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路擎看着司唯,就专门建了个群,经常发日常。
群名是:未来爸爸的自我修养以及如何正确引导孩子健康成长
简称:怎么养孩子
群里发了很多司唯的事,都很有教育意义,上次加上了随遇安,路擎就把他也拉进去了。
从医院回来,路擎觉得钟杳这次乱吃东西进医院的事就很有教育意义,随手发了一个小日常,这不,都知道了。
钟杳心虚且忐忑饿走到司箴的书房外,敲了两下门,里面响起一声进。
钟杳推开门进去,发现里面多了一张书桌。
不会吧……吧……
司箴抬眸,看了钟杳一眼,“那张桌子归你,以后作业还是回你房间做,练字就来这儿,每天写一篇。”
钟杳眼前一黑,“天塌了晓晓。”
晓晓:接收但是拒绝了你的连麦。
“其实我回房间也可以写。”钟杳说着去抱桌子上的东西。
“你房间的书桌有点小,毛毡纸放下,太挤,而且用了每天还要收起来,太麻烦。”司箴的语气强硬,“我看着你写。”
钟杳:大可不必。
下午,钟杳坐在她的专属书桌前,练毛笔字。
司箴过来看了眼,就去处理自己的事了。
终于写了一篇,司箴看了,皱眉,“心不静,重写。”
钟杳不服气,“怎么不静了,我写的明明还可以啊。”
司箴拿起笔,在旁边写了一个字。
钟杳:……
愤愤地坐回去。
“晓晓,你说他是不是在向我炫耀?”
“钟杳,静心。”司箴突然出声
钟杳:#¥%&*……
直到下午六点,钟杳才终于写出了让司箴勉勉强强满意的一张。
晚饭钟杳都多吃了小半碗,累的,心累,手也累。
因为钟杳要出去,司箴让路擎送,还下了命令,把人盯住了,盯得是谁,不言而喻。
司箴私以为,他既然答应了要照顾钟杳,早恋这事,就绝对不能发生,不然没法向明池御交待。
再一想,钟杳明年要是考不好,他也要先被问责。
司箴忽然想起来,他好像是来养病的,怎么成了养孩子的。
陈婶见司箴一直皱着眉,笑问:“先生在担心杳杳吧?”
司箴沉默。
陈婶继续说道:“家里有姑娘的就是这样,总要担心的多一点。不过我看杳杳聪明着呢,你不用太过担心。”
司箴突然想起了二伯常年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不拍贼偷,就怕贼惦记’。
眼下这个,是不仅有贼惦记,还想偷。
-
钟杳到了和陈青树约好的地方,下车和路擎说了再见,结果路擎也跟着下车。
路擎一本正经,“钟小姐,晚上不安全,四少让我跟着你。”
钟杳看他一眼,“你别后悔?”
路擎心里警铃大作,不会吧,不是吧,他家四少不会被明医生拿刀追着砍吧。
陈青树看到路擎,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钟杳手里放着一只红色的纸鹤,手腕翻动,纸鹤飞了出去。
陈青树眼神淡淡,路擎瞳孔震惊,不可置信地看向钟杳,突然想起了那只钟杳送给他的纸鹤。
这玩意、这么厉害。
三人先找的是那个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让钟杳惊讶不已的是,那人还是女性。
车子停到王芳家的小区外面,钟杳给了路擎一张符咒。
路擎接了过来,问:“这是干什么的?”
钟杳:“隐身。”
路擎瞪大双眸,“真的假的?”
钟杳问陈青树,“你能不能看到他?”
陈青树摇头。
在路擎快要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时候,钟杳出声了,“这符我第一次画,不成熟,你得离我三米以内的距离才有用,不然就是一张废纸。”
路擎冷静下来,他就说,东西太逆天了也不现实。
钟杳和陈青树往王芳家走。
钟杳说:“王芳家现在就她一个人,王芳老公和她闹离婚,两个人在分居,孩子也被送到爷爷奶奶家了。”
陈青树冷笑,“我还以为她这种人的婚姻生活很幸福呢。”
钟杳叹气,“可能她就是故意报复吧。”
反正脑子多少是不正常的。
路擎一直跟在钟杳身后,他们说话也只是安静听着,脑子里迅速地整合信息。
到了王芳家门口,钟杳指了指自己手里的符,她也要隐身看戏,陈青树点头,表示明白。
陈青树敲了门,过了几秒钟里面才有人应声,“谁呀?”
“外卖。”
陈青树捏紧了身侧的拳头,压着声音,“是王芳王女士吗?郑先生帮你点的。”
咔哒,门打开。
王芳还没看清来人,就被陈青树一把推了进去,钟杳和路擎跟在后面进去,路擎顺手把门关上。
王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气的骂人,“谁他妈推老娘,干什么?”
陈青树抡起手,一拳砸下去,声音犹如厉鬼,“是来向你索命的鬼。”
王芳疼的想叫,突然发现嗓子像是被堵住了,发不了声,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陈青树一拳一拳往下砸,又重又快。
钟杳倚在沙发上,双手怀抱,眼神冷漠。
路擎突然发现了盲点,“她怎么被打了这么多拳头脸上都没伤?”
钟杳侧眸看向他,“眼神真好,还记得我放出的那只纸鹤吗?”
路擎又震惊了,“打人不出现伤口,还出不了声。”说着他目光热切地看向钟杳,“钟小姐,这符你还有吗,我想买。”
钟杳:“我卖给陈青树的一张两万。”
路擎嘴角抽了抽,“能打个折吗?”
钟杳:“两万是打折价,不打五万。”
路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义正言辞地开口,“钟小姐,我们关系这么好,再便宜点。”
钟杳皱眉看他,“一万五。”
路擎:“一万。”
钟杳:“行吧。”
路擎:是不是应该叫五千。
最后,路擎买了两张,打算以后遇到很讨厌的人就用,一般讨厌的就算了,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