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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说得很急很乱。
却是那段时间我真实的生存状态——连生活都不算。接过他递来的水喝掉,端着自己的白底描橙花的饭碗扒饭,躺在床的右侧没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再是毫无睡意都没有翻身过去。
床边的衣柜带着镜子,十几年前流行的样式,既节省空间又保证功能。
暗了所有灯的房间,眼睛隐约可见镜子里勾出床上不规则的鼓起,如群山般错落层叠。
被子从一床变成两床。
夏天二十六摄氏度的空调还需要配春秋被才不觉得冷。
他体热,在冬天也没有手脚冰凉的毛病,夏季室内标准空调温度下,用薄到没有重量的空调被盖住肚脐,就是他对健康最大的尊重。
有些庆幸这些不趋同的习惯,可以任由我蜷缩在被子里占住离他最远的角落。仿佛不是冷战,是我冷,单纯的冷。
可那又有什么区别。
背后传来的热度,我接着睡意困顿地推搡,“好热。”
一年四季只畏冷的人如此说谎。
他往后拉开距离,一只手却伸进被子里,抓住我的手。
指结打开拳头时,手汗黏得难受,便握着腕口。
如滚烫的火圈炙烤着脆弱的脉搏。
我比他更难受。
用了些力道,从被子里拿出手。
带着凉意的风吹走了一点暑气。
他依旧握着我的手。
像我追着他跑的那些年,不想放手。
这个情感有些复杂,容后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