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司燎笑道。
“当然。”宁潺舒适的眯起眼：“听着就好听啊，还合法。”
“难道我们做什么是违法的吗？”司燎好笑道。
“不违法，但我想越距怎么办？”宁潺凑近司燎耳边悄声道，葡萄酒的香气湿润暧昧。
司燎轻声一笑：“当然也不算违规。”
既然男朋友都这么说了，宁潺再不有动作就是木头。
他喝了口酒渡给他，让他沾染上同样的气息。
不知不觉宁潺将司燎压倒在沙发上，两人沉浸的吻在一起，电视的声音成了模糊的背景声。
司燎和宁潺在一起后，数次擦枪走火，但因为地点等种种因素都点到为止，宁潺即使天天黏在司燎身边，也因为不是自己家而有所顾忌，司燎回家他跟着当着司爷爷的面他也只能睡客房，唯一同床的只有司燎休息室，那也什么都不能做。
忍了许久的宁潺终于在自己的地盘，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两人吻得深，衣服不知不觉凌乱起来，司燎感受到宁潺的手从他腰间滑下，落在某处时，他略微一顿，呼吸略粗重起来。
宁潺低头看着司燎清冷的眉眼沾染上颜色，眼角微红的面容，眼神幽深，忍不住加重手中的动作，他咬着司燎的耳垂，想看他露出更多因他而失神的表情。
“舒服吗，司燎？”宁潺声音暗哑，抽出手吻吻他的唇。
司燎微眯眼，嗓音有些涩：“嗯。”抬手抽出纸巾帮他擦擦手，亲了亲他的骨节：“谢谢，洗手去吧。”
“小燎总，你这个谢谢的习惯是不是改不掉了，这种时候应该礼尚往来说‘我帮你’。”宁潺笑着扯了扯他的脸道。
司燎略有些不好意思道：“嗯，我帮你。”
两人不过各一次的姿势便共同探索了大半夜，餍足到极致后才沉沉相拥睡去。
幸亏第二天休息日，司燎不用上班，看见境中人脖子上暧昧的痕迹还是默了下。
“啧，男朋友你昨晚好厉害啊。”宁潺从后面抱住他，拉了拉衣领，露出的咬痕比司燎严重几倍，“嗯？怎么没发现你在这种事上这么凶，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咬着司燎的耳垂一字一顿：“兽、性、大、发。”
司燎摸摸他的脸，大白天清冷的司总理性回归，面色微红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
“过来给你上药。”他亲亲宁潺安抚道。
“嗯。”宁潺懒洋洋的窝在司燎身上，经过一晚上他神情餍足，肆意温柔的脸残留着春色暗昧勾人。
司燎给宁潺上完药，低头一看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挑眉道：“看我干嘛？”
“不干嘛，看你帅。”宁潺笑眯眯道。
“嗯，你也帅。”司燎捏捏他的嘴，帮他整理下发丝，听门铃想起起身道：“早餐到了，我去拿。”
吃完饭，宁潺又窝在沙发上，眼睛随着司燎忙忙碌碌转来转去。
司燎觉得他像只懒散的长毛猫咪，蓬松又可爱。
他整理了一番昨晚的狼藉，将床上用品全部换下，司燎看着垃圾桶里面的一些使用过物品，面不改色的扎上袋口换上新的。
抽开床头柜只见里面一堆套和润滑……
他默默关上，难怪昨晚超市员工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们，他都不知道宁潺什么时候拿的，这是把架子上的都拿完了吧。
“下次我们自己去专用品店选一选，应该还有其它品类。”宁潺走过来贴在他身上，还嫌这些东西种类少。
司燎：……
司燎要用完电脑，走进书房时，难得见到全部半开放式的结构旁边有扇门，他看了眼宁潺：“这是你的画室？”
“嗯嗯，唉，艺术家的饭碗工具肯定要好好保养啊。”宁潺幽默道，打开门，里面很大，有扇门是作为静音。
“看看我大多数作品的诞生地。”宁潺为他介绍着。
这里还有许多没有展出的作品，整个空间充斥着艺术的浪漫色彩，完全没有刻板印象中的画室印象，旁边里面还有工艺昂贵的沙发，这家伙十分享受。
宁潺表示工作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能随时躺下的舒适环境，灵感才不跑掉。
司燎随着宁潺一一看过，走到一展台，见上面有几幅巨型的画作，不过都覆盖着绒锻，接连几幅看起来是同一个系列。
“能看吗？”司燎询问道。
宁潺见到那几幅画，笑意深了许多，点点头让司燎自己揭开布。
见他这么神秘，司燎略带新奇的上前揭开一幅画，等画渐渐显露原型，他怔在那儿，看向宁潺，微失语。
宁潺靠在一旁笑着看他，人与画中人重合在一起的画面赏心悦目。
画中人不再是诙谐可爱的卡通线条，而是极具冲击力的饱满色彩，写实的画面却不是照片的呆板。
大概是创作者的心情增添的滤镜，整个色调热烈浪漫，让司燎看着画中自己都觉陌生，偏偏一眼就能让人就认出其中的人是谁，画技自不必评说，司燎还是第一次发觉原来自己还有这么生动的画面。
“这幅是在我们在源岛的玫瑰园的时候，我们告白的地方。”宁潺看着回忆起，就不自觉露出笑意，“那是我人生中最激动最兴奋的一天。”
他靠在司燎肩上道：“从那一天起才让我真正认同了红玫瑰的意义。”
司燎看着这副画，其中红色玫瑰绽放的热烈瑰丽，却全部用来衬托着画中人，他神色柔软，轻轻点点头：“嗯，对我也是。”
司燎走过去，依次揭开画作。
“这副熟悉吧，我送给你的卡通小画第四弹，我见你的第四次。”
……
“这是第二面。”
司燎揭开最后一幅，也是熟悉的第一幅。
“这是第一面。”宁潺怀念的笑了下：“我们相亲的晚上，当时第一眼见到你，就觉你真好看，我从来没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将一个人画在我的画纸上过。”
画面中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春夜，是有人穿过的闲庭而来，是有人的往上看去的惊鸿一瞥，是与楼上有约人的点水对视。
那个春夜是他们的相遇，也是他们跃然心上的开端，画中人在浓黑夜色中不是沉闷的色彩，而是其中那所有暗昧中唯一暖色，神秘而惊艳。
每一幅画的主色调都不尽相同，唯有画中人不变，浪漫氤氲。
司燎看完已经哑然失声，他心中震动不已，原来宁潺的眼中的自己美好得令人恍惚。
“谢谢。”
司燎牵住他的手吻了吻，神色动容。
宁潺低声笑笑，肆意慵懒：“不觉的我变态就好，都没敢说。”他从见面到司燎到现在就不自觉提起画笔，从第一幅完成就收不住手，却只敢送司燎卡通画试探。
“不会，你画得很好。”司燎看着上面的日期标注略有些失神：“原来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
“嗯，我们还要认识一辈子。”宁潺抱着他笑道：“要不要当我画中主角一辈子啊，司燎。”
“嗯。”
房中一个声音低声应着，相拥的爱侣说着蜜语，他们从相遇到相恋，他们从不负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