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麻木认命的给别人打工,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想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不过既然开店铺的计划行不通,胡黎只好再想别的办法。
她看向其实并不存在的天空,叹口气十分忧愁,并且等待他主动追问。
“其实,没必要这么惆怅,要是怕坐吃山空我也可以帮忙介绍工作。”
“钱的事情倒是还好说……”她欲言又止,在他看来似乎还有别的什么难言之隐。
“那就是在上面犯了什么事情了?说实话看得出来你俩不像差钱的人,地下城没人想来,肯定是要么在上面待不下去,要么要在下面求什么,不然肯定不会下来的。”
他挤了挤眼睛说:“姐,不怕你笑话,咱俩也挺熟,有什么难事可以跟我说,万一我能有点消息,给你友情价。但是如果事情太大就不用跟我说了,我这个人还是比较惜命的。”
胡黎扶住额头,一副很愁的样子,似乎被他的话稍微触动了一点,开口讲述:“其实我也不是大事,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也是不会来地下城的。”
她长叹一口气,看起来十分的无奈,似乎历经过很多,陷入了记忆的漩涡。
“其实是我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感觉她出了点问题。平时看着挺正常的,活蹦乱跳,但是这个毛病很奇怪,每一年年末的时候就会突然有一天像变了个人一样,问她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一开始的症状十分的微弱,以至于她一开始发生的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她在某一段时间特别容易走神,跟她说话她半天才能反应过来。”
胡黎皱起眉头,似乎回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缓慢而低沉的讲述。
“直到我发现她在我说话时会突然冒出一句毫不相关意味不明的话,有时候说完话以后还会对我露出莫名的笑容。”
“我开始意识到不对劲,”她适时地换上了伤感的表情:“不过看了很多家医院都找不出症状,“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了几乎用尽了所有方法,但没有任何好转,还更严重了。”
“后面通常的症状就是连着一两天不说话,偶尔会像野兽一样时不时发出低吼,看人的表情都空洞洞的阴森森的,可是过了一会又会露出那种阴森的诡笑,念很长一串听不懂,但感觉很像咒语的话。”
她扶住额头,感觉很艰难地从陷入那段可怖的情景脱离出来说道:“最后才在地上碰到了从地下城出来的一个巫师。”
“她说我朋友魂魄较弱,哪儿哪儿缺了一位什么魂魄,而每年年末鬼魂回关,很容易被夺魂,具体的她也没说清楚,本来还是想请她想想办法。”
胡黎一摊手,痛心疾首道:“但是地上严令禁止这种封建迷信的职业和组织,很容易被追缉,等我想再找她的时候,已经被逮捕了。”
“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我们才来到地下城,本来还想盘个店铺,先安稳下来。”
“不过没办法租店铺就算了,我想问问附近有没有比较精通这一方面的人或者群体帮我朋友看一下怎么治好。”
好在胡黎进入这个世界之前,也闯荡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世界。
刚刚那些什么魂魄啊,夺魂,巫师全是她胡诌的。
“这你就问对人了,确实这些鬼神宗教信仰的东西地下城有不少,但是也有很多是骗子或者邪教,有真本事的不太好找。”
这个他倒也是了解不少,地下城很多人都信这个,各种各样的占卜啊,请神,面相手相,这个神那个神,这个鬼那个鬼。
什么奇怪的信仰都有,创办的组织也是多种多样,不管多离谱的都有人信。
“这个在地下城也比较敏感,大多数个人物组织都是在偷偷进行,不会放到明面上。”
他很是卖力地科普:“如果你要知道的话,我给你发一份地图,上面有四五处地方标记了星号,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他将一份地图从通讯器传给胡黎:“这个地方是他们比较常见出没的地方,还有更隐秘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你得自己找,还有请问要仔细甄别,因为水很深,骗子很多。”
然后急匆匆的挥挥手,示意经耽误了很多工时,急着回去工作了。
胡黎回到出租屋柯文雨已经不在了,估计也是出去找线索了。
胡黎准备晚上的时候,虽然地下城白天和晚上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反正是晚上的时间去地图上的这些地方看看。
接着再一次梳理自己来到地下城需要做的事情。
首先第一点,最重要的事:尽快的找到那个神秘组织的下落以及信息,以便推动剧情。
第二点,那晚上除了推动剧情的进程之外,还有一个关于胡黎这个身份到底有什么秘密也要弄明白。
第三点,要查白松岩儿子的绑架案,这是之前被威胁着答应的,可以先放一放,没那么着急。
胡黎把刚刚跟那个男生给说的话以及给柯文雨塑造的人设发给了她,让她记住,别以后露馅。
还有就是让柯文雨以后年末的时候维持住胡黎给她立的人设。
等待了一会儿,柯文雨那边就发过来了信息。
那边的回复十分的简单,打开一看,是一个充满原始疑问的符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