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那个女人……”
它愤恨地还要说什么,宽厚的大刀就更陷进去了几分。
在它惊恐的的眼神里,宇髓天元一刀砸下去,另一把刀又更深入脖颈。
须月和灶门炭治郎的两把刀也交叉着,同时更进一步。
最终,在两位男士的嘶吼声中,妓夫太郎也抑制不住地高声叫了起来。
几双充血的眼睛盯着刀刃,盯着那个伤口。
在毒素失效之前。
头颅落地——
三人有一个是一个,互相撑着跪在了地上。
须月拍了下僵硬的腿,咬牙离开。灶门炭治郎紧随其后。
他们要去检查鬼是否消亡。
宇髓天元眼巴巴地望着,终究是动不起来,只能盯着蔓延开来的紫色瘢痕发呆。
那边须月和灶门炭治郎爬过瓦片,看到一抹明黄,一抹浅粉。
我妻善逸和祢豆子正站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什么。而他们面前,两只相依相存,互为底牌的鬼终究是都只剩一颗头颅。
要消散了啊。
“我和你这种人,肯定没有血缘关系,我们长得又一点也不像。”
“要是没有我,你早就死了。我真后悔干嘛保护你这种人到现在。”
“要是没有你的话,我的人生会大不相同。”
“要是没有你就好了。”
“你这种人要是没有出生就好了。”
须月冷漠地看着它们,很专心地等着它们完全消失。
我妻善逸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
灶门祢豆子的视线追随着哥哥。
而灶门炭治郎忧伤地上前,捂住了妓夫太郎的嘴。
“你骗人,你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和好吧,你们两个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兄妹,没有人会站在你们那边。所以至少你们两个不可以互相责骂对方……”
也许是因为自己也身为哥哥吧,所以他选择捂住身为哥哥的妓夫太郎的嘴。
至于为什么对于十恶不赦,差点杀死自己和伙伴的敌人如此温柔。
因为他是灶门炭治郎吧。
须月并不意外,也不很无法理解。
毕竟是灶门炭治郎嘛,毕竟是鬼杀队。
然后大家就看到须月上前,割了鬼的耳朵。
“这……”
把容器装起来,须月淡定点头。
你灶门炭治郎明明也要帮珠世夫人收集鬼的血肉吧,真是的,还好有我在。
“你……”
这一声却是小梅说出口的。
须月看向她,还以为她要对自己的举动做出什么评价。
它却说——“如果你是我……”
话音未落,它已经只剩下嘴巴。
它没再说,一直到一切都消失。
“……”
“师姐,你不会是它!”
须月这才如梦初醒。
她意外地看了眼睁着眼睛的师弟,然后收缴了他的羽织。
啊,真想躺下啊。
不为维持形象,她和几人再次行动起来,一方去找宇髓天元,一方去找嘴平伊之助。
再相聚,须月真真正正地躺平了。
宇髓天元还没死,但是中毒不轻。
看来要因为毒素死掉了……
他的三个貌美如花的老婆正围着他哀嚎,吵得很。让须月有一种马上自己要步他后尘的凄凉感。
“师姐……”
须月用眼神制止了他。
不管是哭丧还是安慰都不必了。她要静静。
“呼——”
那一瞬间,须月还以为自己已经入地狱了。
我妻善逸的惊叫把她喊了回来。
所以这是在搞什么啊!
“不要火化不要啊!”
是火化了?
须月感到一阵荒谬。
周身的火焰就很荒谬,没有一点温度和痛苦也很荒谬。
这到底是什么啊——
搞不清,算了,摆烂。
于是等火焰消失,须月只麻木地躺在那里。
一旁的三个女忍已经开始为宇髓天元保驾护航了。
“不要啊!”
“天元大人还没死!”
“他还有抢救希望的!”
须月:“……”
我也没死啊。
“哎?师姐没事。”我妻善逸愣住,“啊!果然祢豆子不会害人的。”
那刚才尖叫的是谁啊……
懒得理他,须月把视线放到灶门祢豆子身上,试图探究出她做出这举动的意义。
血鬼术的话,作用会是什么呢……
感受了半天,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没有忍者的体质,毒素是不是早该扩散开了?
可是身上还没出现紫色的斑哎。
手脚乏力,但这好像是雷之呼吸的原因。
肺部有点痛,但这是童磨造成的后遗症。
所以……
“她是在解毒啊!”
清醒过来的须月猛地坐起来,把灶门祢豆子塞到宇髓天元怀里。
“快火化!”
宇髓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