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怪不得,宁阳长公主她们就是欺软怕硬,知道你表姐家不会有人替她出头才会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桓瑛喝了口茶,“你也喝茶吧!说了那么多,会口干舌燥。”
林长风也喝口茶,他纯粹是被宁阳长公主一家给气的。
“我表姐嫁到他们家,好日子都没有过上几天,不就是平时喜欢画画和看书,宁阳长公主认为她不够贤惠,没有天天在公婆跟前伺候,我表姐就是无德之人。”
每天都画画和看书的桓瑛感觉到自己也被宁阳长公主骂了,“我怀疑宁阳长公主在指桑骂槐。”
“我表姐在家就喜欢画画练书法看书,当初宁阳长公主求娶的时候,说是看上了我表姐是个才女,结果娶进门,就觉得她吟诗作画不检点。”
“那你表姐的夫婿,宁阳长公主的大儿子,齐平侯的世子他怎么看这件事?”桓瑛比较好奇齐平侯世子在这的态度。
“他当然听宁阳长公主,宁阳长公主可是他的亲娘,他说我表姐变了。”
“出嫁前是才女吟诗作画,出家后也是吟诗作画,总不能说你表姐酷爱读书是假的吧?”桓瑛只觉得齐平侯世子想法莫名其妙。
“他想要的是红袖添香,举案齐眉,他又嫌弃我表姐没有学会为妻之道,生病时没有晨昏定省。”
“生病就应该好好休息啊!”桓瑛生病都没有天天在秦王跟前,“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给父母请安,要按宁阳长公主的说话论起来,我是不是太不孝,没有直接死掉,一直都病着,让父母放不下心来。”秦王桓瑛每次出征都要与儿子桓瑛见上一面。
“那小齐侯?”
“宁阳长公主的前面几个儿子都封官加爵了,总不能让宁阳长公主的儿子都封候吧,小齐侯现在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上。”要知道林长风可是不到十二岁就考上了秀才,十二岁就考上了举人。顾阁老想让他沉浸几年再考科举,这几年一直都压着林长风读书。
桓瑛也是十二岁就考上了举人,“我还以为小齐侯至少也是个秀才。”
“袭爵根本都轮不到他,只不过公主府上上下下都奉承宁阳长公主,叫她小儿子小齐侯,外面的人也跟着叫。”
“之前我还纳闷呢,莫非齐平侯又多了一个侯爷?”桓瑛对宁阳长公主一家漠不关心,可偏偏小齐侯天天上门找茬。“小齐侯怎么天天针对我?”
“小齐侯爷不喜欢我。”林长风长叹一声,“你还记得京城的人都叫我们什么?”
“京城双璧啊!”
“那你还记得我们京城双璧怎么来的?”
“那是因为我和你不到十二岁就考上了秀才,十二岁就是举人了。”
“那可不是,我们俩风头太盛,压过了宁阳长公主的儿子。”林长风也非常无奈,人太过于优秀也被会遭人嫉恨。顾阁老知道以林长风的才华,肯定会在十五岁考取进士,恐遭人嫉恨设局,为了不让他风头太盛,让林长风过几年再考。
也不知道秦王桓瑛是不是也打着这样的心思,这些年让桓瑛就在府里看书,也不去参加科举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