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符白配合,事半功倍,千重调动内力于双手之上,刚刚贴上天玄子后背,就被人一巴掌拍飞,内力反噬瞬间吐血两丈高。
“孽障!胆敢玷污你师叔!反了你了。”平常慈眉善目的大师伯此时横眉冷对。
千重挣扎起身,行礼解释:“师叔被人下了剧毒,发作很快,弟子紧急施救何错之有?”
符白为千重作证:“师伯,师姐所言属实,弟子可以作证!”
天玉子大怒:“还敢顶嘴!你师叔是什么道行,怎么会轻易中毒!一定是被你哄骗!符白你与千重沆瀣一气,你们当我不老糊涂不知道!快把解药交出来!”
师叔莫名其妙的中毒,师伯的反常,千重反应过来这是被人下了圈套,还得要天玄子给她作证。
千重偷偷传音给还要争辩的符白,让她不要出头,偷偷看好天玄子,不要让一个粉蝶的姑娘接近:“药不是弟子下的,如果弟子真对师叔有不轨之举愿受戒律处罚,师伯有时间发作我,不如看看师叔性命。”
天玉子一点也不手软:“把这孽障关进地牢!”
千重坐在冰冷潮湿的地牢里,无聊的数着老鼠和蚂蚁,等着外面的消息。
师父好歹也是掌门,一天一夜愣是一点动静,千重觉得这老头办事效率大不如前。
正嘀咕着,就听到外面来人了:“我奉掌门之命来提千重师姐。”
千重卸了镣铐,跟着符白走出了地牢。
刚出门口千重便迫不及待的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看着师叔吗?”
符白没有回答,拉着千重的手左拐右拐,一路出了后山门口,把令牌往千重手里一塞:“师姐,这是掌门给你的,拿着它快走,不要再回来了。 ”
千重意识到事情不对:“怎么回事,这不是师父的私人令牌吗?师父怎么了,他怎么不来见我?”
符白哇的一声哭出来:“千家前些时日被毛妖灭门,却在遗物中找到了与毛妖分赃不均的账册。师叔又中了千鸩,这是千家独门秘药,师伯现在要处死你,师父被毛妖事情牵连,自身难保,只能让我偷偷把你送走。”
千重:“不可能,千家一向财源广进,怎么冒险做走私妖物的买卖。金家呢?金渐层呢?金家与千家同进同退,他们是知道的?”
符白恨恨的说:“哪里有什么同进同退,金家早早避嫌了还接了千家的生意,金渐层与粉蝶不知道关系有多好!操心那个白眼狼还不如操心师父,他还担心你出门饿死,让你拿着令牌去故友家讨饭!”
乱了!全乱了!千重觉得这套路太深了,她玩不来啊:“那师父呢?他把我放走了,他怎么办!”
符白:“老头子一把年纪了,本来就活不了几年,管他做什么,你快走!”
自己拍拍屁股走人,让老头子顶罪。千重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当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我没有下药,我要回去解释清楚。”
符白:“千重你疯了!你没看到天玉子那老王八蛋已经丧心病狂了吗?他就是想把我家老头子拉下来自己做掌门,天玄子的事就是他自导自演的圈套,不会有人相信你的。”
千重摇摇头:“师叔不是那样的人。”
符白:“那才更可怕!天玉子连亲弟弟都能下手,你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千重阴深一笑:“既如此,我们去找天玄子,我有千鸩解药,我要让他们狗咬狗!”
千重穿上青蛇精送的蛇皮,和符白偷偷摸摸的到了后山,符白借口引开守卫,千重打开阵盘如一阵清风飘进去。
千重掰开天玄子的嘴,划开胳膊,暗红色血液流入天玄子的口中。
一张千纸鹤飞进来,千重捏住它,拿衣袖缠住伤口,擦掉天玄子嘴角的血迹,翻身跃上二楼躲起来。
天玉子带着守卫进来,不停的责怪,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天玉子紧张的查看天玄子的情况。
天玄子身体并无外伤,那就是这里还有其他人。
“搜!”天玉子一声令下,守卫散开搜索。
有人朝二楼来了,山洞只有一个出口,天玉子在下面,千重绝对跑不掉。
天玄子已经服下了解药,离醒来还有一段时间,她必须要活下来,等到天玄子醒来的那一天,二楼的试炼都是九死一生 ,她只能凭运气了。
千重蒙上脸站起身来,沿着走廊逃跑。
守卫发现了,大喊道:“谁!快站住!”
天玉子腾空而起,一掌拍向千重,深厚的功力如排山倒海一般结结实实拍在千重身上,千重喉头一甜,撑着一口气,顺着这股力道钻进试炼洞口,没了意识。
天玄子眯着眼睛看着来人狼狈逃跑的背影,脸上俱是阴狠:“这贼人竟然如此命大,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去给我查,学院里都有谁不在。”
千重睁开眼睛,望着蓝莹莹的天空,五脏六腑痛的简直像翻了天,往身上一看,胳膊腿上都缠着绷带。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