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猎一瞬间说不出来的喜悦,搞半天的你浓我浓,结果连周止是Omega都不知道!
周止看江猎那一个兴奋的表情,知道他藏不住事,想拦住他。“别…”
这不就特殊了吗,江猎为了展示优越性,他激动的开口:“哎呀我知道!周止他是Omega!”
……气氛一瞬间降到零点。他真该庆幸没有鸡腿什么的。
周止捏紧拳头。
“哦?是吗?那…我真是庆幸。”
周止抬起原本阴森森的脑袋,“啊?”
“我们大概很有缘。”
“为什么啊哥哥?”
江猎一下把筷子插入碗中的米饭,“啥?你是Alpha他是Omega就有缘了?我还是Alpha呢你怎么不说…”
“可能确实有点缘分!哈哈哈。”周止说。
江猎闷着头开始吃饭。
这何景勋就是个衣冠禽兽!
周止也是个傻子。
何盛阳小嘴儿叭叭的真特么牛逼。
寒暄着吃完饭,擦擦嘴江猎就想要拉着旁边的人想要离开。
“诶,你又做什么。”
“走了啊,我们家就在楼上,难不成睡这里啊?”江猎不满的说。
周止被拽着不停向前走,突然就有了阻力,怎么也拽不动。
江猎回头一看,是何景勋拉着了周止的手腕不让离去。
他的眼神不带任何情感,却让江猎看出来了敌意。
“哟,怎么的,真想让我家周止住这里啊?”
“什么叫…你家的?那个家,好像是小周的吧。”何景勋轻飘飘的说着。
不止是周止,就连房子,也不是江猎的。
这句话无疑就是挑衅。江猎舌头转一圈自己的后槽牙,沉思着好像在蓄力。
“对啊江哥,再留下来玩一玩嘛。”
周止被二人扯着实属尴尬,他看看双方两个男人。
学长牵着我……
“就算是他的家,我现在也住里面。他还伺候着我呢,你想要一起来吗?”
主权被夺来又夺去,周止觉得他们两个的对峙真是莫名其妙。
“伺候?我想这并不是小周本意。他对我也一直很周到。”
江猎的手暗暗发力,周止吃痛一下。
“江猎,你弄疼我了,放手…”
“跟我回家。”
“你先自己回去吧,我想再跟景勋聊聊。”
“…行啊,”江猎松开周止的手。
谁料,他并没有赌气地转身自己一个人离开,而是大步走到沙发,不脱鞋子地躺在上面,“那我陪你。”
“没礼貌。”周止看看两人还拉在一起的手,“那个…学长。”
何景勋赶忙笑着松开,“失礼了。”
收拾起碗筷,周止又是跟着何景勋一起进入厨房,“学长学长,我也能帮忙的。”
“你就在旁边陪我聊聊天也好。”
……
江猎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挤开周止,“我来!我来洗碗!”
“……”
“江少爷不是富家子弟吗?让你碰这些,我恐怕会折寿。”
“让开,我来!”他气愤的撸着不存在的袖子。
我倒要让这个姓周的看看我的能耐!
我哪里比不上这个大学生了,我江猎风韵犹存着呢!
“行,让他洗吧,学长,我们去客厅。他该学会这些了。”
“……好吧,谢谢江公子了。”
“诶不是,你不能陪我聊聊天吗!”
何盛阳赶忙跑过来,“我来!江哥,我最健谈了!”
……你何止是健谈啊。
江猎现在一肚子的火没处撒,从小到大,他哪受过这种委屈,这个Omega到底是用什么迷魂药让他变成了这样!
真是恶心!
我一个大少爷,居然要给几个小屁孩洗碗!
江猎是真生气了。
沉默着洗了碗,无论何盛阳怎么搭话都不理,他扔下护手套就离开了。还故意把门用力地关上。
周止察觉到不对劲,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当,跟兄弟俩道个别就想要起身离开。
“…别走。”
何景勋的手又一次牵住周止,回过脑袋,他仰望着他,棕黑色的瞳孔里满是不舍。
可是……江猎。
“景勋,我们有时间再聊。”
这是周止第一次拒绝何景勋的挽留。
手掌心发着热。
急匆匆上楼,以为江猎可能在房间生闷气,没想到人蹲在家门口。
“……噗嗤。”对呀,钥匙我管着呢。
“…换成密码锁……”他抱膝盖抬头幽怨地看着周止。周止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慢慢捂肚子一起蹲下。
“你怎么连生气都这么好笑,大笨蛋。”
闭着眼,周止有点喘不过气,但仍然尽情嘲弄着江猎。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沉默地看着少年灿烂大笑的脸颊。
真是纯白的茉莉花。
想一口吃掉。
江猎盯着少年的嘴唇,渴望愈来愈强烈。松开自己的膝盖,他迅速地向前勾过周止的后脑勺,拥入。再交换一个位置,将周止狠狠抵在门上。
嘴唇触碰在一起,干柴烈火熊熊燃烧,周止一瞬间愣住,身体僵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坐在地上,江猎也下意识前倾跪地,二人双腿交叉。
额前的蓝发遮住二人的视线,只感觉到舌头在自己原本大笑的口腔作祟,一次次扫荡四周,唇瓣不停交合,发出极其清晰的“砸砸”声。
周止的大脑听到感觉要停滞,从耳根子红到脖颈,二人互换着唾液,这时候信息素跟着释放,茉莉花香和栀子纠缠在一起。
又一次被迫的临时标记。
栀子花香居然会不受控制地植入这个腺体。这是在江猎身上从来没有发现的。他并没有自主控制入侵,但两个人一定都感受到了。
大概是信息素习惯了这个地方,接受到了主人的信号。
良久,江猎分开。
至少我敢肯定,何景勋绝对没亲过他的嘴儿。
带着浓浓的喘息声,这次换江猎来笑。
“…怎么,不继续笑了?”
“啪”
“流氓……你就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