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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涅槃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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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从詹姆斯那知道,莉莉和玛雅是约在了巴希达家见面的,便冲去找这位老人。

“婆婆,”西里斯面色憔悴,“你是不是见过罗莎了?”

“罗莎是不是回来了?”他走到巴希达常坐的矮凳旁跪下,灰蓝色的眼睛如冬日清晨化不开的浓雾,“婆婆,告诉我,罗莎是不是回来了?”西里斯声音哽咽,在老人平静的面容下,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了出来,“我知道错了,婆婆,”

“从分手那天开始,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我……我不知道她在哪儿,我找了很多地方……”

“既然当时就后悔了,为什么当时不追回来呢?”巴希达看着泪流满面的男人,记忆里第一次见到对方,他张扬热烈的对自己说不能再喜欢罗莎了,她想不通,明明如此爱罗莎,为什么会弄到分手收场,难道格兰芬多与格林德沃的爱情,像阿不思和盖勒特…

“你应该比我了解罗莎,为什么要等到无法挽回了才说出心里话?”

“无法挽回?”西里斯心中剧痛,膝盖一软,“婆婆,你是什么意思,我——”他抓紧了身边立柜的边脚才维持住现在的姿势。

巴希达只是摇摇头。

“婆婆,你告诉我,”西里斯直起上半身,膝行到她坐的矮凳边,“我去求她,我去求罗莎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婆婆——”他双目赤红,任由泪水糊住自己的面颊。

巴希达叹了一口气,“孩子,”拿出手帕给西里斯擦眼泪,“有十年了吧,十年,很久了。”

“你是想说罗莎已经不在意了吗?”西里斯躲开她的手,嘴唇颤抖,眼底因为压抑着泪水憋得猩红,“婆婆,我不会放弃,一次不行,我就追她两次,三次,十次,百次,万次……”

“我知道,”西里斯说,他面色惨然,“罗莎真的回来了,玛雅醒了她不可能不回来,”

“因为我伤害过她,她的亲人朋友都瞒着不让我知道,”西里斯看着巴希达,轻声说,“是我活该,婆婆,你们这样对我,是我活该。”

“可是没有人会比我更爱她,”西里斯一脸倔强语气坚定地说,“我可以立牢不可破的誓言证明我对罗莎的爱,”

巴希达面露无奈,把手帕塞进西里斯手里,“别逼她。”

西里斯眼睛一亮满是希冀地看着她,“婆婆,你告诉我罗莎在哪里——”但巴希达只是摇摇头,“见不见你,什么时候见你,应该是罗莎决定,你不能逼她。”

“可是我怕——”她永远都不愿意见我…西里斯垂下眼睛。

“走吧孩子,风又起了,注意安全。”巴希达拍了拍他的肩膀。

西里斯沉默着扶着立柜想要站起来,但跪得太久腿已经麻了,许久才缓过劲迈开一步,看着外面烟灰色的天空沉默,转身面向巴希达。

“婆婆,为什么你不问我当初那个问题了?”巴希达眨眨眼睛,西里斯喃喃道,“你做好与世界为敌的准备了吗?是这个问题吧?”

“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要与世界为敌,听说你问了和罗莎一起来的每一个人,我当时怎么回答来着……”西里斯想了想,“谢谢你的赞美?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这个答案,你不满意,甚至应该是你听到的最不满意的答案。”

西里斯却笑了,落在巴希达眼中甚至多了几分当年的朝气,“哪怕过了这么多年,我的心之所向依然没有变过,十年前我爱罗莎,十年后依然爱她,曾经她是格兰芬多的骄傲,是我的骄傲,现在她是囚徒,依然是我的骄傲,我是冲动自我,嫉恶如仇,厌恶黑暗,但是”

他眼睛迸射出的光芒穿越数十年的时光与当初的少年重合,“如果黑暗是罗莎,与世界为敌是罗莎,那么天狼星就是罗莎刺破黑暗的利刃,我从没想过与世界为敌,”他目光坚定地看着面前的老人,将迟到了十几年的答案缓缓说出口,“从始至终,罗莎就是我的世界。”

他一定可以找到罗莎!

西里斯头也不回地离开。

莉莉警告詹姆斯不要偷看她的任何信件,否则她就搬去蜘蛛巷住,吓得詹姆斯差点立牢不可破的誓言保证。

詹姆斯可以确定,罗莎真的回来了,并且不愿意见到西里斯,否则莉莉的态度不会如此坚决,心里为好兄弟点了根蜡,只能期待儿子给力点可以见到他的教母。

或许去对角巷那天可以见到?虽然不知道海德薇送来的信的内容,但是临近开学应该是一个机会?不过…罗莎的情况,喝复方汤剂的可能很大,詹姆斯又丧气的躺回床上。

转眼就到了开学前一天,哈利和罗恩越好去对角巷见面的日子,听罗莎说今天丽痕书店有一场好戏,玛雅说什么也要凑这个热闹,甚至不惜喝复方汤剂,西弗勒斯是不可能去凑这个热闹的,玛雅从蜘蛛巷精挑细选了三个年轻人,带了足足的复方汤剂赶去对角巷。

“也不知道莉莉能不能认出我们,”三人化名格林夫人格林先生格林小姐,早早地坐在破釜酒吧。

将近九点,一群红头发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对了,罗恩和金妮的见面礼还没给呢!”罗莎倒是想起来了,“你带了吗?”玛雅问。

“这个简单!”罗莎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金子,玛雅一脸费解,想不通她为什么随身带金子。

“因为夫人觉得金子是硬通货。”雷古勒斯解释,玛雅没忍住笑了起来,很快,金子被罗莎变形成了两个惟妙惟肖的小狮子,玛雅瞥了一眼雷古勒斯,对方翘着嘴角目光温柔地看着罗莎和她手里的狮子,只想捂嘴嚎叫磕到了磕到了。

“走吧,”罗莎招呼两人站起来,“我要去买根红绳。”

丽痕书店已经剂满了人,罗莎不想错过关键剧情,噘嘴看雷古勒斯,对方立刻会意,“我去买,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别乱跑。”罗莎开心地抱住他就要亲一口,脸到嘴边又刹住了,吐槽:“太奇怪了!”随后松开他还嫌弃地把他往外推。

玛雅在旁边呵呵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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