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哲兄,好久不见啊,怎么也不见你来店里吃饭了”安莫文看到景沐哲赶紧上前打招呼。
“原来是安少东家,当真好久没见了,这段时间课业实在繁忙无暇抽、身过去,等在下忙完这段时间的课业定要去好好地品尝一番”景沐哲拱手作揖,
“啊,这样呀,那沐哲兄这是要去做什么啊?”今天就是个好日子,得把景沐哲邀请去店里吃饭,他爹可是师爷,在县令大人面前美言几句,那也是好的。
“哦,今天家中有事,父亲向县令大人告假,要返回老宅一趟,家中祖父托人来信,说是有要事相商”景沐哲这孩子倒是实诚,把什么都给人家说了。
“哦,原来如此,那改日,改日定要去店里坐坐,我做东,我做东”安莫文拉着景沐哲的手要对方答应。
“一定,一定,如此那就多谢安少东家了,在下先行一步,实在过意不去,告辞告辞”景沐哲拱手作别。
明溪村
景家祠堂
“爹,您把孩儿叫回来到底是何事啊?这英儿跪在这里是做什么?”景研涛恭恭敬敬的询问父亲。
“哎,家门不幸啊,你让他说”景家的现任族长长叹一口气,
跪在地上的景沐英并不说话,“这个逆子,涛儿啊,这次你可得帮帮你的亲侄子,沐英啊,这孩子不长进跟一群阿三阿四混在一起,学会了赌博在外面欠了银子,一百两银子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啊?虽然我是一族之长,但家里哪有这么多钱啊”景元成眉头紧锁,
“啊,怎么会如此?这英儿怎可如此的不长进,他不是在族里的学堂进学,怎么认识的那些人”景研涛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做出判断。
“二弟啊,此事说来话长,还不全是景沐轩那个臭小子,以前带着沐英一起玩,这耳濡目染的沐英就学坏了,这学堂他早就不去了”景研文告诉弟弟,
“英儿,你爹说的可是属实?”景研涛瞪着侄儿,景沐英诺诺的点头。
“你这孩子,不过大哥,我听父亲说起,景沐轩已经带着伯母搬进县里快一年了,怎么又会跟景沐轩有关?”景研涛要是个明白人,人家都搬走好久了,大哥的儿子出事怎么能怪罪别人,他总算还是个明白人。
“二弟,这景沐轩虽然不在村里,可是那群人在啊,他们时不时的来找沐英玩耍,沐英也是个孩子没有那分辨是非对错的能力,久而久之就跟那群人学会了赌博,欠下了这巨额的债务啊,哎,这景沐轩害人不浅啊”景研文痛心疾首的说着,这个儿子是他最看好的孩子,从小就品学兼优,课业上完全不输景沐哲,若是好好培养假以时日定能考个功名官身,这大好的前途都让景沐轩毁了。
“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说到底景沐轩也是脱不了干系,那如今爹和大哥是何用意啊?”景研涛也大致猜出来,定是想让景沐轩出面解决,毕竟他跟那群人还是比较熟悉的。
“爷爷,大伯,那败家子害的弟弟好惨,可不能饶了他”景沐哲听到事情的原委也是怒从中来。
“涛儿啊,你可知道景沐轩现居何处?不若找他来从中说说情”景元成看着儿子眼里全是期望。
“爹,孩儿知道他在何处,只是他如今亦非昔日,能不能帮忙真的不好说,爹,您忘了这些年族人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吗?”景研涛可是十分清楚,父亲对他们那是极好的,但是作为族长也要做到有时候也会照顾不周,在族人欺辱景沐轩的时候他们也没过多的参与。
“涛儿啊,你去找他诉说情况,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的多啊”景元成把这件事交给儿子。
“爹,那我尽力吧,至于能不能成事,孩儿不能保证。”对于没把握的事景研涛也不敢打包票。
“只能如此了”景元成低头默默无语了。一时间祠堂里静的厉害。
“还有啊,涛儿,此事解决之后能否疏通些关系,让英儿去县学里读书,有哲儿看着我也放心”景元成为了孙子的以后也是殚心竭虑。
“那,孩儿就尽力试试,县学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夫子考核过英儿的学业之后才会决定收不收他,若是夫子不收他,不若孩儿就在县里给他找个学堂先去进学,爹,你看可不可?”景研涛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大哥家里的收入就靠租出去的田产收成,虽然收入是可以的,但是县学的学费负担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他每个月的俸禄虽是不少,但是若再负担侄儿的学费自己家肯定吃紧啊。
“可,那涛儿可得多多上心啊,还有哲儿,你也得好好读书,将来光宗耀祖”景元成对孙子的期望是很大的。
这边城北郊的庄园被景沐轩收拾的干净整洁,还养了家畜家禽,“奶奶,这摇摇椅是不是很舒服,今天的天好,这太阳晒着暖和和的,这鸭绒被你盖着做院里休息,根本就冻不着还顺便晒了被子,是不是一举两得”景沐轩说着还给奶奶把被子有往上盖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