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套房内,两个身影互相依偎,其中一个摇摇晃晃,几欲摔倒。
季明越捞住那劲瘦的腰,扶稳闻初:“接下来参观什么地方,那里怎么样?”他指指前面的落地窗。
落地窗外高楼大厦,灯火通明反射室内,即便不开灯也有些许光线,清晰映出四周陈设。
闻初害怕地后缩:“我不,我不。”
总统套房实在太大了,走了许久还没看完,他累得双腿发抖,每前进一步都很艰难。
“不行,说好带你享受帝王级待遇,怎么能半途而废。”季明越封印了好多天,哪肯轻易放过相处时光,尝试迈步,“去看看嘛。”
闻初实在走不了:“不行……累。”
季明越很想欣赏夜景:“多漂亮,不看真可惜。”
有人不慌不忙,可闻初坚持不住,急得带上哭腔,倚着他撒娇:“哥……”
“好吧,看来我们一一真累了,哥带你休息。”季明越打横抱起闻初来到到沙发上坐好,爱怜地亲吻他被汗水打湿的鬓边,诙谐道,“娇气,几步路就喊累。”
总统套房几步路和外头能一样?闻初胡乱抓挠胸肌,表达强烈不满。
季明越摁住他的手,见好就收:“我不说了,换你说,嗯……多说两次喜欢我好不好?”
闻初想说不好,可对上季明越真挚而期待的目光,到嘴边的反驳自动打结,切换成:“喜欢你。”
季明越眼里的欣喜如烟花绽放,呼吸猛然变得粗重,在他唇边落下一吻:“乖一一,别停,继续说。”
闻初乖乖往下说:“喜欢你,喜欢你,我喜欢你……”
他每说一句,季明越就吻在不同的位置,留下火种。
火种串联成线,燃至大火燎原时,闻初也分不清是自己在说,还是季明越在说,或者谁都没说。但他心里很清楚很清楚地知道,他喜欢季明越,季明越也喜欢他。
闻初的心无比柔软,将季明越包围其中,放到最深处、最珍藏的位置。
季明越也一样。
他是季明越心尖尖上的宝贝,季明越就是颗榴莲,每个尖上站的也是他。
真好,无论哪一年的生日愿望,都实现了。
不知荒唐了多久,闻初仿佛闻到奶油的香甜气味,巧克力小狗冲他欢快摇尾巴,然后撒开四爪跑远,留下一地奶油足印。
闻初嗷嗷流口水追赶:蛋糕表跑~
啊——呜!
“啧。”
闻初眯起眼,困倦中发现自己吃的不是小狗蛋糕,而是他男朋友的胸。
可以再具体再俗称一点:乃之。
反正季明越胸前亮晶晶一片,外加新鲜和不新鲜的牙印。
“唉。”闻初大失所望。
季明越更失望:“喂,你到底什么意思,次次事后打差评?”
他技术没差到天怒人怨吧,已经和吻技一样好了。
“呜我的小狗蛋糕……”闻初拉起被子蒙脸,试图和小蛋糕再续前梦。
真拿小祖宗没办法。
季明越拎起地上的打包盒,扯开被子:“嗯?”
“哇蛋糕!”闻初瞬间不瞌睡了,迅速起身又直直倒回去,扶腰抽气,“死王八蛋,杀了你……”
闻初真是不想回忆他陪季明越参观多少房间,搞了多少种play。总之狗男人坏,总统套房坏,他再也不来了。
“小心,慢点儿。”季明越把几个枕头垒起来,抱着闻初调整个舒服的姿势让他倚靠,再挖一块蛋糕送到嘴边。
服务到位。
闻初嚼嚼嚼:“你终么支刀我想吃蛋糕?”
“如果有人做到中场溜号念叨小狗蛋糕香香,你也会知道,而且印象深刻。”季明越叹了口气,补上一句,“要是哪天你馋它一样馋我,我做梦都会笑醒。”
“美得你。”闻初不好意思了,夺过蛋糕,大吃特吃补充体力,并坚决不告诉季明越当时他馋什么。
闻初吃太快,一块奶油不小心滴到胸前,季明越见了,食指打圈涂抹,试图增加play花样。
“打住。”一叉子制止某人的动作。
闻初发出谴责视线:“此处应该是纸巾,而不是你的手。”
“喂喂喂,每次爽完你都不认人,我们蜜月期就那么短暂?”
“我一个人爽?你没爽?”再叉两下解气。
季明越不干了,气呼呼躺平,控诉闻初拔吊无情的行为:“好的时候喊人家哥,醒了就是王八蛋,用完就扔,在你心里我还赶不上小狗蛋糕,我不服!”
闻初被这人的演技和脸皮刷新认知:“我靠,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满……你、你个禽兽!”
“不一定做到最后嘛,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醒来第一眼先找我,我会很高兴。”季明越爬起来,展示他有力的双臂,宽广的胸怀,“然后在我怀里撒娇,说你喜欢我,然后我们亲亲贴贴,再——”
“再来十个八个play。”闻初冷笑,“呵,死王八算盘插坟头上算了,墓碑刻‘精尽人亡而死’。”
“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跟你风流,我不亏。”
“你还美上了。”
“嘿嘿,play先不提,也不风流,开个最简单的。”闻初已经吃完蛋糕,季明越拿走托盘,把他扯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