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季成在卧室里烦躁不安地踱步，最后举起一切东西毫无章法地往门上砸。

包上纱布的□□推开门的刹那，姜季成冲过去狠狠撞开他，疯了一样往外跑，结果又被抓住了。

□□扛起他，踢开满地狼藉，将他抛到床上，姜季成脑袋砸到床头，磕得两眼发昏。

“你放我走…”

□□一言不发，弯腰捡起地上那只他刚提回来的塑料袋，从里面掏出一把黑色的带手环的链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

□□按住他的手，套上一只手环栓在床头，另一只手被他如法炮制栓在另一边床头，姜季成用力挥手，听见铁链晃动的声响。

“别这样，”他声音不稳，牙关打颤，在炎热的8月，全身发冷地打了个寒颤，“□□，你清醒一点！”

□□收拾好地上的东西，从洗手间拿了他的洗脸巾出来，小心翼翼给姜季成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