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崇拜有都其自身的因素,要是真的无缘无故就去崇拜,那就不是情商问题了,那是智商问题。”赛提斯和他们解释,“对于一些没什么文化见识的虫来讲,雄虫或许就是天,但是只要接受过高等教育,或多或少都能知道不对劲。实际上,除了雄虫真的很脆弱很容易死之外,我们对他们没什么看法。”
雄虫保护协会,大本营都被赞兰民主党那群极端分子并吞了,就剩个壳子。
一切都可以压上赌桌,这就是政治。
“我听说虫族有专门给雄虫的零食,其他人都不让吃,老师你知道吗?”
赛提斯反问他,“你想吃?”
这些消息到底都是谁经过什么途径传出去的?怎么传出去意思就变了呢?
“应该很好吃吧?”
“不好吃,我吃过一次,胃酸都吐出来了。”赛提斯摇头,“那种味道我很难形容,如果你们真的想吃,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100g的冷萃酸奶、5g的咖啡液、250g的方糖、100ml的牛奶搅合在一起融化,喝一下就知道了。”
小时候他也被挑拨对立的不良视频洗脑,跟个愤青一样冲着小雌父嚷嚷他看不起雌虫和亚雌,因为法耶兹集团就有专门的雄虫零食工厂。气的雌父抽出棍子要打他,他还不服气,最后是小雌父笑倒在沙发上乐了半天把他拉去工厂,从流水线上给他拿了一包当时最流行的雄虫专用零食让他吃。
从此,赛提斯再也没问过为什么雄虫要有专用零食。
“口味相差非常大,吃不了一点。”
“总之,看到没见过的消息先自己思考,不要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那就是纯傻子了。”
……
“问出来了,”从学校临时的羁押室里出来,审讯课的老师冲克里兹点头,“观察网的,胸牌是上一个周末从离校学生手里收的。”
“啊,那个银蓝麾下第一狗啊。”克里兹啧了一声,“去找报失记录,看看是学生自己卖的还是有人非法倒卖,到底丢了多少胸牌,另外,这个学生也给我叫过来。”
“梅先生,这件事……”
“不要声张,不要破坏正常教学秩序。事关重大,情节恶劣,我会在上报后私下调查。”
“柯克兰先生那边需要告诉他吗?”
“那家伙也不是傻子。”克里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给自己拆了根棒棒糖,“有这么一遭,他再提不起警惕性真是愧对他的军衔。本来目标就是他,你再去找,那不是上赶着给盯着他的人送消息让快跑吗?”
帝国第一军院居然被外面的人入侵了,简直是奇耻大辱。现在入侵人数不定,身份不定,万一把入侵者逼到狗急跳墙用学生开刀,那后果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能考上第一军事学院,这些同龄人中最顶尖的学生,可都是将来战场上的超新星啊。
枉他之前还和赛提斯打包票说不会发生这种事,现在看来flag不能立太早。他已经80多岁了,又是将官,看事情的角度和这群最容易被煽动的十几岁小孩不一样。
大意了啊。
“呵,银蓝。”
臭水沟的老鼠,上不了台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