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你真的没事吗?”
灶门炭治郎扬起笑脸,开朗地回答:“没问题,虽然受了伤,但比其他人的好多了!”
“……”
这么说可听不出哪里算好事。
“比起我,最后关头被我伤到的祢豆子和香奈乎才比较可怜吧……明明经历了鬼舞辻无惨的迫害,还要被我攻击。我真是太不称职了。”
“才没有呢!”
我妻善逸一脸不赞同。
“虽然当时我也很生气啦,但是那不是你的错啊,是无惨的错!而且根本不会有人怪你吧,大家只觉得你很可怜啊。”
说着说着,我妻善逸软软地趴了下去。
“不像我,根本无人在意。”
“善逸,祢豆子一直很担心你吧。”
”可是也只有祢豆子啊,而且祢豆子关心你比较多吧!”
“嗯……我是她哥哥啊。”
”啊啊啊啊啊,明明师姐说好要当姐姐的,结果现在还没醒过来。爷爷又说什么男子汉气概的话,我真是可怜死了啦!”
饶是炭治郎也不知怎么劝说我妻善逸停下来了。
不过他很会陪伴和想办法。
“要不,现在去看看须月小姐?”
我妻善逸迟疑了一下。
他还是有些犹豫的,特别是直觉告诉他这样做不会有好事发生。
但是……
蛇柱有恋柱,风柱有自己弟弟,忍小姐有姐姐,水柱有师弟……思来想去,居然只有伊之助那家伙满脑袋空气,一个人在外面乱跑。
堂堂我妻善逸,怎么能沦落到那种地步!
不管了,“走吧!”
灶门炭治郎不明所以,只笑着点头。
等走近了,两人才发现房间里不止须月一个人。
从未见过的金发女人背对着他们与须月交谈,是不是还传来蛞蝓仙人的声音。
他们听了个大概,也明白了这是蛞蝓仙人找来的医护人员。
“谁在外面?”
两人站直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须月的声音传出来。
“我师弟和一个水呼传人,倒也不必那么担心,毕竟我们这里,基本都是伤残人士,奈何不了你。”
“……”那女人回过头,倒真无视了外面两人,只继续跟须月讲,“因为我有手术经验的原因,成功率自然上升了,但也不能轻视。这段时间你一定听从医嘱,免得害了自己。”
“用不着提醒,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什么都做不了吧。”
“那可不一定。”
“……”
这话就很意味深长,耐人寻味了。
“这地方应该没有危险吧。”
“没有,你放心吧。就是外面乱起来,你们也不会受影响。顶多是治疗停滞。”
这就已经很不能忍了。
“你一个人能治疗那么多人吗?他们可大多受的致命伤。”
金发女人有点不耐烦,“问了我很多遍了,我对你们都是一个说法。作为一村之影,我事务繁忙,为了你们的安全起见又不能带人过来。治疗时间拉长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了。不过你们放心,有蛞蝓在,你们也听从医嘱的话,一定不会死。”
“如果是废掉呢?”
“我连你都能治,还怕别人?”
“那好,你给我师弟看看吧,他的状况比我好些,不过师出同门,受的伤是同类型。”
我妻善逸得令,支着拐杖就蹦了进去。
“那个,我是我妻善逸,多谢你帮忙!这位美丽的大姐姐!”
“……”
灶门炭治郎:没眼看。
如果不是须月身体不便,真要让他知道厉害了。
哪有到了异世界还这么搞怪,身受重伤也不忘记搭讪的?
太丢脸了!
医者倒是很满意,理了理头发,声音也听得出愉快和放松,“嗯,我是千手纲手。”
其他称谓她没有多说,那要讲起来就很复杂了。和领头人说说也就罢了,平时哪来那么多时间。
灶门炭治郎:“您好,我是灶门炭治郎!多谢您救助大家!”
“嗯。”
千手纲手回头,“你们这些伤都不一般,我能看出是在压榨身体,预支潜力。但是,更细的就分不出来了。倒是你和你师弟的伤,让我觉得跟我们这儿的一种秘法有些相像。”
须月懒懒地掀起眼睛,“怎么,想升级一下秘法?”
“那倒不是,”这人利落地否决,又说,“和我一个敌人的能力也有些相似…”
那不还是要问清楚这事儿。
“这种东西主公也很了解,相信你这么热心地帮忙,他不会拒绝告知。”
“怎么,这种事还需要他准许,你才能开口?”
这一点须月还真没想过。她原本只是想打发人来着。
不过,“鬼杀队的一切事物都由主公来解决,这也没什么不对。”
“你们都对他服气?”
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两个佯装摆设的人马上有了回应。
回应是脸上不理解和反对的表情。
那意思是——你居然质疑这种事?
千手纲手默默移开眼。这就是之前她为什么没问出口的原因。
大家的殷勤和热爱太夸张了,让满腹疑问的她有些不敢插足。
须月也想到了这个原因,她甚至问:“你有没有被骂?”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