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们的可怜,我不需要。”陈默没在容林蝉吟辩解,转身夺门而出,陈夕二人面对这样的场景,也有些为难,他们想要弥补,没想到越弄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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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祁浅和陈默同学的恶劣影响,本校决定开除祁浅同学,别默同学记大过一次。”广播里播放对他们的处罚。
陈默回到班级时,祁浅的小跟班还对她嗤之以鼻,不过她也不在意,祁浅走了,那些人就是无头的苍蝇。陈默偶尔在她们阴阳怪气的时候一动,她们都马上闭嘴了。
见识过陈默的爆发,那些人也逐渐平息下来了。只是这段时间,周枝意陈松远都没在跟在打过电话,她甚至不知道他们到底离婚没有。
不过这段时间,周游逃课的频率变小了,偶尔感觉他似乎在认真听课。
“默默,周末去我家吃饭吧。”林蝉吟跨过好几张桌子跑了过来,陈默看着林蝉吟期待的眼神,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那天去陈夕家里后,林蝉吟也解释过原因,只是她不习惯,好像一瞬间,自己身边都变成了好人,坏人只是自己。
陈默很不习惯,也不想去习惯,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转变,可是这些却都不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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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姑姑和姑父向你道歉,你和我弟的事情我听说了,默默,跟着姑姑吧。”陈夕朝着陈默露出一副心疼她的样子。
陈默抽回了自己的手,嘴里说道:“谢谢姑姑。”
陈夕的手顿了顿,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确实是他们做错了。陈默其实也知道,林蝉吟和她道了很多次谦,因为自己的讨厌,所以故意让陈夕他们也针对陈默。
陈夕本心不坏,只是宠爱女儿,林父更是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好之又好。
陈默本想说什么,却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陈默掏出手机一看,是自己父亲打开的,她抱着一丝希望按下接听键。
“喂,陈默,你跟你妈,你弟弟跟我,听懂了没?”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犹如将陈默打入地狱,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是物品吗?被推开推去。
因为屋子很安静,所以所有人都听见了对话,林蝉吟愤愤不平的说道:“舅舅,你怎么可以这样!”
林蝉吟还想说什么,却被陈默拍了拍手打断了,此时的她甚至连眼泪也掉不下来。陈松远以为陈默没有听见,再次强调说道:“听到没有,你个丧门星。”
林蝉吟想怼,但是被陈默按住了,只是没想到一只手很快的夺走了手机。
“我说哥,你说得也太过分了吧?你重男轻女也别重成这个样子,你们都不要默默,那她怎么办?”陈夕一脸怒火,从小这个哥哥就被父母宠坏了,任何时候干活的总是她,大冬天手都泡在冰水里。
没想到宠成这个鬼样子。
“自生自灭,你少来掺合我们家的事,你爱要你拿走好了。”陈松远也不甘示弱,甚至不满意的再次说道:“一个女孩子有什么用,又不能传宗接代,都说了让她打工,她非得读什么书,女孩子读这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如趁年轻多去挣点钱。”
“陈松远,你他妈就是个畜生,有你这么对自己女儿说话的吗!她留得你的血。”陈夕直接爆了粗口,她实在不知道陈松远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林祁连连忙将陈默和林蝉吟带进了另一个房间里,怕他们听见,陈默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林蝉吟正在安慰她,林祁连关上了房间门。
“我说了,我的事你少管,父母死得时候我就说了,和你断绝关系。”陈松远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说起这件事,是因为当时林祁连和陈松远做生意,谁知陈松远做假账,偷偷用公司的钱,亏空都补不上,被林祁连发现,当然生气。
于是第二次做生意就没带他,谁知他来个一哭二闹的,结果陈父陈母死钱还让他们带着陈松远,林祁连不乐意,两家就有了矛盾,后来稍微好一点。
陈家三兄妹,只有老大陈家业老实一些,不过他的老婆不是省油的灯,于是陈默跟着他们也受了很多委屈。
“你看看他,我都懒得说。”陈夕气得不轻,林祁连见状连忙安慰老婆。
“陈默我们就先带着,就多张嘴的事,我们不差那么多。”林祁连拍了拍陈夕的肩膀,紧接着说道:“当时我让你劝劝蝉吟,你非不听,跟着她胡闹,现在导致默默受到了伤害。”
林祁连说这话时,声音很轻,听起来像是责怪,但是丝毫没有这个意思,句里话外都是宠溺。
“你给杂物间收拾出来,给默默住。”
“好呢,老婆大人。”林祁连开心的将陈夕扶道桌子旁,随后叫陈默他们出来吃饭。
饭桌上,林祁连第一次开口道:“默默,我们有事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