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金光罩出满园笑语正浓:
“梁桁和裴灼这么默契呢!?”
“快点啊大哥!!”
“能不能行啊!我去!又绊我一脚!”
……
哨声响,裴灼和梁桁顺利走到终点。
“两人三足,第一名已产生!!”
“后面的快跟上!”
梁桁笑着说:“平衡力这么强呢。”
裴灼的眸子里盛满了光,骄傲道:“咱们是第一。”
梁桁说:“第一!”往后看,忍不住笑哈哈:“不是,哈哈哈,忒笨了吧他们!”
裴灼看后面的人倒了一片,立马幸灾乐祸。何惹鸣和简淞杰也一起凑热闹,结果俩人三步倒两回。相比之下萧数和邵书熠就是凑数的。运动会完后,高二两个创新班和两个实验班合起来再加上高一和高三的玩娱乐赛,还装模做样的弄了几个奖杯。虽然不是学校发的,但却是几个班主任合伙买的。
邵书熠拍了拍萧数,萧数偏头看他,他指了指终点,说:“就在那儿,不远,冲过去?别拖我后腿啊。”
萧数嗤笑一声,说:“你最该担心的是自己倒了没人扶。”
两人三足的奖杯被梁桁裴灼拿了,后面还有娱乐接力,像是乒乓和羽毛球也有比赛,不过都是自愿的,好多人围一圈坐下来玩。
邵书熠过去拿了拍子,示意萧数一起。
所有目光转到萧数身上,萧数站起来拿拍子走到他对面,欢呼开始起。
两人势均力敌,萧数赢一球,欢呼:“萧数好帅!好厉害啊!”
“数哥太牛了!”
邵书熠赢一球,欢呼:“哇,好厉害。”
“熠哥冲冲冲!”
最后邵书熠赢了,老师建议擂台赛,他放下拍子揉了揉手腕说:“不玩了,赢了就行。”
所以萧数就被架那儿,想来玩的都来玩。
萧数:“……”
木焉如说:“谁想玩上去玩!”
有些女生:“想看萧数跟梁桁。”
何惹鸣自己走过去,说:“来,我要试一下。”
结果就是自信走来,灰溜溜离开。
陆榷以跑过去,欢呼声更大了。
陆榷以说:“萧数,我也可以吗?”
萧数下意识看梁桁,梁桁对上目光后不明显的点了点头。
萧数说:“行。”
陆榷以也败,有大声的:“南诩闲!!!”
“我要看南诩闲跟萧数打!!”
“我也要看强强!!”
陆榷以拽南诩闲,南诩闲笑着上去,拿起拍子表示自己想很久了。
“啊啊啊啊啊啊老婆受的气都要找回来!!”
“闲姐好帅啊!!南以忘怀好甜。”
萧数根本不让她,他俩难分伯仲,最后平手。以东方渠为头子,喊的很大声:“梁桁——”
梁桁被吓一跳,怎么突然就到自己了。
何惹鸣说:“桁哥快上去!钉子户又开始了!!”
萧数笑着朝他晃了晃拍子,呼声更大了。
梁桁上去,女生的起哄声开始。
萧数递给他拍子,看着他,眼神突然柔了下去,忍不住笑。梁桁第一球赢的他自己都惊讶,萧数跟个棉花似的。
梁桁看他,也笑说:“让我赢。”
“别那么明显行吗。”
梁桁第二球打偏了,球被萧数一下就给接住了,他递过去,声音轻轻的很温柔说:“再一次。”
萧数一直看着他,玩的过程中也一直盯着他看,看到梁桁是真的开心他也好开心。
起哄声更大了:“小朋友你好会啊!!”
“别管!年下小狼狗!!我磕疯了!!!”
“好温柔啊!!你小子!”
梁桁垂眸接过球,顿然有些害羞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最后无疑是梁桁赢了,萧数下场。
面对质疑,萧某人说:“太强了,打不过。”
在梁桁耳边还说:“好厉害啊。”
梁桁红着脸捶了他一拳。
早久何当雨,秋深渐入冬。
“别摘了,是不是要感冒?”萧数给他整理好口罩重新戴上,放心后才进教室。
梁桁刚进教室,何惹鸣说:“桁哥,成绩出来了!第一依旧是你,我的榜样从此不再是萧数了!”
萧数:“……”
梁桁嗓子有些沉,说:“你考了多少?群里也没发成绩,哪儿看的?”
何惹鸣指了指智能屏旁的白墙,上面贴着一张纸,梁桁过去看,萧数是第二。
梁桁蹙眉道:“你语文怎么回事?到瓶颈期了?”然后又看自己的,更生气:“我化学怎么退步了!!咳咳咳……”
萧数拍他,说:“好了,别生气,本来就有点发炎。查缺补漏还来的及,二十多号期中考,这段时间补上来就行。”
梁桁回到座位上,疲倦的趴在书包上,说:“我这才刚考完,期中考就要来了?TM的…这逼学谁爱上谁上吧!!”
当学生的一大早就发疯,再正常不过。
萧数把水杯给他,说:“你别这么逼自己,不都说要劳逸结合,松弛有度吗,要是光靠着一股劲,是人都崩溃,再精的人也能学傻。”
梁桁回头看他,说:“这位同学,你知道你为什么能轻松的说出这种话吗?那是因为崩溃的不是你!你不崩溃的原因是有数学和物理给你撑着!这样的底气,成绩怎么可能会差!而我…总感觉语文能再进步,英语更是,我一直在吃老底,好久没有认真的钻研过了…我唯一的底气就是化学,结果!它今天告诉我它退步了!!”摇头崩溃:“谁爱学谁学吧,我难受死了。”
说完又趴了下去,萧数又拿回来杯子,给他拧开让他喝水,他软绵绵的直起身子接过来,看他又说:“你还笑!你还能笑得出来,你能笑得出来是因为你还有进步空间,你是第二!在那一张纸上所有人都有进步空间,除了我。你们都奋力前行,而我都不知道往哪行。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人只想当第二不想当第一了…关键是!期中考就要来了!!我又退步了!到底是谁发明的月考!考屁啊考!”
“你们太卷了,我卷不过也不想卷。”
裴灼给他个皮袋子,里面装着小蛋糕。
说:“高三的还周周考呢。”
梁桁认真道:“我先死为敬。”
其实梁桁的适应能力很强了,从没有过早五晚十的体验更没有被学校“囚禁”过将近一个月再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外界的制度这样也就算了,让他焦虑的是这里的竞争太过无形,这里的人太能卷,学起来感觉不要命的那种。他们给梁桁一种麻木的感觉,他们身上好像被无形的枷锁给束缚着,从早到晚,三年如一日。虽说是正常的,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怪的是当学生的貌似除了学习什么也不会也不懂,脑子里没别的东西。学习是好的,你学好了那自然更好,学不好…梁桁感觉就像是被实验的小白鼠。而且眼前的学习并不是让你能多学到什么,懂得什么有价值的事情,更多的是去学习做卷子的技巧。而所谓技巧只是用来多得分,放在生活中几乎没什么用。既然有得分机制,也就会有规则bug,多数人的目标只是多得分罢了。
梁桁坐在教室里,翻看着卷子和书,偏头往窗外看,顿然产生出一种想法——大部分人的眼界,生来就被一张卷子给框住了。但没有人能够抗衡,某种意义上来说于人而言这是最有益的一条路。人生来便身不由已。
梁桁喝水,他从没想过要跟谁去比,他从来都是跟自己比。裴灼偏头问:“梁桁,秋游你去不去?”
梁桁好奇道:“去哪儿游?”
裴灼说:“这得看他们怎么安排了。”笑着又说:“我把咱们的奖杯给珍藏起来了,一定会保存好的。”
梁桁偏头看他,笑了笑回头翻语文书,说:“那就拜托你了。”
裴灼说:“梁桁,我特别开心,这是我第一次得奖杯。”
东方渠拿着单子进来说:“下周末秋游,自愿参加,不想去的找我来签名。”
梁桁扭头说:“期中考试是什么时候?”
萧数说:“秋游的下一周。”
梁桁犹豫着,说:“咱去吗?”
萧数说:“你想吗?”
梁桁蹙眉道:“想,也不想。”胳膊搭在他的桌子上,手背贴他的手,说:“只想咱俩待一起,但是我还没有秋游过。”
萧数伸手指勾他的手心说:“那就去,反正到哪咱俩都待一起。”
梁桁想起来,问东方渠:“不想去的周末干什么?放假么?”
东方渠笑着说:“想什么呢。”站起来,又说了句:“不去的人,周末都待在学校里上自习哈。”
“好家伙!这不就变相强迫吗!?”
有人问:“不能请假?”
东方渠摇头说:“不清楚,不过班主任的意思是希望都去。”
梁桁与萧数对视一眼:“得。”
邵书熠照常迟到十分钟,一直令梁桁奇怪的是为什么门口的那帮人从不记他名,日常看下来认识邵书熠的并没有几个人,但他的懒散下总一副无所畏惧。
邵书熠带了三明治给他们吃,精准扔到萧数的桌子上,多带了一瓶奶给了裴灼。
梁桁好奇的偏头看,只见裴灼盯着他的手腕说:“你的手……”
“没事。”邵书熠将手缩进衣袖里,从容的往后走,东方渠找他说事情,他将自己的三明治给了她。
萧数朝后看了眼,邵书熠朝他挑了挑眉。
萧数满眼无语,心想这人真装。
梁桁对裴灼轻声说:“哎,你俩这是…有情况?”
裴灼看他,有些不知所措,垂眸静了三秒,对他笑了笑说:“顺其自然呗。”
梁桁:“……”
裴灼不愿再跟他说话,梁桁觉得太莫名其妙了!!这人怎么回事!一会儿变一个脸!有病嘛这不是!!
气的梁桁书也不看了,直接吃三明治,咬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转身对萧数说:“这还挺好吃的。”
萧数抓住他的手,凑过去吃了一口,说:“还凑合。”把自己的也给他了。
梁桁垂眸呢喃道:“嘴那么挑,谁能养的起……”
萧数歪头看他说:“桁桁哥,你也要在我生日那天给我做饭吗?”
梁桁看他,心情五味杂陈,说:“我学不会怎么……但…那样是不是很没创意啊……”反应过来又说:“哟,暗示我呢?警告你少打听这些事。”
说完就转过身去,萧数看梁桁悠哉的吃着,偏头看向窗外,倏地想起那天邵书熠跟他说的话。
这个人很奇怪,平常不会跟谁凑着,也不会跟谁打篮球什么的,除了要睡觉其他时候下了课都不见影,一些活动也不是很乐意参与,像极了高一时的萧数,但却跟萧数又不一样,俩人可以说是极差。萧数并不认识多少人,而他几乎谁都认识,只不过别人不认识他。
校园禁止抽烟,这是大忌,萧数不能抽,不仅不能,甚至他一闻到胸口就有些轻微窒气。日常时候学校里也有人查,查的还很严。运动会后的周一下午,萧数跟他们一起打篮球,途中梁桁的劲儿大了,球越滚越远,萧数去捡。
西边走远了没什么,除了好多棵树只有扇墙,挺隐蔽的。
萧数捡起来时闻到了一股很浓的烟味。
走近了两步,墙后面正是抽着烟的邵书熠。邵书熠坐着靠着墙,姿态懒散但神情却有些…黯然,闻声抬眸偏头看正好对上了萧数的眼神。萧数受不住后退两步,咳了几声。
邵书熠掐灭烟,声音有些哑,边起边说:“敢举报我,你就完了。”
萧数说:“你管的着?”
邵书熠笑了笑说:“沙猷说的没错,你这大个子是白长了。”
萧数要走,他又喊住:“哎。”
萧数转身,他说:“听说你和梁桁…是发小?”
萧数说:“你听说的还挺多。”
“没,就是挺羡慕的。”
不知道为什么,萧数看他那神态,脑子里想到四个字:要死不活。
破天荒的多说了句:“我俩不是发小,就小时候认识,中间分开了几年又见面了。”
邵书熠出着神,闻声点头:“失而复得。”
“更羡慕了。”
萧数:“……”
把球扔给他,说:“不想被举报就把球捡过来。”
“萧数。”
“闭嘴,不想听。”
“嘿,我偏说。骄傲是人很重要的一样东西,摔下很容易,当然,多容易就多痛苦,你应该知道,再次拎起来是几乎不可能。但如果…有人愿意为你捧起来,我建议,好好珍惜。”
邵书熠说完就捡起球往那边走了。
萧数愣在原地,直到梁桁喊他:“萧数——”
萧数跑过去,撞入梁桁关切的目光里。
他抱住,梁桁懵逼道:“你干什么去了?”
萧数笑了,搂着他往前走,说:“碰到一个抽烟的,准备举报。”
“你认识啊?”
“嗯,就邵书熠,不是看不顺眼吗,一会儿就跟老宁说去。”
“应该跟商淮叙说吧。”
“商淮叙不行,跟老宁说,他铁定罚他写五千字检讨。”
“你真黑!!”
苌渔市是离芜州最近的一个市,这边的山比芜州的要小很多,很适合旅游打卡,江河不激,溪流要更多。这边交通不是很方便,住的人不多,是个慢节奏的城市。有些街道充斥着旧电影的复古感,烟火气挺浓的,这边海鲜最出名。
“浮白山,又名棠山。绵亘于芜州、苌渔、青杭三市之间,面积不是很大,不过倒有好些日子了。这下面的碧棠园就是百年前建成的。”
商淮叙跟他们说,但听的人不多,都在摆拍。梁桁戴着口罩咳了几声,萧数把水杯给他,他说:“我不难受,真的!”
萧数叹了口气,秋游前两天梁桁确诊感冒了,萧数不愿意来,但梁桁非得来。
他们爬上顶,梁桁往前看,眼睁睁的看着云堆积成海,似是要环在山边。
梁桁拍萧数,说:“阿数!你快看!”
浮云白日,海试从天洒入目。
萧数拿着小相机,对着梁桁一直拍。
梁桁闭着眼睛感受着风,倏地听到些声音,转身朝后看,能看到远处的田野,还有好几个小孩儿你追我赶。
空气中充沛着身边的欢笑声,吹来一阵风,萧数给他戴上外套帽子。
梁桁双手插在兜里,看着他说:“咱什么时候才能放假?”
萧数说:“下下周就放假了,正好去芜州给呲花过生日。”
梁桁说:“行。”犹豫会儿又说:“那…咱下周能请假么。”
萧数笑了,梁桁偷偷牵他手,说:“我想看电影。”
“可是…下周末要期末考。要不周三周四请两天?”
“行。”
山上风景多姿多彩,每个角度有每个角度的姿态,俩人牵着手往里走。带头人们不让走远,只能在附近走走,五分钟后集合。
少年人的笑,欲捉住田野的风。
赶不及,不上扬,挥之不去。
梁桁拿着相机到处录,录完递给萧数,说:“给我拍好看点儿。”
萧数接过来,开始拍:“你最好看。”
“不行,还是得帅!拍酷一点儿啊!”
萧数拍了全景和近景,他不懂技巧,只凭自己感觉,还拍了张梁桁的侧脸。
让他看,说:“够酷吗,大哥。”
大哥表示很满意,镜头对向萧数,越凑越近,直到整个镜头框下他的侧脸,毫无距离。越看越喜欢,抬眸看镜头外的他,觉得萧数真实的样子要比拍出来的还要帅。
就这样凑着凑着,便勾住他的脖子抱了上去,萧数环上他的腰,伸手拽低他的口罩,凑过去,梁桁却偏头。
拉高口罩,说:“不行,感冒了,传染了怎么办。”
萧数扬笑,说:“不行?”
环腰的那只手用了力,将他推进自己怀里,强硬的将他头正向自己拉低口罩,吻了过去。
梁桁吓一跳,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角,被亲的懵懵的,萧数有点霸道,他没忍住,便热烈的回应。
此处还是比较隐蔽,不过…不远处有几棵大树,陆榷以从里面走出来,刚出来偏头就看到他俩。离得不近,但也不远,而且这周遭也没什么人,他俩又抱一起…属实显眼。
陆榷以朝后说:“我看人还是准的,这回信了吧。”
南诩闲走近,说:“没说不信。”
陆榷以说:“那下回你就站我这边!再帮沈迩说一句,咱俩友尽!”
南诩闲往他俩那边瞅了一眼,萧数笑的很明显,梁桁贴着他,幸福的冒泡此时具象化了。
就那么一刻间,南诩闲心中的结顿然松了开。陆榷以玩手机,边玩边说:“劝你八百遍,你反而更计较,学学人沈总又陪女朋友出去玩了。”
收起手机,说:“你跟谁过不去呢,不就只能跟自己吗。”
南诩闲说:“我看你是暗恋她挺久了。”
陆榷以拽着她走,说:“你还不如说我暗恋你!比暗恋她更值得让人相信呢!”
萧数拉高他的口罩,说:“你也知道会传染。我寻思你也没瞎吃什么东西,怎么就感冒了?是不是变季的原因。”
梁桁不放手,贴他怀里,直到手机一直响。俩人牵着手往外走,梁桁让他多喝水,别真被自己传染了。
萧数说:“传呗,反正也是你照顾我。”
梁桁笑了,点头说:“这么搞的话,那我就这样行了,好不好的……”
萧数捂住他的嘴,说:“不能说晦气话。”
梁桁使气拍了一下,最后握着跟他走。
直到他们走远了,邵书熠才敢走出来。
随着他们的身影愣神。
三巨头:宁而轼、木焉如、商淮叙,决定在附近野餐。苌渔生态文明非常好,哪个地方都很适合露营聚餐。
文理两个班合起来共50人,每个班都没来齐,来的人统共不到40人,两班带头人加上班委去买了不少食材,其他同学在铺毯子或捣鼓其他东西。
山脚下的空气令人身心愉悦,有热心的居民借来烧烤架,三个人准备着,结果一直生不了火。
“诶?真邪乎了…我去喊那位大哥来帮忙吧!”
宁而轼拍了拍手上的灰,作势要走。
萧数瞥过去一眼,站起来走过去。
说:“有酒精吗?”
木焉如点头,说:“有,怎么了?”
萧数走到中间,拿木炭说:“我试试,需要酒精。”
木焉如去拿,宁而轼稀奇道:“还挺有经验,没少露营吧。”
萧数摇头,说:“没露过营。”
木焉如拿来酒精,萧数在炭网上铺一层木炭并堆成金字塔形,接过并倒入酒精助燃让木炭充分吸收,又点燃准备好的条状纸条放进炉中,木炭开始燃烧。梁桁凑近些,举着相机录萧数,当看到木炭燃烧的时候,说了句:“小朋友可真厉害。”
宁而轼说:“好家伙!可以啊你!”
“蛙趣,萧数牛啊!”
简淞杰凑过去,说:“数哥,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
“这个家不能没有萧数!”
好多人都围过来,宁而轼不让围,好多女生在串肉串,串的差不多了,萧数放肉串,说:“可以烤了。”
梁桁录的津津有味,裴灼在旁边说:“真好,还有直拍。”
把梁桁吓一跳,说:“你有病!?吓我一跳。”
“心虚了?光天化日之下我很吓人吗?”
“我心虚什么?有什么好心虚的!”理直气壮的让他看,说:“拍帅哥,怎么?还不让拍啊?”
萧数加上了烤网,有些许黑烟产生。10-15分钟后,明火逐渐减小或消失,烧烤的食物均匀摆在烤网中央,肉香气十足。
裴灼不跟梁桁说了,循着香气凑了过去。
东方渠在一旁眼巴巴的,萧数烤的五个都差不多了,又加了五个。
拿起俩给东方渠,说:“尝尝?”
东方渠笑着接过,说:“萧数,你真的好厉害啊!”
又给了裴灼一个,跟宁而轼说:“正常烤就行了,保持受热均匀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边交给我们吧。”
萧数拿着剩下的两个走向梁桁,梁桁还在拍,萧数越走越近,将烤串怼向镜头。
“馋猫,吃饭了。”
“好~”
梁桁将相机收起来,接过烤串。天边闪着光,云铺上了金,鸟儿排排飞传来阵阵翅膀扑腾的声音。
午后由三位老师各自带队去不同的街道名店里逛,上午参观了博物馆,这会儿人心都疲倦了些,很多人都想买些纪念品带回去。
梁桁拽着萧数进了家纪念馆,里面都是些稀奇轻奢的小玩意儿,店的风格同样复古轻奢。
“这好多串子,咱们要不要买两个回去?”
萧数在他身旁看,伸手摸了摸,说:“其实…要纪念的话,还得是明信片更经典。”
梁桁突然想起来,说:“你想想送呲花什么礼物?要不就在这儿选了吧。”
萧数没回应,梁桁偏头看他,见他盯着平安符看。
萧数拿下来一个,说:“突然想起来,小的时候和你一起买过香囊,还在上面绣了名字。”
梁桁说:“那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我也不知道给塞哪去了甚至有可能没了。”
萧数拽下来五个平安符又拿了一盒明信片,过去结账。店对面是家卖动漫周边的,店面外观也很引人注目,梁桁瞬间被吸引注意力,下意识牵住萧数的手要往对面走。
大部分人都去了这家店,近年来二次元很受年轻人喜爱,进去后才发现这家店也卖专辑。
梁桁拿起一个,笑着说:“还挺与时俱进,这是遥姐的新歌吧!”
梁桁也被这里吸引了,何惹鸣还在一旁喊:“天哪!还有赛尔号!!卡修斯和布莱克!!谁懂啊,这可是童年白月光!”
萧数跟着梁桁走,梁桁看的入迷,边走边跟他分享喜悦,直到又看见一个动漫形象惊呼道:“连阿U都有!你知道吗?《神奇阿U》!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看。”
萧数没怎么看过,但这个名他听着很熟悉。点头说:“有点印象,但不记得。”
往里走,看到个遥控汽车,于是说:“送呲花个小汽车吧,他不是在学校待的无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