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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又关掉睡眠监测。
为什么要喊出来呢?
难道能救我的人是自己吗?
室友盯着我青黑的眼圈,感慨着我工作的辛苦。
“憨包刚生出来那会儿,我没得整觉睡,也不会像你黑眼圈拉到鼻子。今天下午茶要不别吃了,我们做spa去,好好睡上一觉。”
我婉拒了,给出人是中国人就无法拒绝的理由:“来都来了。”
何况,她还带了憨包出来,小朋友肯定待不住美容院。
看他从两个牙牙的小屁孩变成能流利说话的小帅团子,手忍不住捏一把Q:Q弹弹的小脸蛋。
“都说男孩儿难养,我们家汉堡可是超级乖宝宝。姨姨真得太喜欢你了,今天要不要跟姨姨回家,去做姨姨的小孩?”
被拉着脸的小孩子努力把每个字说清楚:谢谢姨姨的喜欢,但我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这个一本正经的性格到底遗传了谁呀?太可爱了。”
“我也在想啊,我跟他爸都活得很,怎么会生出一个小古板,估计是抱错了。”室友清清嗓,“憨包,姨姨说要把你领回家,你当然是要说好啊,就是姨姨要你长大了娶她,你都要美滋滋点头知道不?”
才三十八个月的憨包似懂非懂:“我长大了想娶妈妈。”
“哈哈,汉堡,回家把这句说给你爸爸听哦。”
“爸爸不在家,他这几天都飞走了。”
“艺术家果然很忙呢。”
分别时,我叮嘱室友,下周六陪我试婚纱的事情可别忘。
她应该是有些话想说,最后点点头。保证不迟到。
我想过的,要其他人陪我试婚纱,身边女性朋友也多。上班时也有谈得很来的搭子,日常的联系甚至会比室友多很多。
但是,第一个看见我穿婚纱的,都不是自己真正希望的人,也太残忍了。
或许,他更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