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是皮质,白泠一摸,还是十分好的皮质,项圈上悬挂的猫牌上面镌刻着福福两字,看来应该是这只小肥猫的名字。
猫牌在正午的阳光下金灿灿的闪着光,秦驿手上拎着的小肥猫喵喵的伸爪伸腿的想要去够它,在秦驿的手上晃晃悠悠的,
白泠赶紧从秦驿的手上抱回小肥猫,把项圈放在它毛茸茸的肚腩上。
“原来你叫福福,哈哈哈,是发福的福哦。”
秦驿垂眼看着刚才还被他拎着不断扑棱的小猫,现在在白泠的怀里安安生生的抓着那条项圈玩。
他抬眼看向白泠,因为小猫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白泠今天刚换的白色高领毛衣胸前粘了不少猫毛。
橘黄色的毛发被照的透光,在白泠的毛衣上闪着耀眼的光,像白泠此时看着怀里把自己弄的一身猫毛的罪魁祸首的眼神一样,亮亮的。
......
温卓坐在一张面对着大海的木质长椅上,飘着星星点点泡沫的湛蓝海浪怕打着岸边的石灰色的巨石。
温卓咬着圆珠笔的笔帽,一脸纠结样,导演组给他的任务是帮助村长编写大岭村的旅行宣传词。
这里很好,有海,有山,有红砖燕梁的房子,但是温卓还是没有思路,他起身离开那张长椅,只留脚下的海浪继续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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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泠这边在寻猫旅途中遇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们在那枚猫牌后面发现了发现了一行小字,隐隐约约看清楚是大岭长青小学,白泠打听到那是镇上唯一的小学。
坏消息是他们到达那个小学的时候,他碰到了在这座学校大院里教学生画画的顾逸。
这座学校看起来很新,看起来好像不过建了十几年的样子。
但院子里面却有一棵老树,那棵树即使在这寒风飒爽的冬日依然是枝繁叶茂,幽绿的树叶被海风吹得一抖一抖,然后原封不动的被阳光画在孩子们的画画本上。
顾逸察觉到有人进了学校,抬头望去,发现他的前男友抱着一只肥猫,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似乎在疑惑为什么会碰到他。
顾逸停下画笔,明明是被吹捧的世界级的艺术家,现在却攥着小孩子用的水彩笔,指尖也沾上了天蓝色水彩笔漏出的墨水。
顾逸站起身来对着那些还在兴致勃勃画着画的孩子说了几句,然后转身朝白泠走去。
“白白,怎么来了?是来找我的吗?”
他问着上手摸了摸白泠怀里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福福,福福不仅没有像对待白泠那样一爪子过去,反而被抚摸的咕噜咕噜作响。
白泠不接受,那些原著村民他理解和福福有浓厚的感情,福福对他们亲近他能忍,但是顾逸他忍不了。
白泠见给怀里的小猫被摸舒服了,连忙往怀里一收,拒绝顾逸在继续摸下去。
“你别乱摸,它和你又不熟。”
“是吗?怎么我的白白又在摸猫时,被猫抓了,这么大火气。”
白泠一愣,顾逸知道他撸猫总被猫抓的事实,知道的原因是当时顾逸来探他的班,而他的那部电影拍摄也和现在一样,一样在海边。
那片海沿线有家巨漂亮巨有名的猫咖,白泠拍完最后一场夜场戏就带着顾逸去打卡,可是那家猫咖里的猫他摸哪只猫哪只猫挠他。
他记得他和那些不给他摸的坏猫弄得鸡飞狗跳的时候,顾逸坐在窗边的高脚座上,怀里趴着一只布偶猫,蓝色的眼睛和窗外夜色里的海一样,现在正和顾逸一样,慵懒的注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