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产屋敷耀哉出现的场景,须月觉得这个房间应该起着传送的作用。但是真正感受到失重感时,她还是猛得提起心。
不是吧,就这样升到最顶端吗?
辉利哉担心地看过来,须月猜测他下来时也被吓了一跳。
于是摸摸他的头。
“那个,悲鸣屿。”
“嗯?”
“就是,关于主公的事。”
悲鸣屿行冥沉默两秒,“是你救的吗?”
“嗯。”
“谢谢。”
又有些紧张,又有些愧疚的须月突然感到莫名的生气。
“你跟我说什么谢谢,又不是为你做的。”
“嗯。”
“……总之,抱歉没有告诉你。”
悲鸣屿行冥很理解地说:“我知道,因为不确定能不能做到吧。须月,多亏了你啊。”
须月愉悦地说:“嗯。”
产屋敷辉利哉也转过身,很郑重地要鞠躬,须月一把拉起他。
“行了,你要我也给你鞠个躬吗,小主公?”
“没……没什么,那是我应该做的。”
“我做的事也一样。”
这么说清楚后,须月感觉一身舒畅,昂首挺胸走出电梯门。
产屋敷辉利哉跟上,无声地把这份恩情记在心底。
“悲鸣屿先生,请。”
“嗯。”
悲鸣屿行冥也在心中把须月提到了更值得信赖的,值得感谢的地方。
无论如何,她冒着生命危险的行动不是假的。
那种不服输,不向现实低头的心境也值得人敬佩。
又进了一扇门,这里很明显是人的居所,而产屋敷天音和四个女孩已经摆出了茶。
“天音夫人,您不必如此!”
肉眼可见的,大家拘谨起来。
看他们这样子,须月反而自在起来。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开会终于有座位了。”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须月真觉得以前的跪坐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这次要讲些什么呢,难道情况你已经弄清楚了吗?”
没等有人对须月不尊敬的态度说什么,产屋敷耀哉先开口表示:“我大概都清楚了。”
嗯?
这可真让人意外。
须月指着自己,“我们在这里的身份,财产,来历,你都清楚了?”
产屋敷耀哉点头。
他表现得很淡定,但是这真的有种高手风范!
须月崇拜!
产屋敷耀哉笑笑,干脆从须月说起。
“桑岛须月,毕业于白桦女子大学设计系,目前是一家服装店的店主。”
谁上大学?谁开服装店?
“我还要工作啊?”
产屋敷耀哉摇头,“准确来说你只要安排人工作就行了,至于员工,可以在鬼杀队招。”
“可是你给的钱不是足够过一辈子了吗?就算纲手解决了斑纹的问题,不也很足够吗?”
不死川实弥不爽,“你能不能别这么心安理得。”
“我为什么不心安理得?”
有道理。
众人点头。
不死川实弥无语。这人还真是一点不客气。
“不过为了避免大家无事可做,这还是有必要的。不过不用担心,不喜欢我也可以帮忙处理。”
在场没有人会对产屋敷耀哉不放心,也没什么人想要无事一身轻。只有些对未来的生活已经有了幻想,有些担心不能实现。
最终,甘露寺蜜璃听到了满意的甜品店产业。
炼狱杏寿郎听到了自家名下的剑道场。
大多数人都选择在剑道场工作。
蝴蝶忍则在听说自己有家诊所后,当场和剑道场建立了合作关系。
“不过孩子们是不是要上学呢?”
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弟弟和很多后辈,须月马上打起精神关注起这件事。
她看着产屋敷耀哉列出他们在的学校。
须月:哇哦~他们可有的忙了。
蝴蝶忍:“太好了。”
好吧,大多数人对于教育机会是比较珍惜的。
须月猜测我妻善逸不是这种人。
果然,回家后,我妻善逸第一个躺地上耍赖。
“我不要,我不要嘛。我要跟祢豆子求婚……”
须月:“呵。要学历没学历,结什么婚。”
“……”
“我去读书。我能和祢豆子一起读吗?”
须月甩给他一巴掌,“人家祢豆子读初中!你要坐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