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阿念等等,你手机掉啦!”
“不要那么着急啊,我踩到谁的脚了?!”
“等一下,我东西好像掉了……”
“不是啊,等什么等林子你为什么不让程伯来送送我们呐!”此时的林愿等人坐在地铁站的位置上,白念安在一旁不停抱怨,“为什么要等!我真的等不及啦!”
“其实我也没想到你去个寺庙都那么有兴致。”翟星眠看了看激动的白念安。
“我第一次去啊,之前我爸妈去从来就没带过我。”白念安有点沮丧,“林子就经常来应该最熟悉了吧。”
“其实也谈不上熟悉,去寺庙的穿着我也和你说了,进门之前让星星把他的东西和帽子寄存在其他地方就可以了。”林愿拍了拍翟星眠的帽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星星你还要带个帽子出来,比我们女生还挑剔。”
“人家本来就是出来写生的,我还要修我的小提琴呢。”江凌泽嘀咕道。
“走了,要不然又没赶上。”翟星眠打断了他们的交谈指了指地铁,“你们也可以在这里。”
……
“进寺之前把星星你的帽子脱了吧。”林愿叮嘱道,“白念安进了寺庙不要咋咋呼呼,也不要拍照啊,还有求福之类的要先上香再礼佛不要把顺序弄反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林子。”白念安嘀嘀咕咕的。
在她眼里这里什么都新奇,来渝川市很多年了就是没有踏进过寺庙,但哪知道寺庙里有那么多规矩。
后来的事情,翟星眠也记不太清了——
他只记得那时候他们一人求到了一个平安符,他求的是:希望他们永远快乐,浅予深深,长乐未央。
回忆到这一时间段时,所有人的脸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只记得,当时夕阳西下他们再一次走到了南滨路,晚风吹的很舒服,再一次看见了当时的晚霞,一路上都是他们的笑声。
那时候,自己的白颜料抹了白念安和林愿一脸,导致后面调颜料的时候调不出浅色。
只不过现在,翟星眠和江凌泽、林愿分开了三年之久,白念安不在。
“其实这样挺好的。”回忆了那么久的往事,翟星眠头晕乎乎的。
“其实,我们恐怕真的有缘吧。”
翟星眠躺在床上思索了一会翻了翻柜子,在柜子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幅画。
左下角写着日期,是三年前的5月19日,画的是四个人站在夕阳下的背影。
好像才想起来似的,出事之后,自己去了苏原,林愿则回了湘怡,白念安去了徽硕,而江凌泽则一直待在渝川,那幅画就一直没有给他们。
就是没想到居然还在。
翟星眠看了看手机,原来已经十点半了,自己还没有写完作业。
外面的翟宥笙看见翟星眠的房间还开着灯敲了敲门提醒道:“睡了啊,别熬夜了,你吃晚饭了吗?没吃的话冰箱里还有吃的饿的话就去热一下我的先回一趟警局。”
翟星眠隔着门喊了一声:“你去吧,我不饿。”
“大晚上别出去啊,挺危险的,那我就先走了。”翟宥笙的声音越来越小接着就是大门关上的声音。
翟星眠关了灯,把桌上的台灯打开开始了自己一晚上的学习。
等第二天他起来时,才发现翟宥笙已经回来了,正躺在沙发上:“你昨晚几点睡的?”
面对翟宥笙的质问翟星眠只是淡淡道:“晚了点而已。”
“我送你去上学?”
“我约了江凌泽。”
“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