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和灶门炭治郎一顿一顿地看向旁边。
须月也看向那边饿虎扑食的少年,欣赏道:“柱级的长相。”
两个少年同时愣住。
这是什么形容啊……
灶门炭治郎不合时宜地想起柱们的脸,然后试着评价……
还真的都挺优越的。
但是真的很奇怪啊!
我妻善逸则是咯吱咯吱地咬着牙,报复一般说:“这就是伊之助啊!”
“……”
晴天霹雳。
想想这么一张脸这么一颗头,就这样每天被包在那货真价实的野猪头里。须月就又想吐了。
啊,冲击力好强。
“这个世界不对劲。”
也不知这句活勾起了我妻善逸的什么回忆,他愣了一下,像是心弦被触动。然后崩溃地说:“对啊,这么张脸,怎么长在一个男生的脸上啊!还是个肌肉男!”
须月看他一眼,心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要不是肌肉男你还能拉拉小手吗?
再一想,这家伙对女孩的痴迷程度已经证明了他不会把注意力放到男人身上。
于是她悠悠地收回视线。
“这么张脸,就该长在男孩子脸上啊。”
我妻善逸看向她,然后不忿地回头。
师姐,惹不起。
“不然怎么造福女孩子们——”
我妻善逸:“!师姐你不要想不开……”
须月给他一拳,“想什么呢,我会喜欢一个二货吗?”
我妻善逸委委屈屈地捂住脑袋,“哦……”
他这不是关心则乱嘛,而且有那张脸在,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灶门炭治郎站在旁边,全程像是在看哑剧。
还是看不懂的那种。
嗯……不愧是师出同门,真默契。
“啊,白发魔女!”
终于,嘴平伊之助吃完了饭,也吃完了小伙伴的饭,有空闲看看周围环境了。
两个小伙伴身边的可不就是那天口出狂言还发起过挑战的白发魔女吗?
至于为什么是白发魔女……
谁知道。
须月也一脸问号。
谁都不知道,她其实是有点厌倦了这个外号的。
最开始听到能当做是夸赞自己的容貌。但是总是说总是说是什么意思啊。白发怎么了?干嘛一直强调。
她是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最好了,可那也不代表她多喜欢别人强调她的发色。
毕竟以前也常有人在背后说些有的没的,或者劝她把头发染黑。
这么久了,“魔女”一词里的微妙恶意,也多少让她有点不耐烦。
等人冲上来,身形融合,她再想起那野猪头套,脸色一白再一黑,手上就一点不收力了。
“哐”的一声。
刀鞘给人砸晕了。
炭治郎张大嘴。
我妻善逸死鱼眼。
啊,正常。
须月则盯着刀鞘思考了一下。
“没损坏,要是去换有点麻烦人了。”她塞给我妻善逸,“你去帮我洗。”
我妻善逸伸出双手,“是。”
灶门炭治郎再一次张开嘴。
我妻善逸眼疾手快地扯开人。
“刀鞘也是可以换的吗?难道不是弄丢或者实在不能使用了才……”
我妻善逸拍拍他的肩膀,气质上透出老油条的味道。
“你还是太朴实啦。”他一根根手指去掰扯,“你难道没注意到吗,师姐的刀鞘甚至都换了个样式!她去接你的时候,上面还是雪花纹呢,现在你看,是……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纹,但是最近师姐的斗篷是不是这样的?就是远看侧看近看都不同。”
并不怎么关心衣着的灶门炭治郎冥思苦想一番,皱着眉头说:“好像是流光溢彩的会变换。”
“对啊,师姐几乎每周都换斗篷,每次都各不相同。但是这几件基本都一样,都是用这布织的,很显然就是为了和刀鞘搭配啊。因为刀鞘不能经常换嘛。”
“啊,但是……”
“师姐她就是不一样嘛,我还没见过她穿两次的常服呢。”
“啊?”
这简直是超乎想象了。
灶门炭治郎晕乎乎的,感觉这就是新世界的大门啊。
“不过善逸,你居然这么懂啊。”
我妻善逸潇洒地拨了拨头发,“为了了解女生们的喜好,我可是很用心地在观察身边的女性呢。”
“但是也有很多女性不是这样的啊,”炭治郎关心地说,“而且真要这样,也太浪费了。善逸你难道要这样提供衣服吗?”
“哎呀。师姐虽然只穿一次,但是会让桓处理掉啊。她又不介意别人穿不穿。而且鬼杀队衣物破损也常有,不算很浪费啦。再说,炭治郎你难道不想祢豆子过上这样的生活吗?”
灶门炭治郎陷入了沉思。
“呐,把你豆子交给我,我让过上最好的生活哦。”
“我自己就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啦!而且我觉得,祢豆子应该会说太浪费了。”
“好吧……但是如果你把祢豆子交给我……”
“好了好了,你快洗好,须月小姐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