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休息了,你要不要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把窗户打开就行,挪来挪去的麻烦。”
“好。”
窗户一开,冒出来三个脑袋。
我妻善逸从下往上看,总像在示弱。嘴里说话却不客气。
“你们干什么突然凑过来。”
灶门炭治郎开朗地笑,“我来看看须月小姐坐得舒不舒服。”
不死川玄弥则说:“觉得他们抗得并不稳当。”
须月看了眼分散在不远处休息的护卫们,心说这么讲就有点不好了。哪有占了便宜还抱怨地呢?
不过为什么那旗木卡卡西和大家的关系一下变那么好了?
炼狱杏寿郎和锖兔在那里还不算奇怪,奇怪的是不死川实弥、宇髓天元,都一副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打入鬼杀队内部这么容易的吗?
大概是视线被发现了,旗木卡卡西看着这边说了句什么。
面罩让人无法看到唇语。须月猜测这大概和时透兄弟一样,用了掩盖敌人视线的小巧思?
“对了,时透兄弟在哪儿?”
灶门炭治郎回答:“在岩柱轿子上,那边好像太重了,他们下来也减轻不了什么重量,一会儿要买牛车了。”
“哦……”
这次真的辛苦这些人啦,悲鸣屿那重量,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妻善逸犹豫一会儿,还是说:“我下来走吧,这样能减轻些重量。”
“你的腿,这样没事吗?”
对炭治郎摇摇头,我妻善逸有些沮丧地说:“只是走路的话,我可以。”
本来还能撒撒娇,想到那两个比自己还小的伤患,他实在没法厚着脸皮省力了。
“善逸,一会儿扶着我走吧。”
“嗯。”
“其实你要我背也不是不行。”
我妻善逸果断扶上灶门炭治郎的肩膀,对不死川玄弥说:“不需要——”
因为吃了鬼的血肉而修复了身体的玄弥,因完好无损被我妻善逸讨厌了。
他无所谓地移开视线,“咦,怎么过来了?”
那边一伙人还没走近,炼狱杏寿郎率先出声,“须月,我们来探讨一下呼吸法和忍术的修炼啊!”
呼吸法……和忍术?
看向宇髓天元,宇髓天元却忙不迭摆手,“和我不一样,这里的忍者可是真能喷火。”
“话说须月你也太放松了,我都被调侃了几天,你连这事也不知道啊。”
须月不明所以。
她是所有事一概不管了,但也不需要她来分析吧,不是有大家吗?
锖兔看她一无所知,主动解释起来,“卡卡西他们都是忍者,纲手管理的村子也是忍者村。虽然有平民,但是主要还是在进行战争护送等任务。”
“战争任务?”
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是的,战争任务。”旗木卡卡西无奈地说,“大部分任务都是以命相博,主动出击的也不少,忍村间的战争更是波及平民,事关国家。第三次忍界大战已经停息,但忍者归根结底还是战争工具。”
他的语气很哀伤,却听不出什么愤恨。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而他身边的人都已经沉了脸。
须月没有,她还一脸狐疑。
把人当战争工具?这是存在于现实的事——大范围的被视作常态的事?
“你们倒也不用这样,其实和鬼杀队的行动模式也有几分相似吧。”
暴脾气的不死川实弥马上反驳,“怎么可能一样!主公可没把我们当工具!”
“……”
曾听过他怒斥主公不珍惜剑士性命的人们默契噤声。
须月顺利在这个空挡开了口。
“确实有一点相似啦。”
不死川实弥不可置信地看向她,“须月?”
“确实是主公手里指哪打哪的剑啊,只不过我们不会自轻自贱,主公也爱着我们。话说纲手也不是那种不珍惜别人生命的人吧。”
旗木卡卡西被“自轻自贱”说的一愣,反应过来后马上维护,“纲手大人当然不会,但是战争时忍者就是武器,要听从大名的命令。”
大名……这个词须月很熟悉了。她们的世界也有这个称呼,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
看来除了长相语言,两方世界也还是有相似之处的嘛。
炼狱杏寿郎若有所思地说:“这么看,和以往的武士很像呢。”
“你们不就是武士吗?”
气氛突然安静。
大家想起来纲手所说的身份,全打着哈哈点头。
“是啊,我们都是武士。”
“主公就在湿骨林等我们嘛。”
“嗯!就是这样。”
“……”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旗木卡卡西于是笑道:“说的是啊,哈哈。”
须月:倒也不用这样装。
下一秒忍者被按着肩膀带进包围圈。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纲手的命令你还是听听比较好哦。”
“……”
所以,其他忍者都看过来了哎。
包围瞬间散去,大家恢复了说说笑笑的模样。
有忍者走过来,“卡卡西前辈。”
“没事,你们继续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