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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死早超生。”你脸上假笑，手枪眨眼便抵到白兰肩上，勃朗宁HP，具体型号你也不清楚，它已在装备部的改造下成功转世。

“直觉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这种经典开场白你好久没说，打打杀杀的任务太多，你难得有机会施展文戏才华。

怪路明非，私斋同人脑又动了。你看向沢田纲吉，诚恳补上一句：“首先，我不姓彭格列。这真不是‘超直感’哈。”

沢田纲吉被你看得一愣，像误入镜头的路人甲，两耳通红，连忙摆手，“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白兰倒是被这插曲逗乐，和你回看的视线对上后，又相当上道地止住，抬起手，行了个不太标准的法国军礼。

不好，现在你想笑了。

压下嘴角弧度，你握着枪的手些微用力，枪口强硬撞上白兰骨头。他放下手，眼中水汽横流，就这么和你对视。

心跳剧烈，能支撑爱上十个人的吊桥效应。

“纺线”的副作用罢了。

你最初还不太习惯，和每个搭档都表过白。战场中央、追逐车里、悬崖边上……在最惊险刺激、生死时速的几分几秒——

“心跳好快。”当时你说，“我好像爱上你了。”

肾上腺素飙升，你只能听见自己的“咚咚”心跳，至于被表白对象究竟是男是女是人是鬼，你没精力在意。

还好你的同学们都受过专业训练，纷纷十动然拒：“……恋爱关系可不能一起出任务。”

思绪浮动也就过去三秒。

你仔细看着白兰，漂亮、平静、无懈可击，脸上最大的弱点应该是黑眼圈，你猜那来自痛苦的大学生活。

在只有你俩和路明非能听见的，你的心跳声中，白兰说：“我倒想问问祝小姐，你为什么觉得，我理应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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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需要理由？

“都说了，你是前反派BOSS啊。”你满脸正气，好像有圣光从背后照来。

“就这？”白兰脸上满是问号。

证据不足，无法提起诉讼，但还好你们不上法庭。只要人在你面前，枪在你手上，权威与暴力掌控之下，你想怎样就怎样。

“这还不够吗？”你伸出手绕一大圈，把周围人全点了一遍，最后指向自己，“在座的可都是大大的好人。”

“真的吗？我不信。”他看着库洛姆满脸犹疑，“大家都是黑手党先不说，骸君可还在复仇者监狱待过呢。”

所有视线集中到库洛姆身上，她慌忙将头低下。你挡住白兰视线，把他脸转回来，顺便摸了那头白毛一把，嘿，手感不错。

“嗯……他毕竟是想毁灭黑手党，出发点是好的，我愿封他为‘反黑斗士’。”你开始胡乱洗白，幸好人类的良心极具伸缩性。

你继续编：“而且他作为反派，主要起的是一个，造型的作用。不像你，是真想毁灭世界。”

“真想让骸君听听这些话。”白兰眼神游离几秒，最后叹了口气，“我确实有一些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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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些事，我其实印象不深。”他双手抱胸，肩膀微微耸起，前倾的身体像在与枪口抗衡，“‘卡塞尔’是吗？纲吉君之前提过。我只在几个世界和你们有所接触。但那些世界都太无趣，我没怎么关注。”

无趣？你心里默念。

那可是龙诶。混血种的世界观足以颠覆从古至今所有人类认识，撕碎教科书上的已知历史。

虽然你不知道白兰眼里的“有趣”标准，但现在可以确定，要么他有意隐藏，要么他并不知道卡塞尔真实情况。

“你看过《侏罗纪公园》吗？”

“嗯？看过。”

“了解北欧神话吗？”

“一点点，我又不是北欧人。”

“对科幻小说感兴趣吗？”

“还好，我对书的类型并不挑剔。”

“看不看西方魔幻小说？”

“看得不多，《哈利·波特》算吗？”

“也算？那打过《fgo》吗？”

“这倒有啦，现在也还在打。”

“看来对英灵殿的审美霸凌接受良好，甘拜下风。”

“不……这谁忍得了？”

“关于平行世界，再多说点？”你朝他扬着下巴。

白兰一个卡壳。

“记不清。”他摊手，满脸无辜，“就像被洗洁精涮了一遍，除了大概轮廓，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很多时候，记忆是要人帮忙恢复的。”你语重心长地说，慢条斯理地移动枪口，对准白兰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