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把这位同事当成和自己是一类人的须月,其他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有些已经对须月违抗命令的做法起了厌恶心理,转而投射去愤怒。有些则是预感到了争吵,感到难办。
锖兔低声说:“有什么事会议之后再说。”
富冈义勇迷茫地看着他。
不死川实弥开口:“我看还是现在说清楚吧,富冈义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富冈义勇平静地说:“我和你们不一样。”
此刻锖兔只恨自己没捂住师弟的嘴。
“他的意思是自己不够强。”
“他都破例参加那么多次柱合会议了,还说这个!你把我当傻子吗!”
“你们不要吵架呀!”
甘露寺蜜璃就像之前看见须月和别人争吵时一样,拦在中间奋力调节。
这当然是没用的。
不死川实弥不随便对无关人员发泄怒火,但是停下来是万万不可能的。
锖兔再次解释:“真的!相信我!”
伊黑小芭内阴恻恻地说:“水柱,我相信你,但是不相信他。”
眼看场面混乱起来,须月开口:“要不就听主公的安排吧,反正就算要走也得主公同意才行。”
大家看向产屋敷耀哉。
产屋敷耀哉笑着说:“义勇,要相信自己。”
好了,问题解决。
须月很乐意听到没人逃过任务的消息。
有点犹豫的时透无一郎听到主公吩咐“时透兄弟一起活动”时,也松了口气。
富冈义勇看向锖兔。
“义勇,要相信自己!”
富冈义勇默默低头,攥紧了拳头。
一切皆入目,会议结束,须月好奇地问锖兔。
“你师弟是怎么回事,都那么大个人了,粘人程度还和无一郎一样。”
“……”
被毫不留情的嫌弃镇住了,锖兔缓了缓,回答:“因为我差点死掉的事,义勇努力起来。但是大概是因为考核没有顺利通过,所以一直在心里贬低自己,什么任务都觉得自己不能胜任。我怎么说都没用。”
考核没通过这种事,是柱级队员要纠结的事吗?
难道这些年杀鬼对自己的实力没有一点认知的?
须月不理解。但她尊重。
以前大家不也不理解她逃避责任的做法吗,她那时候也就是没法以拯救天下为己任啊。
于是她拍拍锖兔的肩膀,“没事,你一直护着他就好了,战斗的时候又不用想那么多。”
锖兔抬头打量了一下才确定这不是在讽刺。
他想了想,须月大概是真觉得护着就好了。
可是义勇都二十一了!
难道须月带孩子是宠溺型的?
直到离开,锖兔脸上的惊讶都还未散去。
不管怎么说,这也太溺爱了……
留下的须月则是晃悠了两圈,径自离开了。
本来要问问对策的,现在看来产屋敷耀哉已经做好准备了。
悲鸣屿行冥看起来也很清楚的样子。
柱们应该也都知道吧。
那炭治郎和祢豆子……不用想了,他们肯定什么都不知道。
去看看他们吧。
顺便问问祢豆子现在的情……
“啊啊啊啊!”
况……
这个声音,一听就是善逸。
他从桃山回来了啊。
“我妻善逸!你发什么疯!”
须月一声喊,又激起一阵怪叫。
“师姐!!!你没事吧师姐!!!我跟你说,我跟你说,刚才祢豆子说话了!她对着我叫伊之助的名字啊啊啊啊啊!”
看在他有在关心师姐,也他确实是受了很大打击的份上。须月就不说重话了。
她选择给一个肘击。
“闭嘴啊!”
“yue……师姐……”
“炭治郎在哪?”
我妻善逸哭着问:“师姐见到我的第一面就是问炭治郎在哪里吗?”
须月最熟悉他,只当看了一场戏。自然地问:“他还没醒吗?”
我妻善逸把眼泪一抹,带路向前,“应该醒了,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去看。”
“那你先和他联络一下感情?”
看须月真要留出时间给他,我妻善逸才停了脚步,问:“发生了什么,你要和他单独商量?”
“唔……”
须月沉默,“我只是想问问祢豆子该怎么办,到时候鬼舞辻无惨死了,所有鬼都会消失。”
“不行!”
下意识的剧烈反抗后,我妻善逸反问:“什么叫鬼舞辻无惨死了之后?我们真能杀了他吗!”
淡淡地扫了要我妻善逸震惊的脸,须月说::你也应该察觉到什么啊,鬼杀队最近的氛围不是变了很多吗?大战要来临了啊。”
“啊?”
我妻善逸试图回想出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思来想去却没发现有什么特殊。
真要说的话。
他看向须月。
“只有你表现的有些不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