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饶命!小的就是一时之间迷了心窍,见四下无人,就想多拿点稻子补贴家用,看在我是有苦衷的份上,就放过我这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里正和戴老太爷自然是不会放过孙喜旺的,这家伙平日里搅扰乡里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夺人口粮,要是饶了这回,那以后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呢!
“孙喜旺!请官差来之前我是不是说过,当时站出来就当没这回事,是你自己不见棺材不掉泪,现在知道求饶了?那你偷戴冉稻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是没了这稻子戴冉会怎么样?”
里正怒斥了一番孙喜旺,这才顺了顺心中的气,转而又对王普若声明情况。
“大小姐,还请您做主,将这人赶出我们村子!
这家伙平日里就不断的搅扰乡里,我们村大多人都惧怕他,其实今天这事情我敢断定,有不少人都看见了的,但都畏惧他平日的为人,所以才不敢出声。
现在水落石出了,还请大小姐做主,还我们戴家村一个安宁。”
听到儿子要被赶出村子,孙大婶急忙跪下。
“里正呐!可千万不能把我儿子赶出去啊!他可是我的心头肉啊!要是把他赶走,我可怎么活啊?”
孙大婶平日里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儿子搅扰乡里,离不开她的纵容,自己也平时经常拉着李寡妇等人搬弄是非,戴家村有八成的矛盾都是这家人整出来的。
现在有机会把人赶走,里正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别的不说,以后自己儿子接位做里正也能少点麻烦。
因此,戴东旺不但没有因为孙大婶的求情而宽恕,反而继续向王普若告状。
“大小姐,这个孙大婶也是个祸害,我们戴家村平日里都是风平浪静,但凡有点什么争执,都离不开她和她儿子的谋划,还请大小姐做主,将他们一家都赶出去,还我们戴家村一个安宁!”
见里正要将孙家一家都赶出去,戴家村那些被孙家人欺负过的,纷纷跪下,声泪俱下的说着自己被孙家人如何如何欺负。
“大小姐啊!我叫李老四,我年初新娶了媳妇,因为娶亲欠了些钱,就只身去外地务工了,留下新妇照顾年迈的老娘。
没想到那孙喜旺趁我不在,三番两次的调戏我媳妇,他娘又在外四处说是我媳妇勾引他儿子,害的我那媳妇不堪受辱投河了。
我月初务工回来媳妇没了,老娘也因为去他家讨要说法,被气病了,至今还卧病在床,要不是还有老娘要照顾,我真的恨不能亲手杀了这一家人!”
王普若一听,这孙家人竟然还做过这等沾染了人命的恶事,顿时面色不虞的看向了戴东旺。
戴东旺当然是知道这事得,这会被王普若这么瞪着,自知理亏赶忙解释。
“大小姐,这事我是知道的,但因为李家那新妇是自己投河的,而且村里也没人敢出来作证,我只是个里正,没有证据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而且李老四当时不在村上,就是想报官,没有苦主也没法告!
李老四才回来,因为要照顾老娘,一时也没办法,所以就拖下来了,原想着秋收结束,李老太太好些了再去报案来着。”
王普若听了戴东旺的解释,面色好看了些,的确里正没有执法权,没有证据也拿孙家人没什么办法,不过现在自己知道了,就绝不会放过这一家恶棍了!
“大小姐。。。”
一时间不少的相亲都说起了自家被孙家人欺负的事儿,当然其中少不了一些添油加醋或是浑水摸鱼的,但只要能把孙家人赶走,全村都安静了,所以也没人说什么。
王普若本来只是来查一下偷盗案的,没想到竟然还牵扯出个横霸乡里的混混,而且看有不少人都跪下诉苦,想来这家人还真的是作恶多端。
“你们先起来吧!这样,你们受过这家人作恶的,都一条条说出来,我会派人登记好,确认无误之后,会将他们一家人押走。”
听到王普若要给大家做主,跪倒在地的人连忙磕头,纷纷说着赞扬王普若的话。