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日晚上,田泰然翻来翻去,实在是没有知名的人了,恰好今日一早,感觉到一股湿热,腰也开始酸痛,月经来了,便趁机向掌柜的请假。
头疼,肚子疼,腰腿疼,总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若是不准假,脑子不清醒,稀里糊涂的跟贵客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可怎么是好,这一番真假糊弄威胁的,搞得掌柜的只能答应。
李掌柜只好告知前来的贵客:“近几日田姑娘身体不适,不便见客。”
说巧不巧,杨昢来了!
“是吗?若是本公子一定要田泰然作陪呢?”随着声音,杨昢从觥筹馆外缓缓出现,气定神闲,气宇轩昂。
“昢公子,您是贵客呀,盼都盼不来呢!您请上座。”
随后掌柜的把杨昢带到了二楼最好的雅间,里面桌子都是漆了丝皱金箔纸的。
杨昢坐下后,将两只腿翘在桌上悠悠的道:“掌柜的,田泰然人呢?叫她来。”
“实不相瞒,田姑娘今日的确身体不适,说是肚子疼到直不起来腰,这可怎么服侍公子啊。”
“这么巧?本公子来了她就不舒服了?是不是不给本公子面子?”
“岂敢岂敢啊,昢公子您是何许人啊,就算借给她十个胆儿,她也不敢违背您哪,只是今日一早她便向老夫告了假,那时怎会知道公子要来。昢公子放心,老夫啊,定给您安排个最可心的人儿!去,把芷儿姑娘喊来!”
掌柜的一番点头哈腰过后,让那小厮去喊觥筹馆最可心的人儿去了。
不一会儿,芷儿姑娘便到了。
“芷儿见过昢公子~”那声音娇滴滴,软绵绵的。
那杨昢一见这姑娘便眉毛微扬的上下打量着,面若桃花,肤若羊脂,眉眼含情,唇红齿白,穿着一身轻薄如无物的齐胸襦裙,一条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随着她下蹲行礼,微微晃动,柔软弹润。
看到这一幕,杨昢早就把田泰然和堂兄弟的事儿抛到脑后了。
李掌柜见状立刻懂事儿的,带着其余人告退了。
杨昢带着一丝笑意,再次上下打量着她道:“你叫芷儿?”
芷儿姑娘扭着轻盈的腰肢,走到杨昢面前微蹲行礼道:“是,奴家姓黄,名芷儿,公子您想吃什么酒?”
杨昢笑道:“本公子觉得这间屋子不适合吃酒。”
芷儿娇俏温柔的贴过去在他耳边说道:“那公子觉得芷儿厢房如何?”
杨昢笑着点头道:“甚好。”
随后二人便去了芷儿房间,丫鬟摆放好酒菜之后便识礼的退了下去。
杨昢本想先喝点酒调调情,却发现:“芷儿姑娘,既然要吃酒,怎么不见酒杯?”
芷儿姑娘捂着嘴轻轻笑了笑说道:“公子竟开玩笑,怎么没有杯子呢?”
杨昢左顾右看还是没看到杯子,再看芷儿,正眉眼含笑的看着他,樱桃小嘴轻轻上扬。
杨昢似乎明白了:“莫非姑娘说的杯子是......”
“公子聪慧,公子您把酒倒在芷儿嘴里,不就可以吃酒了吗?”
“芷儿姑娘真是聪慧过人!”
随后那杨昢便轻轻的把酒倒在芷儿口中,再去吃那‘樱桃’酒。
“公子,这酒与酒杯里的酒相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