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岛慈悟郎吓了一跳,弹起来闯进门里。
“善逸!”
就见我妻善逸捂着肩膀,一脸狰狞。
桑岛慈悟郎记的,那里有一道小伤。再看药膏和我妻善逸强撑的表情,他瞬间明白了。
我妻善逸则狰狞地笑了,“爷爷,你也试试那个……”
“不,不用。”桑岛慈悟郎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退出去之前不忘提醒,“别把镜子打碎了。”
留下我妻善逸看着不知加了什么的药膏默默流泪。
师姐,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啊?
是因为杀鬼时不敢睁眼吗?
是的,晕了七天的我妻善逸其实已经知道须月进过考场的事了。他出来时遇到了同样坚持到最后的几人,毫不费力地和灶门炭治郎、不死川玄弥碰上了面。
当然,他也看见了栗花落香奈乎,但他只笑了笑就识趣地退下了。
然后就在两个好友口中听到了师姐刚走的事。
我妻善逸当时想着,这下也不需要报平安了。
同时和小伙伴一起膜拜了一下救了半考场人命的师姐。
听到负责人员说“须月小姐带过的许多考生都成功通过了考核,更使这次坚持到最后的人数比上次翻倍”。要不是我妻善逸胆小,当时都要跳出来喊这是我师姐了。
所以师姐为什么生气啊?
是因为我没睁眼。
还是因为我没写信夸她?
更有可能的是他选择了桃山而没有去找她吧!
猜中一半的我妻善逸看看自己分到的“鎹鸦”,满心凄苦。
为什么……他分到的是一只麻雀啊。
爷爷只会说主公自有考量。但是他是真不明白麻雀都在说什么啊。
要不让师姐帮忙换一只吧?
但是这麻雀能知道师姐在哪儿吗,能打探消息,能送信吗?
真的是——愁啊!
没有办法联系到须月的我妻善逸只好暂时忽略这事。
虽然马上就要成为正式队员,投身于猎鬼事业中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见多了鬼,我妻善逸居然也没有很害怕。
他美滋滋地画了设计图,将一把帅气的刀和队服的图纸送到了桑岛慈悟郎面前。
他炫耀道:“作为师姐的师弟,我一定要不输她的风采!”
桑岛慈悟郎想到那衣服上开的口,眼皮一跳,一脸不妙地接过了图纸。
“……”
我妻善逸期待地凑上去,“怎么样怎么样?”
看着面前的大脸,桑岛慈悟郎终于相信这不是消遣。这弟子是真的缺根筋……
“我问你,你拿着这把刀怎么杀鬼?”
杀鬼?我妻善逸思考了一秒,奇怪地问:“杀鬼的也不是我啊?每次我都睡着了。”
“……”桑岛慈悟郎无奈,给了他一个一锤。“那这衣服呢?穿的比柱还豪华,你是要斩鬼啊还是要登基啊?”
我妻善逸讪笑,“爷爷,你和师姐学的啊,学的挺像的。”
沉默两秒,桑岛慈悟郎坚定地说:“总之这衣服绝对不行!”
“为什么啊!师姐还每隔几天就换一身呢。”
那不是他管不了吗……
桑岛慈悟郎这次很坚定,“这些身外之物都不准这么看重!”
“啊——师姐……”刀都经常换模样。
“不准跟你师姐比。”
“是……”
虽然这么说了,但是送衣服的人赶来时,我妻善逸还是嫌弃了一番,表示这太普通了,不符合他的身份。
他对那人说:“我师姐可是须月哎。”
隐面不改色道:“她的衣服一直是前天负责的。”
“那让前天给我做衣服啊。”
“前田只为女性队士服务。”
“啊?”
隐默不作声地走了,心里却在想,要真让那色鬼给你做,难道还是你的福气吗?
咦——不想了,恶心。
至于刀,我妻善逸是很满意的。满意到让他每个月换一把都舍不得。
“哎呀,不愧是我,拥有这么好的刀呢。”
桑岛慈悟郎翻了个白眼,给锻刀人递了水,表达了感谢,并希望对方别理会这傻小子。
锻刀人轻松地笑着,“这是对我的肯定。”
我妻善逸骄傲地点点头。
桑岛慈悟郎看了只觉得心累。
他那个朴实无华的弟子去哪儿了?怎么跟着须月出去几个月就这么狂了。不知道的以为这是位天之骄子呢。
雷之呼吸一脉现在在外面的风评……
愁啊。
后来我妻善逸要离开时他倒是不愁了。只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骄傲。
结果——
“啊啊啊啊我不想死,怎么任务来得这么快,我带着一只麻雀怎么做任务啊。我的刀,我的队服,不!盔甲在哪里?爷爷……”
桑岛慈悟郎咆哮:“你能不能跟须月多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