的命!”严奕的这句话几乎是怒吼出声,最后的底牌晾在这了,他料定永修权不敢。
可就在回神的一瞬间,手上传来剧痛,男人手起剑落,动作利落如闪电,严奕的三根手指已经甩在一旁,血溅到一旁男人脸上,是热乎的。
手指的剧痛让严奕差点晕过去。
“所以呢,还有谁可以保你?”永修权漫不经心的说道。
带着血的剑尖在严奕剩余的两个手指上面来回划弄,严奕满脸痛苦,汗水浸湿了他的双眼,“我不知道,只知道马车掉下悬崖了。”
严奕说完,一旁的男人知道今日是栽了,“我是看着马车掉下去才走的。”
他以为说了实话,永修权可以放他一命,谁知听到他看着马车掉下去,永修权终于不再伪装,整个人变的疯狂,一下子提起那男人衣领,“你说什么?亲眼看着她掉下去,你竟然亲眼看着她掉下去。”一想到这么冷的天,沈诗宜在那冰冷刺骨的海水里挣扎求救的样子,永修去眼睛变得嗜血,下一秒,一口鲜血喷到他的眼睛上,利剑穿透男人身体,严奕亲眼看着刚才还威胁自己要钱的男人就这样以极惨的样子死在了自己面前。
永修权拔出剑身,转身在严奕身上擦了擦,“严奕,你的狗命本王再留你几日,沈芷清要是找不到,你们全家就得给她陪葬。”说完,剑身入鞘,易寒星打开门,两人走了出去。
“沿着大川河岸找,岸边的农户也不要放过,看是否被人救了。”永修权交代道。
易寒星这下有了方向,立即出发去了大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