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和我停止打闹,异口同声地喊:“你会修?”
哈笛看到我俩大惊小怪的样子,轻描淡写地笑笑:“有什么奇怪的?是个男人都会做这种事吧!”
我转头去看宙斯,呵呵一笑:“听到没有,是个男人都会做这种事!”
宙斯脸色发青,颓然坐到在地。
小兔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嘲笑地说:“这种事情,宙斯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怎么会做呢?”
宙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像极了烧熟的茄子。
我和小兔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笛听着我们的笑声,回头瞥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又继续去研究那扇断成两截的门。
片刻,他做出结论:“这是用千年银杏木做成的门,在家具中十分罕见,一般的方法无法使断裂的地方重新接上!”
“不过,神代的奥林匹斯有一种特殊的花,用它做成的胶,可以一试!”
宙斯立刻站起来,不满地喊:“你胡说!奥林匹斯哪里有这种胶?我怎么不知道!”
哈笛白了宙斯一眼:“你待在奥林匹斯的时候,每天不是在宫殿里开派对,就是和你的女朋友们醉生梦死!你什么时候关心过奥林匹斯有什么树,什么花,它们什么时候枯黄,什么时候青翠和绽放?它们每一种有什么不同的属性和功效?”
宙斯像被闪电击中,哑口无言。
“那究竟是什么花?”良久,他才弱弱地开口。
“罗烈蓝!”哈笛说,拿出笔和纸,把花的样子画了下来,递给宙斯。
“你回一趟神代的奥林匹斯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宙斯接过纸看了又看,才塞进口袋里。“哈笛,奥林匹斯真的有这种花?你该不是耍我吧!“
哈笛冷笑:“我才懒得像你一样做那种无聊的事情!”
宙斯阴鸷地盯了哈笛几秒,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我看着两人,实在不懂一个娘胎里怎么会生出性格如此迥异的兄弟两人,一个清冷孤傲,一个豪放不羁。
唯一可知的是,他们永远无法和平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