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些窒息。
袁元不觉,把天奾没吃动的红烧肉,扒拉过来吃完。
天奾含着一口气起身,开门进了午休间。
从浴室出来,天奾穿着睡袍躺在床上,袁元或许是无心的表达,却又精准刺痛人的身心,他又不能跟他争辩,毕竟自己的确不是女人,是男人却又身体特殊。
天奾慢慢闭上眼睛,第一次感觉,两人在交流有着明显的认知不同。
袁元开门进来:“小叔叔,我爸午休间的水龙头爆了,我来你这里将就下。”
天奾准备转身,一具火热的身体正贴向他后背,袁元自然的一手揽捞过他的腰腹,躺在枕边。
天奾绷着身体警觉的想起身:“袁元,那你睡吧,我也不是非要睡午觉。”
袁元手臂收紧,冰袋不可避免碰到天奾小腹。
天奾嘴里压抑的吐出急促的声调:“唔…”绷紧的身体又随之散开。
袁元本来是想给天奾冰敷眼睛,此时听着天奾的呻吟,感觉他身体紧绷后又松软下来。
袁元感觉自己身体异样,小声的说:“小叔叔,你别乱叫。”
袁元呼出的热气喷在天奾耳翼,直通心口酥痒。
袁元看着天奾耳朵跟发烧一样粉粉的,此时有些暧昧,忍着没动。
袁元一手支撑着身体,把冰袋覆在侧躺的天奾眼皮上。
天奾的脸颊足渐红温,他清晰的感受着袁元喷出的火热呼吸,正对着自己的耳窝。
犹豫半晌,天奾伸手从袁元手掌底下穿过,接住冰袋:“袁元,我自己来吧。”
袁元的手掌顺势覆在天奾手背,感受着温热的肌肤,袁元的吻落在天奾耳窝,唇齿间呼吸吹灼着天奾的神经。
袁元的声音带着一种着迷的蛊惑:“小叔叔,你喜欢汪京那样的男人吗,你其实不用迎合他,在我眼里,他们都配不上你一根头发丝。”
袁元的唇从天奾的耳垂,飞快滑到天奾嘴唇,沉醉的吮吸着软嫩的唇。
天奾原本在袁元贴在他耳窝说话时,就惊觉不对,此时又被袁元压着身体,双手使不上力气,焦急的气息纷乱。
天奾抓着冰袋奋力一甩,双手奋力将袁元抵开小段距离。
袁元眼神迷离,看的天奾胸口一阵烦躁:“袁元你他妈疯了,你和我这样能合适吗,快起来。”
袁元兴意正起,看着挣扎的衣领大敞,胸膛外露的天奾,刚洗过的头发,发梢还有些湿润的散在枕头,慌乱的眼里不见平时的矜雅冷清:
“小叔叔,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天奾试探道:“真的,我说什么你都会听,去做?”
袁元肯定的回答:“只要是小叔叔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天奾冷静的飞快思考,袁元和所有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一样,在某些方面还保留着少年般的本能。
比如不经意引起他好奇的人,他纯粹的情感,就像家养的宠物,从陌生,好奇,到黏人,依赖和乖顺。
天奾想通后,打算按照这个思路,进行第一次尝试:“袁元,这张床很大,你要是睡觉一定要有人陪着,去另一边睡。”
袁元眼神足渐清澈,乖乖挪到床的另一边趴着,静静看着天奾:“小叔叔,其实我很早就一个人睡了。”
天奾转过头闭上眼,平复着胸口的异样。
半晌缓缓睁开眼才说:“袁元,我理解你现在年轻,精力旺盛,我知道你刚回来没什么娱乐,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北京有几家隐秘的高档酒吧,比如这家,只对高端会员开放,天奾为了应酬让助理开了卡,平时都是助理带着兴致好,想喝第二场的客户过来。
“先生,您定好的包厢,“天作之合”。”
“先生们好,我是本次列车的列车员,随时等候您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