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万家灯火,窗内灯火通明,千重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在明亮的灯光都无比清晰。
李之维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抱住千重,看着千重痛苦又迷茫的眼睛:“你不用和她比,你很好。”
千重被抱着有些窒息,不满的哼哼着,身子不老实的扭来扭去试图挣扎:“我想吐。”
暧昧的气氛被破坏的一干二净,李之维把千重带到洗手间,千重没有坚持到马桶,两人的衣服都遭了殃。
千重抱着马桶哇哇的吐完,李之维把给千重冲了杯蜂蜜水,半哄半骗的让千重喝掉。
千重喝一口瞅一眼脱了衣服的李之维,喝一口瞅一眼李之维,什么也不说,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想摸一把,看的李之维无名火起。
李之维放了洗澡水,想把千重抱进去,千重搂住李之维脖子上死活不松手,弄得两人全身都是水。
李之维没有办法,把千重放在洗手台上 ,声音嘶哑:“说,想干吗?”
千重带着小心翼翼的兴奋:“你说我比她好?你为什么不跟我表白?你是不是在骗我?”
李之维无情问道:“那你呢?是不是又在骗我?”
“骗你什么?”千重的兴奋变成了迷茫,又变成了痛苦,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哦,我是骗子?我是来骗李之仪的,我怎么在这里?我不能骗你,我骗不过你的?我要去找李之仪,李之仪会帮我找工作的,会给我买房子,会跟我结婚,他好骗,什么都会给我的 ,他会给我一个家的。”
千重念念叨叨的往外走,李之维没拦着,千重拉开柜门,随便找了件衣服,往身上一套,又开始找行李箱。
李之维静静的看着千重表演,看着千重穿着他的外套,泪流不止的往行李箱里塞了两件衣服 ,然后提着行李箱往外走。
李之维:“你去哪儿?”
千重放下行李箱,像是失忆一样,有些不自然点整整衣服,理理头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大哥,误会,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来找之仪的,我进错房间了,您也知道,我和之仪马上要结婚了,以前的事……”
千重后面的话没说,点到为止。李之维点点头,冷眼看着千重:“我明白,之仪也是我弟弟,除了房子工作和结婚,还有别的要求吗?就当我送你们的新婚贺礼。”
千重不好意思的说:“我嫁进李家是高攀了,哪敢要什么贺礼?之仪能养活我,就不用大哥破费了,我先走了。”
千重打开卧室门出去,身后的声音冷冰冰响起:“喜欢吗?”
千重:“什么?”
李之维:“这个房子喜欢吗?”
千重抬眼望去,漆黑的夜里,窗外月光冷清,点点星光灯火,微弱的光照亮着通透的房子,一览无余。
千重眼里一片惊艳,她不可置信看向李之维。她做梦都想拥有这么一套房子,她可以和林芝住在一起,每天都能吃到林芝做的饭。
李之维亲亲千重的唇瓣,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向卫生间:“明天它就是你的了。”
千重目不转睛的看着李之维,吧唧亲了李之维一口,笑的开心:“之仪,你真好!我爱你!”
李之维纠正道:“之维,李之维!”
千重眉头紧皱:“不要提李之维,他不喜欢我!我讨厌他!”
李之维把千重放在洗手台上:“那我是谁?”
千重迷糊了,不知所措的试探道:“之仪?”
李之维纠正道:“之维,李之维!”
千重:“之维?”
李之维:“对,李之维。”
千重:“李之维。”
不再压抑,绵长的吻,一路向下,千重喉咙里情不自禁的溢出呻吟:“李之维,李之维……”
一声一声,如同勾魂的咒语,让李之维心甘情愿的沦陷。
喝了酒的千重就像得了多动症,嘴里李之维李之维,兴奋的叫个不停。
千重坐在床上,李之维给千重吹着头发。
千重不停的问:“李之维李之维,你喜不喜欢我?”
“李之维李之维,你手好漂亮。”
“李之维李之维,你给我找的工作我好喜欢。”
“李之维李之维,你太帅了,我好喜欢你。”
“李之维李之维,这个漂亮的房子真的送给我吗?”
“是,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李之维满面春风,不像是送了房子,倒像是收了房子。
千重站起来,光着脚跑出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观看。
“这间是书房啊!”
“这间可以改成婴儿房。”
“这间林芝住!”
“哦,这间是我们的。”
千重好像小燕子一样,兴奋的在屋子里穿梭着,畅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
千重笑着,跳着,李之维在后面跟着,不时的提着意见。
千重就着月光和星光跳起舞来,嘴里轻声唱着。
Des yeux qui font baiser les miens
他的双唇吻我的眼
Un rire qui se perd sur sa bouche
嘴边掠过他的笑影
Voila le portrait sans retouche
这就是他最初的形象
De l'homme auquel j'appartiens
这个男人,我属于他
Quand il me prend dans ses bras
当他
Il me parle tout bas
拥我入怀
Je vois la vie en rose
我看见玫瑰色的人生
Il me dit des mots d'amour
他对我说爱的言语
Des mots de tous les jours
天天有说不完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