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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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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渐入佳境,陶醉在温柔梦乡里了。忽然,听见楼梯里“咚、咚、咚”响着,像有人从楼道里跑出去了。被无情棒打散了的成双的鸳鸯。这一对年轻男女,猛然间睁开双眼,一愣神,这个年轻妇女还在站着,那个年轻男人追出去“噔、噔、噔”下了几个台阶后,在楼梯扶手拐弯处站住了,侧身爬在楼梯扶栏上向下张望,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只隐隐约约听见些,“沙、沙、沙”越来越小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黑夜中。

那个年轻男人知道追下去也是徒劳无用,就再没有去追赶。但这对年轻男女的情绪已被彻底破坏了,一对野鸳鸯偷情梦就这样给打碎了。

第二天开始后,兰原县农技服务中心,以至于农牧局,都盛传,朱超和本单位一个有夫之妇搞到了一齐,描述的很逼真,特别的真实,说朱超和这个有夫之妇,一个晚上在单位楼道幽会偷情,又是搂又是抱,还接亲嘴儿,听说是一个小孩子夜里无意中发现了这件事。说的人口溅唾沫星子,绘声绘色的,好像自己当时就在跟前看着了似的,听得人们直摇头摆脑,直唉声叹气。这件事,传遍了县农牧局上下,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

可能是这个年轻妇女的男人听见了风声,这个年轻妇女一口否认,坚决不予承认。实在是传得不行,这个年轻妇女的男人,为了找回男人的尊严和面子,把这丑事告到了单位上,要求李为农主任教育和惩戒这一对狗男女。李为农找来朱超,傍敲侧击,给朱超讲道理,朱超失口否认自己做过什么不耻和事情,李为农主任说要严格要求自已,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朱超是“精腿婆娘撵狼,胆大不知害羞”,面不改色心不跳,泰然从李为农主任办公室出来了。

李为农又找来了那个年轻妇女,本单位一名长得最漂亮的女同事,对他做工作说,你和朱超的事,不但严重影响了个人的声誉,也给单位形象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这样下去是要毁掉两个好端端的家庭的,一定要和朱超一刀两断,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那个年轻妇女始终低头不语,并掉下了悔恨的眼泪。

今年朱超参加工作已经早过了五年了,农大的大学本科生,该是评中级职称农艺师的时候了。正因为朱超过去种种的劣迹,所以,一直没有评上中级职称农艺师。近两年来,积极表现,工作其实还算干得可以,就是脾气太大,心高气傲,口无遮挡,群众反应不好,也得罪了一些单位同事。

这几天局里正报职称,开展职称评定的工作。从单位推荐到局里,局里再推荐到县职改办,县上通过后,推荐到市职改办,市职改办组织省市农口职称评审委员会每年一次,统一评审,通过后,市县局都发文件,发聘任证书。程序比较复杂,评审规格也比较高,工作繁重,时间性较强。

兰原县农牧局职称改革领导小组组长是坚学达局长,指派局办公室副主任朱克堂兼任局职改办主任,负责局系统职称审报等具体工作和日常事务,他没有参加此项工作。一来,从表面上看,坚学达局长为了避嫌,在全局和外面树立公道形象,不让他这个老乡参与职改的事,二来,说心里,坚学达局长确实也不想要他参加职改的事,坚学达局长不是常在会议上和与他们办公室,还还有局里的人们闲聊时,不止一次的夸奖朱克堂会办事能办事,腿勤脚勤手勤口勤脑勤,自然是搞职改工作最合适了。

朱克堂自得到了这个差事,一时趾高气扬,喜笑颜开,心里美滋滋的,更在心里把他看不起了。认为管职称这是个有实权的工作,一定会有好处可捞,最差也会有人情能落下的。管大家的审报评定职称的事,农业技术干部们都要评职称,用得着自己,工勤人员们,如司机,打字员等技术工人们,也要评技术工人等级职称,也要有求于自己。在职改工作上,他这个局办公室主任,被坚学达局长和朱克堂算是给架空了。

经过几年的职改工作的磨练,朱克堂轻车熟路,工作果然是干得越来越干净利落,对职称评定工作那是轻车熟路,坚学达局长很赏识。

朱超都参加工作五年了,就开始审报中级职称农艺师,可是由于名额和配额有限,三个农业技术员配置一个助理农艺师,三个助理农艺师配置一个农艺师,比朱超工作优秀,资历深厚的同事有几个,他只能往后排了,在本单位农技服务中心的会议上就没有通过。第二年,朱超又填表申报中级职称农艺师,但还是同样的原因,没有成功。虽然单位上通过了,可是到局里就给放下了。第三年,朱超再次申报中级职称农艺师,猜想自己一定没有问题了,一定能报到县上职改办,县职改办和市职改办一般情况下,都会通过的。

本来,朱超学历年限是达到评中级职称了,但是由于朱超的影响很不好,局里职改领导小组成员们,都特别讨烦朱超这个人,朱超的民主评议分数打不上去,排名靠后,申请材料是报不上去的。

一天上午上班时,大约十点钟左右,因为他昨天晚上加班搞材料,一个坚学达局长在全县经济工作会上的大会发言材料,弄到了昨晚上三四点,所以这会才来上班。

他走进农林局办公大楼一楼时,正好赶上了一件事情正在发生。朱超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楼道时等着,看见了朱克堂在他前面进楼时,就上前站在楼梯上,挡住了朱克堂的去路。朱克堂想躲避开朱超的纠缠,就想从旁边绕过去上楼,可是朱超就是存心不让朱克堂过去,抢前一步,堵在朱克堂面前,不许朱克堂上楼。朱克堂前面上楼的路被朱超挡死了,朱克堂就想回头出一楼,但为时已晚了,朱超两手从朱克堂胳膊上一拉,又拦在了他的前面。

“你为什么不给我报职称?我找了坚局长了,他说他同意报,可你怎么给我不报?”朱超气愤地对朱克堂质问道:“原来我的职称报不上去,是你故意给我不报?你说是不是?”

朱克堂只是前后左右的被动躲避退让,一点没有回答朱超质问的意思,没有吵架的苗头,更加没有一丝要动手打架的征兆。朱超对朱克堂对自己的不予理睬和回避忍让,视若对自己的蔑视和挑衅,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在朱克堂完全放弃抵抗的情况下,挥拳打向朱克堂的脸中间,朱超两拳下去,就打得朱克堂鼻孔里流出了殷红的鲜血,一个鼻孔长一个鼻孔短,两道鼻血流出来,往朱克堂的衣服胸前和地上滴嗒滴落。

当朱超这时把朱克堂推搡到墙壁前,把朱克堂逼到了死角,朱超气还没有出完,还在朱克堂的头上用拳头不时击打一下时,朱克堂的脸已成了京剧大花脸,红红的鼻血擦抹了一脸,骂不还口,打不还手,抱着头靠在墙壁上。

他被这场面给弄得惊呆了,缓过神儿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向朱超和朱克堂跟前跨过两步劝阻道,朱超好了,再别打了,都打得满脸插花了,成了这样了。他一股伤感和悲怜的心情,油然而生,同情的劝说却并没有起多大作用。

“你再说,我连你一块打。”朱超看见和听到他的劝解,又上了火了,丢下了采着朱克堂的衣领的手,转过脸来,怒目圆睁,向他恶狠狠的说道。

怕得他也向后退了两步,不敢上前,只得静观其变了。这时,朱超好像出完了气,冷静了一些,有人劝也好,再好的戏也有结束的时候,再好的宴度也最后要散的,看有人劝,有了台阶下,就丢下朱克堂和他,没事人一样的,出了一楼,扬长而去了。他扶着朱克堂头切的问道:“克堂,怎么样?我送你到医院去看一下?”朱克堂回答:“没什么,我回家去洗一下就好了,去回去上班吧。”他把朱克堂送出办公大楼的门厅外,朱克堂拐进家属楼里去了,他进楼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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