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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他可不是一般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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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从吃饭开始梁桁就没有再看手机,今早一开就发现消息爆炸了,主要是昨晚自己发的那条朋友圈爆炸了,其次就是他妈给他打了五六个电话,他都没有接收到。

这人把自己的头像给换成了葡萄蛋糕,仔细看还能看到半截手指,这张图还是蛋糕店老板给他的,具体的事情经过是梁桁知道了萧数做蛋糕的过程,趁着考完语文中午回家的那个空,他自己好奇的往那儿跑了一趟,老板跟他聊着,然后就加了好友把照片发给了他。

就是一张萧数弯腰做蛋糕的照片,倒是被她拍的非常好看,也不是她自己刻意偷拍,而是这一幕很戳心,氛围感拉满,她真的很想拍下来。萧数垂眸弯腰,纤长的手指上沾着淡紫色奶油,侧脸与蛋糕皆沐浴着西影沉光。梁桁看了就特别喜欢,喜欢到忍不住拿来当头像,更是忍不住有个念头。

他说:“阿数,我想跟你用情头。”

上一个这么跟他说的人是邱迟鹊,结果就是被他踹出八里地。萧数看他换的头像就是昨天的葡萄蛋糕,愕然道:“你哪来的这张图?”

梁桁抢过他手机,只是通知他一声,就把他头像换成了他自己,准确来说那张图只显示了他正做蛋糕的手以及那个蛋糕。萧数的手就是好看,可以拿来当网图了。

当然梁桁截的也很有感觉,单看俩人的头像没什么感觉,但放在一起看…那氛围感一下子就浓了起来,忒像情头了。

梁桁说:“未经允许,不得私自换头像,知道不。”

萧数说:“遵命。”

梁桁昨晚发的朋友圈是两张图,一张照片是饭照另一张是他自己闭眼许愿的照片,后一张是萧数拍的,文案就仨字:祝十七。

今早这条朋友圈点赞评论一大堆,他当时也不止发了微信朋友圈还同时发了Q空间,所以今天收到的信息量是以往的好多倍。中午刚换了头像,又耐不住心里的那点火花,就跟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换头像了似的,拍了一张天空照和一张影子照,影子是两个人的影子,透着金光倒是很有感觉。

想了想两张都给发了,文案是:十七岁的第一天,希望语文过一百四。

萧数余光里一直都是他,很有兴致的看他鼓捣东西,第一个点赞评论:做了那么多天的物理题又算什么?

梁桁笑了说:“别挑拨我跟物理之间的关系!”

下一秒又惊呼:“蛙趣!如花给我评论了!”

萧数看,如花:那我倒是很期待了。

笑着说:“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要过一百四了。”

梁桁不在意,说:“随便怎么想,我的目的又不是这个。”

萧数回过味了,笑了笑说:“既然这样,干脆把昵称也给换了。”

梁桁凑过去说:“干什么?”

萧数抱抱他,说:“怎么说来着,他们不都称这为官宣吗,挺新颖的,我还没发过朋友圈…也没换过头像和昵称。”

梁桁笑着,思索着说:“我也没换过,这还是我十四岁时候换的,就一直用,用了三年。”

“叫什么好呢……”

梁桁敲击着键盘,最后在自己的手机上打出两个字:夏风,在萧数手机上也打出两个字:山槐。

“怎么样?”

萧数很满意,说:“非常好。”

然后破天荒的发了条朋友圈,没有图片只有四个字:力保第二。

他这条朋友圈发出就在梁桁那条的上面,引起不小的躁动,主要分两拨,一拨磕cp,一拨争名次。

姜洽第一个给他评论:谁是第一我不说!

东方蕖:你小子,把我闲姐放什么位置!

磕cp的都在论坛疯了,梁桁还特意的去看了看,全都是在分析他俩的,首先他们的头像昵称真的很有迷惑性!!

【请问这是在干什么!!!!是情头吧是情头吧!!!】

【是我想的那样吗?!!!】

【牵手也就算了!毕竟关系那么好,但是为什么还要一起换头像?还换的…这真的是情头啊!】

【不是不是啊!重点是梁桁的生日蛋糕是萧数做的!!萧数陪梁桁过的生日!萧数还会做饭??!!】

【啊啊啊啊啊……】

俩人一通操作也把高三的给炸了出来,那个学姐说俩人八|九不离十了,一枕萧梁被磕的死死的。

【这分明就是萧梁啊!正主按头磕还不磕?!磕不到萧梁的有难了!】

【磕桁数的可以退场了!!】

萧数自打有了微信以后就用着一张头像,换都没换过,也没有发过朋友圈,那张头像还是他自己拍的,是他养的一只羊,后来被吃进他们的肚子里了。都怪罗二小!他也不加好友,好友就他俩,高一谁也不加,除了进个群,加个班主任微信。不过高二不一样了,只要是同班的,他也认识的,他都同意加了。

他和梁桁的好友基本都一样,不过只限于高二,梁桁的微信正式使用的时候是高一开始也加了几个人,他更多是用Q,好友有很多。

何惹鸣给梁桁发了条消息让他看朋友圈,梁桁说:“何惹鸣让我看朋友圈。”

俩人一起看,萧数那条的上面是南诩闲发的:不到最后,不定胜负。

梁桁笑了说:“被你激起来了。”

南诩闲上面是何惹鸣发的朋友圈配着张晚霞图:浅浅的当个第四应该没有人反对吧。

萧数说:“都是你开的头,现在开始争名次了。”

梁桁牵着他的手,说:“我说真的,万一咱俩都是第一呢。”

萧数说:“那也会分,按主科成绩分。”

梁桁说:“弄的我也好期待啊。”

近几天降温,但阳光一点儿也没收敛,即使到午后这个时间段照样刺眼的不行。梁桁靠在沙发上抱着萧数,萧数压在他身上吻他的锁骨,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腰,梁桁躲了躲,轻哼一声。萧数被这一声哼的浑身酥麻,心跳窜到嗓子眼,梁桁红着脖子小脸蛋软的要死。

他说:“我那儿…有点敏感。”

萧数被迷的挪不开眼,目光沉了下去,梁桁白嫩的脸上泛着粉红,两道墨眉与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衬着精致略有骨感的五官以及只在萧数面前撒娇的样子让他此时有些性感,毫无距离的看着他眼睛,在那双极好看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

两人交颈,萧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紧接着梁桁的手机就响了,梁桁拿过来看,倏地要坐起来,萧数说:“怎么了?”

梁桁下意识整了整衣领,清了清嗓子说:“我妈。”

萧数心虚的挪开眼神,摸了摸他的头说:“你接,我去厨房看看做些什么吃。”

梁桁捏了捏他的手腕点头,他接通说:“喂。”

秦微在电话另一端说:“怎么没接电话?”

梁桁说:“昨晚睡的早没接到,这两天考试呢,今天刚结束才回来,想着晚上再给你打过去。”

秦微笑着说:“生日快乐,在那边怎么样?适不适应?”

梁桁说:“挺好的,你那边…怎么样?”

秦微说:“挺好的,不用担心我。十七岁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梁桁垂眸,默了两分钟说:“我这边不缺什么,也不用担心我。”

秦微又说:“看了你发的朋友圈,是新认识的朋友给你过的生日吗?”

梁桁心里莫名泛起一阵苦涩,他不能跟她说不是朋友是男朋友。让他苦涩的不是自己喜欢男生而无法得到家人的理解,而是本身他就没有做错却依旧无法开口,真的好像错了一样。

他说:“不是新认识的,外婆说我们小时候就认识还特别要好。”

秦微像是想起来了说:“是萧家小孩儿吧,那还挺好的,你们在一个学校啊?”

梁桁笑了笑,真的想跟她说许多关于萧数的事,说:“对,还是风云人物呢,年级第一。”

秦微也笑了说:“好久没有见了,以前就说那孩子肯定有出息,打小就聪明,那你们在不在一个班?”

梁桁说:“在,我俩…还是同桌。”

秦微说:“那就好,相互有个照应。”又说:“给你转了四千,不够再跟我说。”

梁桁说:“嗯。”

这通电话打的算是顺利,各自都没有心情上的堵慌,梁桁查看银行卡,他妈给他转了四千,但确实又多出了三千块钱,他感觉不大好。

萧数没再听见声,出来说:“打完了?”

梁桁点头说:“嗯。但是…我卡里多钱了…我妈只给我转了四千,多出了三千。”

萧数说:“那是…你爸?你不说你爸妈也分开了吗。”

梁桁的下意识也是这样觉得,被萧数说出来感觉更不好了,心沉石海。

萧数过去抱他,说:“怎么了?钱多还不好?你昨天过生日,这也…算他们的心意吧。”

梁桁靠着他的肩,苦笑道:“你不知道,我妈其实对我挺好的,困扰我的根本原因就在于我爸,以前…无论是安排我上补习班也好,日常照顾我也好,都是我妈在管。”

萧数说:“那你爸呢?一直在外边赚钱不管你?”

梁桁说:“不是。除了赚钱就是照顾我爷爷奶奶,这两年我爷爷身体不大好,他赚的钱要分出一部分照顾老人。他…他对我总是很有…目的性,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萧数弹了一下他,说:“那就不想,这三千先留着,反正剩下的也够花了。”

梁桁笑了,说:“提到钱,咱们日常开销确实是很省。萧数哥,我还是能让你吃饱饭的!”

萧数垂眸,说:“其实我有钱。”

梁桁看他,他起身回屋又出来手里拿着个卡包,打开说:“只有一张卡,我妈的副卡,每个月都有钱打过来……从她离开那天开始。我爸不知道,这是她塞到我枕头下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我从来没有动过里面的钱…也尽可能的不朝我爸要钱。”

梁桁要说什么,他又说:“不过我要是想用总会用的,想想这么多年了这里面得攒了不少,所以…你想要什么我也都会给。”

梁桁心一咯噔,过去摸摸他的头说:“阿数,你怎么能这么委屈自己,给你钱养你长大是他们的义务,不是你欠他们的,更何况…你还是个未成年。”

前半句让萧数想哭后半句却把他气笑了,说:“说到成年…你今年十七,明年就十八了…十八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管我钱了?”拿着卡晃了晃。

梁桁脸上燥热起来,笑着说:“真会支使人!那么费脑子的事儿谁要帮你弄。”

只能说萧数现阶段确实是小朋友。

他说:“那不行。你说的啊我是未成年,小孩儿管不了钱,小孩儿有钱只会乱花,会变坏的。”

梁桁哭笑不得,听他毫不害臊的说自己是小孩儿,说:“好意思吗,一米八的大个儿说自己是小孩儿。”

萧数笑着过去抱他,梁桁又被可爱到了,头一次这么直观的看萧数害羞,捧着他的脸亲了亲,萧数说:“我不管,你必须帮我。”

梁桁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走了,我哥们儿马上到。”又笑着说:“别紧张哈,他人很好的。”

远山淡影笼罩着漫天橘红,悬在山尖的云海逐渐消散,天色只在眨眼间变暗,车站却依旧灯火通明,归来的、远去的,在人来人往中背着各自的行囊,做着同一件事——皆是过客与人擦肩而过。

有的,满心期盼,日思夜想着一个未来,所以背着行囊全力朝那个方向跑去,一股劲燃着不甘灭下的希望,愿用眼拓视野,用手创奇迹。有的,漫无目的,一颗心或轻或重皆凭顺其自然,随心所欲也好寒心消志也罢,反正世界那么大随它去流浪。

你要去哪儿,要去干什么?去到那里又会面对什么样的问题,其实人永远讨厌问题,无论是遇到的还是说出的,准确来说是回避。逃避不是懦弱而是另一种的自我解脱。长久的逃避确实解决不了问题,可短暂的逃避可以让自己得到片刻的喘息。

萧数听着出租车司机一阵阵的吆喝声和旅客们拉行李箱的声音,说:“梁桁,外面…也和芜州一样吗?外面是不是挺好的,所有人都想着往外走,好像没有人愿意回头,连眷恋都不曾有。”

梁桁说:“都差不多吧…只是地方不同景色也不同。没有人愿意回头是因为所有人都想着未来,可是我觉得人无论去到哪儿,心里最挂念的还是故乡,眷恋这东西都是心感,哪能随便就能表达出来。”

萧数望着山影,藏在心里的为什么在此刻消解,那么多年一如既往,无人与他说,他也不去问。没有人愿意回头,被抛下的人永远抵达不到当年所共想的未来。可总有路要走,每个人都是,何况已遇见了光掀起自我内心的最渴望,又怎能甘心不迈步朝前踏。

他说:“桁哥,我也想去见见山外面的世界…我想和你一起去。”

梁桁笑着说:“学人精,不是不想往外走吗?”

他又说:“因为…比起外面,我更想走到你的未来去。”

梁桁微怔,出神的看着他。

萧数的意思很简单,他不想被抛下,更不想被抛下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无能而被嫌弃,他要往外走,不是要走谁的路,他只想走出自己的路,与梁桁一起。

梁桁握住他的手,说:“还记得我说过的生日那天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么?”

萧数说:“记得,但你不是说是想让我跟你谈恋爱吗。”

梁桁说:“机会还没用呢,现在我改了…还作不作数了?”

萧数笑了说:“作数,你说。”

梁桁说:“我想在我27岁生日的那天能收到你给我做的第十个生日蛋糕。划重点啊!这十个不能重样!不然我不要,也不能算数。”

萧数看他,吸了口气,梁桁看着他的表情说:“你什么表情?!是不是打算做完今年这一个就准备撒手不干了?!哪儿那么容易,想的美!你应不应!”

萧数捏了捏他的脸,说:“就只想让我给你做十个蛋糕?所以,你是打算在收到我给你做的第十个蛋糕后就跑路吗?”他用力了点,说:“你想的美。”

梁桁咕哝着:“谁能知道十年后你会不…啊!疼!”

萧数用着力,梁桁叫唤了一声,萧数给他揉了揉,梁桁开始撸袖子说:“我算是发现了,谈恋爱以后你就飘了是吧!”

萧数松手后退了几步,猫炸毛了要挠人,他可不敢惹。

梁桁说:“有种你别跑,我……”

手机响了,梁桁看是江珏,这才回过神发现都快七点了这人怎么还没出站,接通说:“都快七点了,你人呢?”

江珏冷冷道:“你也知道快七点了,你人呢?”

梁桁说:“我就在门口等你呢。”

江珏说:“放屁!门口哪有你,跟我同站出来的人都走光了!”

梁桁微怔,看着车站门口往来的人说:“不是,你在…哪个门口?”

江珏说:“嶂苔北站的正门口…”倏地反应过来,说:“你不会…老子TM坐的是高铁!!车票截图都发给你了吧!?”

梁桁哑口无言,江珏又说:“还是说,你其实是跟你对象腻歪过头把我给忘了。”

梁桁看着眼前的萧数眨了眨眼,说:“珏哥,小的马上到!”

萧数叹气说:“北站,离挺远的。”

梁桁想死。

北站确实离他们那边有些远,所以他俩打车去的,一路上梁桁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说:“果然,恋爱误事。”

萧数在一旁说:“反悔了?行,那我……”

梁桁瞬间握紧他的手,抬着眸子传情撒娇,萧数笑了说:“明明就是某人重色轻友。”

梁桁叹气,果然,谈了恋爱容易两头都不是人。

傍晚作势要落幕,天空挂起一层浅黑同时撩着静谧的深蓝,高铁站确实偏僻,但是与火车站相比高档不少,站外的这条街很大,梁桁没来过这儿不成想这里也有夜市街,烟火气十足。

梁桁说:“好热闹,感觉这边很凉快。”

此时门口只站着一个人,梁桁跑过去喊:“江珏!!”

江珏戴着一顶黑色的渔夫帽,穿的很休闲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就带了个行李箱来去挺轻松的,等某个混蛋等了半个多小时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出租车司机的邀请,就在他要订酒店坐车走的时候闻声瞬间抬起头,见梁桁往这儿跑,他也跑过去。

面对面的相见跟多少次视频电话的感觉都不一样,那股强烈的感知会带来再真实不过的冲击,看着他朝你跑来,他的声音也环绕在耳边。

“好久不见啊我的好兄弟!”

梁桁扑过去抱了抱他,他轻轻拍了拍,说:“但凡来早一点也不至于那么久没见。”

江珏跟梁桁差不多高,身材看着也是差不多,不过力气肯定是比不过的。

梁桁笑着,拉他的行李箱说:“小的来迟了,走!请你吃好吃的去!”然后朝那边喊:“萧数!”

江珏挑了挑眉,把帽子摘了下来戴到梁桁头上,说:“十七岁快乐,几个月不见又变好看了。”

梁桁看他说:“帅就是帅了,能不能别说的那么委婉。”

江珏瞥他一眼说:“说的再委婉也是在夸你,别给个好脸就臭屁。”

梁桁抿唇不说话了。

江珏可是唯一一个能治梁桁脾气的人,他跟梁桁相似又互补,梁桁骨子里总有一股善意,而他骨子里总透着一股平淡,说话不能说是直来直去吧却总是一针见血,非常能治这个时常拧巴的猫。

梁桁没有朋友,要说朋友,想跟他当朋友的人多了去了,但江珏是他唯一的真朋友。看的清他,也懂他,俩人总不谋而合,性子上都挺像的,自从梁桁当了大哥就彻底做自己了,他总炸毛也挥得起拳头。而江珏是一直都在做自己,干什么都很冷静说话也是,他有一股韧劲不会轻易屈服什么,但确实是不会打架,还好有梁桁总护着他。

萧数属实有些无措,他觉得江珏是一个挺重要的人物,是梁桁视为最好的朋友。

他还真没这样做过。

他笑了笑说:“你好,我是萧数。”

江珏眨了眨眼说:“你真人更帅啊…怪不得把他迷的要死要活的。”

梁桁不禁脸红,恼了说:“谁要死要活了?!”

萧数看梁桁,梁桁没脸看他,江珏笑了笑没有回答。

只说:“你好。我是江珏,是梁桁唯一的好朋友。”

梁桁咬牙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好朋友啊。”

萧数笑了,拉过来行李箱,梁桁走在俩人中间跟江珏说着话还偷偷牵他的手。萧数突然就对北矫的人有了个好印象,江珏气质尘清不像梁桁能给人一眼惊艳也没有那股邪乎劲,长相素雅俊气,总是很平静无论是情绪还是语气,却跟梁桁说话的时候带着股温柔。

萧数松了口气,还好梁桁以前有一个这么好的朋友,这样…想来在他还未曾出现的那些日子里他的桁桁不算太孤单。

仨人先是坐车回了家,江珏真累够呛说:“不行,我真的是又累又饿……”在屋里走来走去说:“别说,你俩这小日子过挺好。”

梁桁开冰箱,说:“想吃什么自己拿,先垫垫肚子,把东西归置好咱们就出发。”

江珏拿了瓶奶还有一个小蛋糕,出去说:“怎么这么多蛋糕?你们不吃饭啊?”

梁桁笑了说:“当然吃饭,这都是萧数哥做的…等等!我让你尝尝特别好吃的一个蛋糕,绝对的!好吃……”又进了厨房。

江珏坐在沙发上,萧数把他行李箱拉进了次卧,说:“给你放里面了。”

江珏说:“甭管了,我自己弄就行。”抬眸说:“你还会做蛋糕呢?”

萧数想了想,觉得这是在试探他,认真道:“他…挺喜欢吃蛋糕的,不喜欢吃剩饭。”

江珏叹了口气,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样认真道:“别忒惯着他,这小混蛋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萧数笑了,说:“我觉得…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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